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80圆房的夜晚静悄悄 (第6/7页)
吗?”项宝贝抓住了漏洞。 “有了也可以休的嘛,我估计梅萧连那些女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项宝贵摊手苦笑。 项宝贝嗷嗷叫的跳脚。 “所以说嘛,难怪啦,我的梦很准的,萧哥哥肯定很不喜欢他的妻子。” “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就算梅萧想娶,也不是你呀!你还是乖乖去睡觉吧,回头找个好夫婿嫁了,别再惦记他了,知道不?” “不知道!” “项宝贝。”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要嫁给别人!” “…你这脑袋是实心的吧?” 项宝贵将meimei的脑袋敲得“咚”一声响,小丫头闭嘴了,歪着身子就睡着了。 他从meimei房间出来,关上门,一转身,夏七就跟鬼似的出现在阴影中。 “少主,真的没时间了,卑职已经备下四匹汗血宝马,轮流飞骑,现在就走?” “你在外面等我片刻。” “是。” 终于看到离开的希望,夏七感动得差点哭了。以前,主子出门做事从来不用催,这次真是艰难啊。 —— 寅时将过,卯时将近,天空已经有了点淡色,冲开黑夜的浓墨。 项宝贵回房找包袱行囊,上回没拿走,这次急迫,正好用得着。 正找着,冷知秋回到门口,看了他一会儿,问:“你找什么?” “一个包袱,我该走了。” 他正要打开橱柜再找,冷知秋进来,从他背后一只小箱子里拎出了那个包袱,递给他。 “天赐舅舅偷过这个包袱,我以为是我娘给我的压箱底,所以打开看过。”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想起某件白绸短裤。 项宝贵举着手里的蜡烛,烛光映着那一片红。 他思忖,她脸红什么? 冷知秋闪开眸子,咬了咬红唇,问:“现在就走吗?” 项宝贵放下蜡烛,盯着她看。 她等了会儿,不禁抬起头。 “唔!” 他是那样急促的突然捧起她的脸,不顾一切的低头吻住那两片红嫩的薄唇。 指尖在颤抖,唇瓣也在颤抖,就连烛光下无风而动的长发发梢,似乎也在呻吟低叹着颤抖。 如此突然,像一根弦崩断了,又像一座擎天的山峰倒塌下来,令人手足无措。 手足无措中,他在无望的坚持,含住不放,却又不肯深入,悲喜交加。 她还来不及从震撼中清醒过来,也没来得及体会唇齿间浓重芬芳的气味,他已经放开她,短促的喘息,目光潮湿的投进她的眼底,氤氲纠缠。 “知秋。” “嗯?”冷知秋抬起微微颤的手指,按住自己的唇。刚才,这是做了什么事? 她不会以为这是什么“渡气”,那感觉好奇怪,原本对他的那些不满,突然被抛远了,她的脑容量突然显得不够,不够解读那一吻瞬间传递的千言万语。 “知秋。” 冷知秋无语,他穷叫她名字干嘛? 看他的神色,痴痴呆呆的,难道刚才他也傻了? 他却拉起她一只手,按在他的心口,让她感受到掌心那飞快的跳动,还有那胸膛厚实温暖的触感。 “知秋。” 还来?发现他有时候真的蛮像小孩子,居然有脸来嫌她长得慢。 冷知秋懊恼的别开脸“你要说什么?” 项宝贵左右晃了晃身子,不知道是太得意,还是太煎熬,伸开双臂又缩回—— 最后还是落入俗套的缠绵悱恻。“我尽快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冷知秋随口应了。 “我让我娘把园子都交给你打理,你要努力哦。” “啊?”好突然,难以置信。 “最后说一句,外面坏人很多,谁也不要十分相信,有什么难处就敲风铃。” 原来,还是忍不住要叮嘱的。不叮嘱就不是夫妻了。 “呃…”这好像不止一句。 他还是走了。 急匆匆的背影,就像那没来得及细细体会的匆匆一吻。 冷知秋怔怔伫立良久,蜡炬成灰,天色大白。 外面脚步声响,小葵敲门喊:“小姐,老夫人上好了药,正发脾气找您和姑爷呢。” “姑爷又走咯。”冷知秋摸摸两边脸颊,与小葵错愕的目光擦肩而过。 —— 清明,清明,清明之后,项家的情况似乎也慢慢清明起来。 项沈氏比从前还要忙,忙着到处走,当务之急就是给女儿物色个好人家。她胳膊和腿断了,不好行动,就叫三爷爷拉马车出来,马车来,马车去。因为这事的重要性,项文龙也放弃了“宅”生活,陪着鞍前马后跑动。 项宝贝还是喜欢和那个表嫂一起走动、逛集市,少不得被表嫂捞光了银子,只好回家找项沈氏要钱。项沈氏现在手头宽松得不能再宽松,当然也就不计较了。只是到了晚上,项宝贝孤身呆在屋里,就会坐在窗口怔怔出神,脸上有些哀戚。 冷知秋去了沈家庄园子里清点花苗树苗,先要造账册。这一茬,项沈氏从来没干过,她是盲做生意,只管手里的银子是多了、还是少了,至于怎么多,又是哪里花了钱,一直糊涂着过。 沈天赐仍然在园子里做些粗活,一见冷知秋便点头哈腰打招呼,客气得很。他现在很少去赌博了,一来没钱,二来脑子里全是救惠敏出来的事,赌瘾慢慢也就淡了。 小葵仍然帮冷知秋看住家里那方属于她和项宝贵的小天地,得闲也会回一趟冷家,向冷景易夫妇报备他们女儿的近况。 桑柔倒是安分了下来,不知是怕被打发走,还是在酝酿什么诡计。 日子过得飞快,刚起了个头,就到了钱多多约定的七日之限。 项沈氏一拍脑门,急得跳了起来。 “老天爷,只顾着忙宝贝的事,把这茬给耽误了!文龙,怎么办?把地契交出去?” 项文龙摇头。“不能。儿子的师命未完成,园子给了钱多多,迟早被他发现端倪,岂不是要害死宝贵!?” 项沈氏无奈得直捶胸口,忍不住埋怨冷知秋。 “儿媳妇也真是,没办法就是没办法,非要诓咱们说有什么计策,回来又说‘只是当时当景权宜的借口,拖一天是一天’。哪有这样说大话的,哼!”项文龙叹息一声道:“你怨她何益?她也是出于好心,怕我们看到惠敏那样子,心里难过。” 项沈氏想想只好算了,可是,事情总要解决。 “怎么办,怎么办,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