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临九天卷二:誓做将军凄_第二十一章舍不得吵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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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舍不得吵架 (第2/4页)

着。”说完她把主子往窗里头一推,将窗子给关上,往挽月楼后方的厨房走去。

    黎育清笑笑,重新开窗子,捧着小脸望向楼下梅园,深吸一口扑鼻的清新空气。

    她想,不论谁跟这些挽月楼里的人亲近,性子都会变得活泼开朗吧,她是,木槿也是,她们都不由自主地受这里的气氛影响,这里不同于黎府其它地界,笑口常开的人比比皆是。

    那么,邻房那位冰将军在这里住上一个月,会不会也变成截然不同的人?好期待呐…“在想什么,怎么笑得满脸傻气?”黎育清回头,发现齐靳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窗边,他双手横胸、背贴着墙壁,侧着脸同她说话。

    真不会说话,什么满脸傻气,明明就是笑得满脸甜蜜。她也不揪着这个同他争论,只回答“想到开心的事。”

    “能说吗?”

    看着她的笑脸,不由自主地,眉心舒展。好吧,他承认自己奇怪,很久没睡上这等舒服床铺,却是彻夜难眠,可他有睡不着的痛苦吗?并没有,因为不管几度辗转,小丫头的笑脸总在脑海间盘旋,他没睡,却喝了一整晚的蜜,也许蜜汁真是不折不扣的好东西,于是清晨下床,精神饱满。

    “能,怎么不能?我在想啊,大将军的胃像无底洞似的,如果派你一个人深入敌营,能不能就吃罄敌军的米粮,让他们没本事同咱们打仗。”她盼着激出他脸上笑纹。

    “你是在嘲笑我?”

    “什么嘲笑,明明就是赞美。”她偏过头看看他,又点头又摇头,未梳成髻的长发柔柔顺顺地在她脸颊边滑过,看得他心思浮动,欲伸手为她拨开那片黑瀑。“致芬说了,做人不可以悲观,要朝乐观处着想。”齐靳气噎,又是那个女人!

    “这跟乐观、悲观有什么关系?”他不平,非要从苏致芬的话里挑出错处来反驳个几句。

    “悲观人会想:糟糕,我只剩下半杯水;乐观的人会说:真好,我还有半杯水。悲观的将军会说:你这是在嘲笑我?乐观的将军会想:能不费一兵一足就吃垮敌方,那可是天底下谁也比不上的大功劳。”话说完,她抱着肚子乐呵呵笑不停,一个后仰,差点儿摔下软榻,幸好齐靳眼捷手快,隔着窗将她给拉回来。

    他是粗人,使力气不节制,一个不小心便把人给拉进自己怀抱。

    是不小心,绝对没有半点刻意,只是啊,在她落进自己怀里那刻,两个人心里都响起一声满足的喟叹,谁也没有对谁承认,只是双双微眯起眼睛,享受片刻的…感觉。

    什么感觉?还是一样,一个不愿分析、一个不敢胡思乱想,但他们都同样珍惜着,珍惜得来不易的片刻。

    须臾,她重新跪稳,他轻轻放开她的身子,两个人依然隔窗说话,只是齐靳不自觉地双手放在背后,微微磨蹭自己的双手,回味留在上头的温馨,而黎育清一手搁在胸前,感受上头的余温。

    “刚才不确定,现在确定得很,你就是在嘲笑我。”他瞪她,生气她差点儿把自己给弄伤,但这回带上几分刻意,目的是要掩饰方才的情不自禁。

    她也想掩饰些什么似的,故意正起神色,翻出新话题“你昨儿个说要办事,要不要我让木槿去吩咐马车,从后门进出?”

    “放心,不必事事皆由我动手,自会有人到此,听我发号施令。”黎育清没有讶异,只是点了点头。她不讶异,是因为知道自家爷爷也有这样一帮子人,否则对朝廷中大小事怎能了如指掌?

    曾经祖父问他们“你们觉得一件事的成功关键是什么?”四哥哥说:“先机。”五哥哥说:“敢做与否。”她回答“谋略。”祖父笑道:“岷儿说对了,抢得先机者胜,有勇有略都不如『早知道』,先有『早知道』,才能做出正确谋略,当然敢与不敢也重要,却是得排在后头。”为这个“早知道”,祖父养不少人替黎家取得先机。所以…她看一眼齐靳,他不只是个武夫,也同爷爷一样,是个城府深沉、有谋有智的男子?

    “真的没有需要我帮上忙的地方?”黎育清又问。

    “你是真心想帮忙,还是想套出我在忙些什么?”

    “都有。”她不作伪,实话实说。

    他扬起眉毛,嘴角往上提,她总是能够轻易勾引出他的笑意,如果以“在谁身边越感到轻松,就代表你越喜欢他”为标准,那么他绝对是喜欢黎育清的。

    只不过若以这个标准,那么他喜欢梁国军队的程度一定远远胜过喜欢大齐皇帝,因为面对梁军远远比面对皇帝轻松,他可以看明白诡谲多诈的齐镛,但皇上…他看不透,有时候,他和齐镛琢磨半天,却往往琢磨出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以至于暗地里吃过不少亏。

    幸好有黎太傅——这句话没有吹捧虚伪,齐靳对黎正修的看法大逆转,原以为他只是只狡猾的老狐狸罢了,可能够狡猾得摸透帝心,那就不是普通能耐。

    黎太傅说过,争是不争、不争是争。

    他捻着胡子笑道:“皇上现在正值英年,看着你们这群儿子一个个想的全是他**底下的龙椅,心里会是什么想法?眼下,当个受人拥戴瞩目的皇子,不如当皇上得力的股肱,皇上说一,你们便帮他把一给拿下,皇上要二,你们拚死拚活也要替他去把二给挣回来。”一句话,破解他们多年迷思。

    过去两年,不管是齐靳或齐镛都没在皇位上算计,齐镛甚至放弃在京城里营私结党、讨好臣官的机会,在全国各地到处跑,尽心尽力当皇帝的眼线,替皇帝把不想要的人给掎除掉。

    而齐靳领军,南征北讨,替皇帝打下一块又一块的领土,不断扩展大齐疆域,宣扬大齐国威。

    黎太傅叹气道:“你们得明白皇上想要什么?他要的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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