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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钟敲八下露隐情的电影 (第4/7页)

你说什么?”这个男人气急败坏地咆哮起来。

    “你从窗户探出身子看一看,下边有4个人正在监视着你,是4个警员。”

    达尔布雷凯从阳台探出身去,低声地骂了一句。

    “监视我?”他一边说一边转过身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有正当理由。”

    “闭上你的嘴,少说废话!正当理由!正当理由和我有什么关系?”

    “听着,”雷莱恩说“咱们不要浪费时间了。情况很危急。你叫达尔布雷凯吧,说得准确一点儿,至少你在《幸福的公主》中扮演的角色用了这个名字;因为你是杀害珠宝商布尔盖特的凶手,警方正在按这个名字寻找你;你从环球电影公司偷了一辆小轿车和4万法郎;你在勒阿弗尔诱拐了一个女人。所有这一切是众所周知的,而且也得到了证实。这就是事情的最后结局。4个警员都在楼下,我本人也在这儿,我的司机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你就要完蛋了,你想让我救你吗?”

    达尔布雷凯长时间地盯着他的对手:

    “你是谁?”

    “罗斯-安德烈的一个朋友,”雷莱恩说。

    达尔布雷凯吓了一跳,他摘掉假面具,反问道:

    “你要提什么条件?”

    “你诱拐和摧残的罗斯-安德烈,是死在一个什么洞里,还是在哪个角落里?

    她在哪儿?”

    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件事给雷莱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达尔布雷凯像平时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这时,他的脸上却掠过了一丝几乎是诱人的微笑,但是这微笑很快就消失了,他立刻又恢复了不容置疑的、且又非常平静的表情。

    “假如我拒绝讲话呢?”他说。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意味着你将被逮捕。”

    “我敢说,这将意味着罗斯-安德烈的死。有谁会把她放了呢?”

    “你。你现在就讲。从现在起,或者在一个小时以内,或者在两个小时以内,这是最后的时限。你将永远不会让你的心平静下来,让她死吧。”

    达尔布雷凯耸了耸肩,然后举起他的手,说道:

    “我用我自己的生命发誓,如果他们要逮捕我,就别想从我的嘴里掏出一句话。”

    “那么,你说怎么办?”

    “救一救我。今天晚上我们在朗德猎场的入口处见面,我们该说什么再说什么。”

    “为什么不马上讲出来呢?”

    “我已经说过了。”

    “你会在那儿等着吗?”

    “我会在那儿。”

    雷莱恩仔细地考虑着。在一些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不能抓他。不管怎么说,罗斯-安德烈还面临着恐怖和危险,这种威胁还控制着整个形势。作为男子汉,雷莱恩在冒险行动中并不是轻视这种胁迫,也不是出于虚荣心而固执己见。罗斯-安德烈的性命已经成了当务之急,摆在一切事情的前面。

    他在和邻室相隔的墙上敲了几下,喊叫他的司机。

    “阿道夫,汽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先生。”

    “把车开走,开到咖啡馆外的阳台前停下来,那个地方就在挡着入口的花盆对面。至于你,”他对达尔布雷凯继续说道“你猛地跳上自行车,从院子里穿过去,千万不要沿着这条路走。在这个院子的尽头,有一个走廊,它和一条小巷相通,到了那儿,你就自由了。但是,不要犹豫,不要卤莽行动。不然的话,你自己就得被逮捕了。祝你好运。”

    雷莱恩一直等到汽车停在他要求停的地方。为了把警员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时他朝汽车走了过去,开始给司机提出一些问题。

    就在达尔布雷凯走到楼梯最下面的时候,不管怎么说,其中一个警员透过欧卫矛扫视了一下,已经死死盯住了他。这个警员马上发出警报,然后一个箭步向前冲去,他的身后紧跟着他的同事们。但是他不得不在汽车边周旋,还冲撞了司机,这一来给了达尔布雷凯足够的时间,他骑上自行车,畅通无阻地从院子里穿了过去。

    不幸的是,就在他正要进入后边那条走廊的时候,迎面来了一大群孩子,他们是做完晚祷刚刚返回来的。他们听到警员们的喊声,就伸开胳膊拦截这个逃跑的人,他东倒西歪地往前奔跑,最后还是摔倒在地上。

    胜利的呼喊声马上响了起来:

    “抓住他!拦住他!”就在他们往前边猛扑的时候,那个警员怒吼起来。

    雷莱恩看到这出戏已经到了尾声,于是也跟着其他的人跑了过来,嘴里大声喊着:

    “拦住他!”

    达尔布雷凯摔倒后重新爬起来,撂倒了一个警员,警员的转轮手枪也掉到了地上。就在这个时候,雷莱恩追了上来,意外地得到了警员手里掉下的手枪。但是,另外两个警员大吃了一惊,全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他们开枪了,子弹击中了达尔布雷凯的腿部和胸部,他一头栽倒在地上。

    “谢谢您,先生,”那个警员先作了自我介绍,然后对雷莱恩说“我们所得到的这一切,应该归功于你。”

    “让我看,你们已经把这个人致于死地了,”雷莱恩说“他是谁?”

    “一个叫达尔布雷凯的人,他是我们正在追踪的一个嫌疑犯。”

    雷莱恩站在警员的旁边,这时霍赖丝也加入了进来;她咆哮着说:

    “这些蠢货!现在,他们已经把他打死了!”

    “噢,这不可能!”一个警员说。

    “我们看一看,但是,不管他是死是活,对罗斯-安德烈来说只能是凶多吉少了。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她呢?我们还有什么机会去寻找那个谁都不认识的隐居地呢?

    那个可怜的姑娘在那个地方,会因痛苦和饥饿而死去。”

    警员们和农民们把达尔布雷凯放在一个临时扎成的担架上抬走了。为了弄清楚将要发生的事情,起初还跟着他们走的雷莱恩改变了主意,他现在站在那儿,眼睛直直地盯在地上。那辆自行车已经躺倒了,达尔布雷凯系在车把手上的那大包东西已经掉了下来,报纸已经破了,里边的东西漏出来了。那是一只铁皮炖锅,锅上锈迹斑斑,上面满是凹痕,这只锅已经被压得不像样子了,没有什么用处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他轻声而又含糊地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一”

    他把锅捡起来,查看了一番,然后毗牙咧嘴地笑了,会意地低声轻笑,然后慢慢地说:

    “不要眨眼睛,我亲爱的。让所有这些人都散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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