侯门医女庶手驭夫_第五章疑案揭晓,定候震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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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疑案揭晓,定候震怒 (第4/4页)

问:“有些日子没见你儿子了,听说他去给大太太的香料铺子跑货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连嬷嬷的心肝儿肺都颤了,却还竭力的维持着冷静,回道:“回…二老爷,这个奴才也说不好。”

    “今儿有人给我送来了这个。”苏光岺说着,抬手把一块带着血渍的白色帕子丢到了连嬷嬷的脚下。

    连嬷嬷蹲下身子捡了起来,率先看见那帕子一角的刺绣,断定这帕子是自己儿子的东西,待颤颤巍巍的把帕子打开,看见里面那根断指并那枚绿宝石的戒指时,顿时眼前一黑,叫了一声‘我的儿’便栽倒在地上。

    苏光岺看了梁夫人一眼,梁夫人亲自端着一盏凉茶上前泼在连嬷嬷的脸上。连嬷嬷悠然醒转,在神思回笼的那一刹那,又捧着那根断指闷声哭起来。

    “你且不必哭,你儿子现在还活着。”苏光岺冷声说道“不过,如果你今天胆敢有半句假话,我自有办法把你儿子剁碎了喂狗。”

    “求二老爷开恩!”连嬷嬷忙跪在地上往前爬了几步,至苏光岺脚边,连连磕头“二老爷让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只求二老爷放过我的儿子…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呜呜…”

    苏光岺一脚踹开她,并厉声道:“你儿子助纣为虐,做了多少坏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单凭他买凶劫杀蘅儿这件事情,我就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连嬷嬷身子一颤,哭声顿了顿,却不敢分辨半句,只是一味的求饶:“求二老爷饶了奴才儿子的一条贱命…奴才感激不尽,奴才愿为二老爷做任何事!”

    “你说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苏光岺冷声问:“那你告诉我,大长公主是怎么死的?!”

    连嬷嬷的身子一僵,脸上的悲伤渐渐地龟裂,露出惊骇之色。

    苏光岺在福建海宁一带独当一面,也不是善茬。他目光如鹰,冷冷的盯着连嬷嬷,放满了语气说话,却更加叫人胆颤:“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连嬷嬷吓得浑身筛糠。

    “你是该死!但我念你只是个奴才,又上了年纪,就算是做了什么糊涂事,也只是奉了主子的命令,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只要你肯说实话,或许可饶你一命。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跟你儿子一起去狗肚子里团圆。”

    “奴…才…奴才…”连嬷嬷磕磕巴巴的趴在地上,想说又不敢说,不说又不行,实在是为难至极。

    苏光岺又重复道:“我再说一遍,你今儿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不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把我的耐心耗光了,到时候你想说,我还不想听了呢。”

    “是!是!”连嬷嬷又磕了几个头,满口应道:“奴才说,奴才都说…”

    “大长公主到底是怎么死的?!”苏光岺抬手‘咣’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

    “是…被太太用帕子捂住了口鼻…闷死的。”连嬷嬷被吓得失了魂,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便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咣!”又一声巨响。

    却是旁边的一家汉白玉雕万马奔腾的屏风被人从里面踹开。定侯爷一个箭步从里面冲了出来,上前拎起连嬷嬷的衣领,怒声骂道:“你个狗奴才再说一遍!”

    “是…是…”连嬷嬷陡然看见苏光崇,最后一丝心神也被吓的没了踪影,话没说出口便再次昏厥过去。

    定侯爷气急败坏的骂了句脏话,抬手把人丢到了地上。连嬷嬷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到了地砖,剧痛之下,人又悠悠醒转。

    “我要杀了那个贱妇!”苏光崇转身就往外走。

    苏光岺忙上前去一把拦住:“大哥!你且莫要冲动!要冷静!冷静!”

    “你让我怎么冷静!”苏光崇恨不得掀翻了屋顶,甚至一把火把定候府整个都烧光去给大长公主陪葬。

    大长公主虽然为人严厉,但两个儿子都是亲骨rou,平日里也是疼爱的很。驸马爷定国公死得早,苏光崇兄弟两个可以说是母亲一手养大,可谓母恩如海。母亲寿终正寝,做儿子的尚且哀哀欲绝。何况是这种状况?!

    苏光岺一把搂住暴怒的兄长,无奈而又悲痛的劝道:“大哥!你若是直接去杀了她,那府里几百口子人都要跟着一起陪葬!这不是母亲想看到的!”

    苏光崇看着年过半百的兄弟那张有八分跟母亲相似的脸,一时间心如刀割。

    “此事须得从长计议。”苏光岺自然也恨不得把陆夫人千刀万剐。可是他已经从暴怒中走了出来,知道纵然把那贱妇千刀万剐母亲也回不来了。而母亲这辈子为了自己兄弟二人cao碎了心,是绝不希望看着这一家子老小都去地下陪她的。

    苏光岺好歹把兄长拉回了座位上,然后唤了心腹下人进来把连嬷嬷带下去看管,闲杂人等一律遣散至院子外边当值,书房前院后院都不留一人。兄弟两个才又坐下来,忍着悲愤痛楚,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且先把刑部的那桩公案了却了。我听说皇上对刑部的审讯结果不满意,已经下令让卫将军彻查了。”苏光岺说道。

    苏光崇点点头,悲愤的叹道:“若是皇上知道此事,苏家必定满门抄斩。可恨那贱妇做下如此天理不容之事,我们却还要替她遮掩!将来你我弟兄死后,该如何向母亲请罪?”

    “一码归一码。遮掩是必须的,但那贱妇也决不能轻饶。那贱妇猪狗不如,总不能让一众儿孙都跟着遭罪。你我老哥俩就不用说了,下面的孙子孙女不也都是大长公主的血脉?”

    苏光崇重重一叹,无奈的点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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