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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再婚的女人下的少女 (第3/4页)

极了。哪怕夜里两三点睡,5点半准时起床。她就是那种天性,一不动就感到不舒服,我每天早晨都是阿莱叫醒的。如果身体不结实,很难像她那样的。没听到她发过牢sao和不满,总是乐呵呵的,唱着歌,精力充沛地干着,动着。做事既周到又麻利,旁人准也比不过她。”

    “可以说是个模范佣人啊!”“可不是,我们都很羡慕,不知该怎么做才会像她那样。好像永远不知辛苦似的,您看着这种人心情也一定好吧?”

    “是啊!”狗似乎也累了,跟着边扣着衣服边朝这边走过来的阿荣的脚边,一个劲儿地摇着尾巴来回转圈,阿荣见到濑沼后说:“您真能睡觉呀!这一拉里,也真把它没有办法!”说完,做出十分认真的样子,紧紧地闭着嘴。可一到濑沼身旁边的工夫“扑哧”一声笑出来。于是用手捂着嘴跑开了。随之带起的一阵风中有一股青草味,夹杂着些许女人的汗味。

    濑沼向洗澡间走去。在去旁间的脚踏房,狗躺在那儿喘气。

    阿种准备好早餐,站在桌旁等待主人进餐。

    濑沼问阿种:“你认识叫松本的画家吗?”

    “松本先生?不认识呀,是住在这附近的吗?”

    “好像是吧。”

    “嗯,有这么个人?没听说过呀!”

    “他老婆常化着带点西洋味的妆。”

    “是个美人吗?假如是最近搬来的,我就不认识了。”

    “昨晚,在路上碰到他老婆去沙滩买鱼了。”

    “是您熟悉的人?”

    “他老婆以前有些熟。穿着一双破袜子。”

    “那还用说,去海边可不能穿袜子呀。”

    “她说住在阪见先生的隔壁。”

    “是阪见先生?说起阪见先生,他儿子倒是常来我们这儿。”

    “好像有病?”

    “嗯,我们那独间小屋里的竹田先生的儿子也一样,都有病。可两家父亲是熟人,所以关系很好。昨天还骑自行车来了呢。”

    “骑自行车来?就是让她jiejie骑车带来的吧?那当jiejie的可真好。”

    “那可是位漂亮得惊人的小姐呀!我真不敢想,像她那么漂亮,长大了将会怎样呢?”

    “你说得太对了,我也这么想。”

    “是吗?”

    “那位小姐没有提起过叫做松本的画家的什么事吗?”

    “像我这样她连看都不看一眼的人,怎么会跟我说什么呢,虽然并不是说她目中无人。只是觉得有些贵族气质。人太漂亮了,使人难以接近,也不见得是好事。像阿荣那样的人,倒挺合适。”

    “阿荣似乎也有些冷漠。从脸颊看上去。”

    “嗯?是吗?”阿种歪着头想了想,笑着说“她可是个好人。”

    “是啊!可怎么没有人来求婚,真不可思议。”

    “有的哟,有过好几次。在这儿呆了9年了。以前常有人对她说,‘嫁给我吧,’还有很多人想照顾她,多得令她很为难。”

    “可就这样下去也太可惜了。”

    “不过关于阿荣,却从未有过什么流言蜚语。她总是说,没有比在这儿做一辈子更愉快的了。”

    “假的吧。在我看来,她不嫁人似乎难以过下去呀。”

    “这可是您的偏见。”

    “阿荣的家人也不担心此事吗?”

    “是啊,这倒是有些怪。像我这样的。多数以为好歹是为家里吃苦的。如果放了假,首先是回家,总想在家里好好地睡上一觉。回来之后互相没完没了地谈些有关自己家里的知心话。这应该是人之常情吧。可阿荣呢,连听也不听这些。就是meimei来看她,她也似乎显得不耐烦的样子。她说,与其回家,还不如去看看戏,电影什么的为好。她并不是跟家里不和,吵了架而离家出走的。为什么这样,倒真让人觉得奇怪。”

    濑沼想,这肯定与阿荣的性格秘密有关。其实像她那样的女人,从传统的日本式的血缘关系的羁绊的地狱中走出来了。即使她对狗表现出那样浓烈的情爱,而且工作又踏实,态度又乐观,可她骨子里,一定有冷淡的一面。她的健美与年轻大概就在于此吧。

    她把那野性的热烈,深深地隐藏在成长于水中且一尘不染的健康身体内。

    抱着狗躺在地上睡觉的阿荣与那用领袖衣遮掩身子去海边买廉价鱼的春子,年龄几乎相同吧。生机勃勃的野性美与落魄的纯真美似乎都是女性那赤裸的体态。濑沼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两种不同性格的各种画面。

    于是,他便觉得,在这些画面的上方,阪见家的少女如同天仙,光辉夺目。

    阿种似乎看出濑沼充满幻想的表情,于是问道:“濑沼先生对阿莱好像很喜欢啊。”

    “是真的。”

    “您可真说老实话呢!”阿种笑了,稍稍低了低头又说“可是濑沼先生,她可是很难对付的哟。”

    “像她那种人,假如真要对男性痴情的话,可是有些让人招架不住的。”

    “讨厌!她可是好吃醋嫉妒心特强的女人呢。”

    “是吗?”

    “而且,非同一般人的嫉妒。”

    “这有什么不好呢?”

    “怎么说呢,她连那些被客人带来的女人也很在意呀。”

    “是吗?可是在这种地方,对别人带来的女人也在意也太…”

    “不单单是在意,她要不站在旁边偷听人家说话,要不就悄悄地窥视人家,这可是阿荣的病态呀!”

    听到这话,濑沼感到好像看到了别人的隐秘似的说不出话来。阿种也不禁红了脸说道:“这可不能告诉阿荣呀。”

    “唔。看来这已不仅仅是吃醋了。”

    “我也这么想。可能是一种很棘手的病吧。并且是发展到很严重的程度了。”

    “是病危吧?”

    “濑沼先生总是赞赏阿荣,所以才不留神说起她的坏话来啦。”

    “赞赏她的不是你吗?”

    “这也是应该的嘛。因为的确难找到像她那样让人佩服的人。”

    午饭后,濑沼去钓鱼。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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