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舂天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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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4页)

    第三章

    她不相信!

    她真的不相信!

    季银芽两眼发直地瞪着在医院折腾了一晚、被裹了层厚厚石膏的足踝,说什么也不相信她会这么、这么、这么地倒霉!

    “还很痛吗?”冀祺凑近布满关心的俊脸,口里含着沉吟。“照说医生开的止痛药应该发生作用了啊?”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这已经不是痛不痛的问题。季银芽噘高樱唇,不想和他说话。

    “别担心啦,医生不是讲了嘛,幸亏骨头没裂得很严重,只要上大约一个月左右的石膏固定住就没事。”冀祺对远景很乐观。

    “这样还不严重?”他就是有办法惹她回嘴。

    俗语说一年之计在于春。

    她自小到大一向健健康康,甭提是受伤了,即使是个小感冒也不会。如今,春天才开始,她却连续发生意外,这是否意味了她接下来的这一整年都会非常“难过”呢?

    别呀!她才刚过完生日,可不想接着就过“忌日”啊…“你换个角度想嘛,好在你的韧带没伤到,断的又是扭到的那个脚踝,不然你不更惨?”依她那种摔法,冀祺觉得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非但要痛两条腿,届时只怕你想走个路都不能。”

    这是什么歪理?

    “不是疼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笑得很轻松。”季银芽冷嗤。

    “谁说的人家我是疼在心坎儿里耶。”冀祺未经思考使捂着胸膛、舌粲莲花地说出一串甜言,嘴角悬着抹了蜂蜜似的笑。

    语毕,他自己也吓一跳,不解自己怎么无缘无故会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你少恶心!”季银芽嗔声轻啐。

    明知他那句话的玩笑居多,但充血的心脏依旧多跳了五、六下,两朵彤云也跟着攀上佳人的双顿。

    不想那娇嗲的模样竟有几分像是在和爱人打情骂俏,冀祺的魂魄瞬息便被勾了泰半,若非她伸手轻拍他的肩,他的精神状态或许还处在游离中。

    “你傻啦?”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燥热的脸,看是不是沾到了什么,否则他干么目不转睛盯着她瞧?

    “没——没,只是突然觉得你很美。”冀祺憨笑地搔着头发,并不吝啬抒发心中的夸赞。

    季银芽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原想乘机糗他的却好像反让人将了一军,可他坦荡荡的眼神又不似虚假,令她难以极起面孔斥责。

    和煦春风掠过一池平静的春水,掀来甜孜孜的春情无限,气氛登时变得有些暧昧,她清了清喉咙,垂眸掩饰自己的心慌意乱。

    “嗟!美就美,丑就丑,哪有什么突然不突然?”她试着他作不在乎。

    “是是是,小的用字不当,小的有眼无珠不识女泰山。”女人就是女人,对“美”的形容词总要斤斤计较。

    不过说真的,对她,他是越看越顺眼;或者该说,是越看越对他的味。

    “别以为你拍马屁,我就会原谅你”季银芽咬牙忍着才没被他的打躬作揖逗出笑来。

    “天地良心呀,你这回摔断腿可跟我一点都不相干喔!”冀祺冤枉地嘟囔。

    “没有直接,也有间接。”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喂喂,‘连坐法’也不是这么连法吧?”他何德何能有此荣幸?况且除了第一次的车祸他有‘小小”的错,其他几次…拜托!他碰都没碰到她的汗毛一根耶。

    “怎么不是?”季银芽自有一番推论哲学。“没遇上你之前,我好端端地活了三十年

    遇上你之后,咱俩只要一照面,我便备受无妄之灾,由此得证‘遇上你’等于‘遇难’。”

    “哇拷…”冀祺睁大着黑瞳,张大了嘴,当她以为他要抗辩时,他却喳呼:“你已经三十岁啦?这么老——哎哟”

    下面那声惨叫自然是遭人狠狠修理所致。

    “三十岁不行吗?我三十岁有多老?嗟!根据孔夫子说的人生七十才开始,我现在还只能算是小BABY季银芽拽着他的耳朵唾骂。

    她最恨旁人对她年龄的反应,尤其是一些好事者的惊讶眼光,仿佛她会做一辈子的老处女…真是莫明其妙,天底下三十岁的女人又不单她一个!

    “我哪里说你老?人家我刚刚是要夸你怎地这么老——实。”冀祺滑头地把话硬拗了回来。“况且你三十岁若叫老,那我今年都三十二岁,不成了LKK吗?”

    他自认理亏,犯了女人的大忌。

    “你三十二?”其实她较懊恼的是她自己,为何没事说溜嘴。

    可他总是一身轻便服装,又镇日嘻皮笑脸没个正经的,倒还真是看不出人已经越过三十大关。

    “要拿身份证给你看吗?不过我没带。”冀祺笑。

    这不是废话嘛!季银芽吊了吊眼珠子。

    巴哈的小步舞曲霍地自他腰间扬起,冀祺求饶地看着她。

    “我说亲爱的小BABY啊…”他蓄意发音不准,将BABY念成“北鼻”“我的电话在响。”

    ‘那又怎样?”季银芽回瞪他。

    “我的耳朵…你的手是不是可以…唉…会痛耶。”冀祺指指他的耳朵,笑眯眯地与她打商量。

    “啥?喔…是。”季银芽赧然收回玉腕,不解自己一向温文有礼,何以会对他动手动脚还那么凶?

    “谢啦!”冀祺探入未扎进去的T恤下摆内,抽出在裤腰上的大哥大,然后背着她和电话彼端嘀咕。

    虽然有大哥大的人比比皆是,人手一支亦很普通,但是乍见他拿着那种文明的机器之初,季银芽仍是感到意外

    “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上班了。”冀祺匆匆结束电话,旋即转身告诉她。

    “耽搁你那么久,真是对不起!”你在哪儿高就?她原来是想这么问的。

    “不会呀,我自己也很快乐。”冀祺耸耸肩。

    拉开门,他不放心地瞥着她打着石膏、一拐一拐的脚,以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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