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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的心态,任意加诸在别人身上,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能让你轻易征服,唤来挥去的。" "你知道吗?你吸引我的魅力就在于你不同于别的女孩子,不只是因为你婉约迷人的美丽;你像座冰山难以征服,才是深深吸引我的魅力。" 关倩倩怔然!这傢伙处心积虑地挑逗追她,全为了满足他大男人的征服欲!? "变态!"她将对范以伦挣扎的爱恋,尽化成不屑的愤怒。 "是男人天性使然对女人的征服欲,这就是我,我不会像一般男人,隐藏所有的心态与企图。" "哼,将你这种心态去告诉别的女孩子吧!我||已经有要好的男朋友了。" "你没有,在你美丽的眼眸里,除了我以外,见不到其他男孩子的影子。"他肯定。 "去你的自以为是的骄傲心态吧!邵雨晨的憨厚、耿直,要比你自以为的风流潇洒,来得更吸引我。" 这同时,邵雨晨与任羽彤正巧从正门步入,这句话宛若天籁般传进邵雨晨心窝,飘然魂飞。 "你的眼睛里明白告诉我,你在说谎。" 任羽彤这搅局大王,替关倩倩回答:"她没有说谎,刚才雨晨告诉我,倩倩已经接受了他的感情。" 关倩倩微怔! 邵雨晨一颗心险些蹦了出来。 范以伦不以为然地一笑,全是任羽彤刻意捣乱的骗局。 任羽彤将怔傻的邵雨晨推至关倩倩身边,"你不觉得他们很登对吗?行行好,破坏人家好事,是很缺德的耶!" 蹦出了这个搅局大王,这下没戏唱了!范以伦潇洒地朝电梯走去,在进电梯前,他丢了句话,"羽彤,你在吃醋。" 任羽彤怔愣半晌,猛地窜上的怒火,还来不及脱鞋砸他,电梯门已掩上。 "你们两个慢慢谈吧,我找那个傢伙算帐去。"任羽彤弃搭电梯,气急败坏地蹬蹬冲上楼梯。 沉默,冻结两颗不知所措、尴尬的心。 关倩倩赧然低头,除范以伦外,邵雨晨也是她在学校怯于见面的人||"我还有课,对不起,我先走了。" "倩倩!"他忐忑地唤住她,"刚才你对以伦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他期待关倩倩肯定的答案,但她沉默不语,没有回身。 他失望,赧然笑了笑,"其实我应该知道,你是拿我当挡箭牌的。" "雨晨,对不起!" "无所谓,至少我还有资格做你的挡箭牌,至少让我发现你并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喜欢范以伦。" "我是喜欢他。"关倩倩眼瞳里闪着泪光,"不过||"她毅然拭去泪水,不过她对范以伦的爱恋,将随泪水的拭去而消逝。"不过,他已不再是我以前所幻想、憧憬的完美男孩子了。"她带着释怀的怡然笑容,转身说:"真的,或许没那么容易,但我相信,他会从我心底消失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反倒舒服多了。"她故作松弛地吐了口气。 其实她知道,爱使她忧郁,是锁住她心扉的枷锁,她开始感受到枷锁在逐渐松开,或许会有短暂的痛楚,但她相信,一切会随时间而消逝。 "这么说,我还有希望、机会||" 关倩倩歉然含笑,她怕再被另一把枷锁套住,"雨晨,别将感情浪费在我身上,不值得!" 是任羽彤给他的勇气。"只要有爱就值得,我不再对感情怯懦,羽彤要我勇于追求,她说爱情不能只靠缘分,是需用诚心、毅力去追求的;她让我相信,爱情还是可以被感动的,这一次我不会放弃。" 她动容,"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因为你是个值得我付出感情的女孩子,我知道,错过了你,我将不会再遇上如此深爱的感情。"他激动地说。 如果关倩倩真是座冰山,他句句深情的癡言,已逐渐将她融化,化为水灵眸子里闪烁的感动泪光。她承受不了! "对不起,我赶着上课!" "倩倩,如果可以,我愿意向全世界所有人宣告,邵雨晨是不会放弃关倩倩的,不放弃,永远||"邵雨晨癡情地对奔出大楼的倩影,放声呐喊。 RRR 甫于楼下与范以伦结下的樑子,正好可以让任羽彤无处发泄的一肚子闷气,挟"私怨","名正言顺"地将火山直接扛进节目讨论会场。 一进会场,她大小姐撒起辣椒加热火的野,二话不说,砸桌摔椅,吓得所有同学及指导老师如躲避空难似的,在桌椅齐飞的战场里,左逃右窜地掩避。 "范以伦,你给我滚出来,当面说个清楚谁爱谁?你美咧!凭什么说我吃醋? "任羽彤火山脾气吼叫着。 人呢!?怎么全不见了! "范以伦根本就没进来。"桌底下,有人怯怯地发出声音。 任羽彤愣了愣!瞧这眼前狼藉不堪,像被超级颱风扫过的惨状,这不全白砸了? 她歉然俏皮地吐了舌尖,蹑着脚尖,抹油溜之大吉。 少顷,范以伦走了进来,被眼前的惨状吓傻了眼,"我走错了地方吗!?是开讨论会;还是打仗?怎么回事?" "死里逃生"的"难民"心有余悸地爬了出来。 天晓得是怎么回事,知道才怪哩! RRR 闯了祸之后的任羽彤哪敢在学校待上片刻,骑了那部飙帅机车,逃命似地溜出学校。 真对不起那些无辜受罪的同学,不过刚才那场混乱,闹得她郁了两天的闷气,舒坦多了! 到后山去静静,想想该如何面对妈咪,还有那个又爱又恨的崔浩爹地。 好难哦!从小就渴望能大声叫爹地,这回"爹地"两个字,简直比"我爱你"还难开口。 上了学校门口那条宽敞大道后,任羽彤技术纯熟地绕进往后山的小径。 正当她绕上小径时,冷不防地一只不知死活的小花猫,从左方相思林窜了出来,任羽彤骇然失色,来不及煞车,企图闪过那小东西,不慎失去重心,机车斜侧而倒,一股冲力将任羽彤弹开,身体朝右侧山壁撞去|| 她昏昏沉沉的仍不觉痛,用力撑起身子时,才感到脑袋像快被炸开似的痛楚难当。 她不支倒地,只见眼前一片雾茫茫的白,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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