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戒备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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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7页)

“你还怕我吗?”

    她摇头。她不怕他,她早就忘了自己曾经那么怕他。他曾伤害她的手,现在是那么不遗余力的扶持她,瑾儿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好几乎到了“呵护”的地步。

    “你不喜欢我?”

    她摇头。摇头表示自己是喜欢他的?她忽然浑身发烫,不知所措。

    “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我骑车来的。”

    “我也骑车。”

    少帆陪她骑车回到住处,两人在大楼门口分手。瑾儿骑车进地下室,一个人上了楼,舒纹还在看夜间新闻。

    “你和于少帆见面了?”看她似乎很愉快。

    “是啊,今晚是还他钱的日子,我们一起吃晚餐。”对于一穷二白的她来说,每个月和他见一面成了最快乐的事。

    “你不恨他了?”

    恨他?怎么可能去恨一个让她非常快乐的人呢?

    “他帮了我很大的忙,而且我发现他非常高竿,对一些经济、政治都非常有研究。”她高兴的说,脱下鞋子、外套,将刚刚回来时少帆帮她买的面包放在桌上,然后走过去打开冰箱,倒了杯牛奶,再回到桌边。

    “子华晚上打电话找你好多次。”舒纹说。

    她咬了口面包,慢慢的嚼。

    “有没有说什么事?”

    “你喜欢的是于少帆?”舒纹没回答,反而找了个问题追问。看起来似乎是于少帆青出于蓝了。

    喜欢?这种感觉就是喜欢吗?狂喜的感觉、幸福的感觉,还夹杂着一点心慌意乱的,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是因为以前那种淡淡的感情并没有触动到她的真心吗?

    “真是戏剧性的变化。”舒纹笑着调侃她。

    “你笑我…”瑾儿故意生气的说,脸上却溢满笑容。“不理你。”

    她站起来,轻快的回到房间,不一会儿又跑了出来。

    “慌慌张张的去哪里?”舒纹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坐直身子,视线随着她停在玄关。

    “楼下。”瑾儿很快的穿上拖鞋,丢下一句话,跑了出去。

    少帆在大楼门口,靠在他的小绵羊机车座,很潇洒的单脚着地,另一脚踏在前踏垫上。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快步走到他面前,有点喘。她在阳台看见他的。

    “我在等你。”少帆也站起来,坏坏的笑着。“忘了两件事。”

    “忘了两件事?哪两件事?怎么不按门铃呢?”她笑。

    “这个给你。”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盒。

    “谢谢。”瑾儿接过纸盒,握在手心里。“还有一件呢?”

    “还有一件要靠近一点才能说。”他笑着说,一部机车经过他们旁边时,放慢了速度。

    瑾儿往前站了一步,霓虹灯下,抬起头看着他。少帆牵着她的手,慢慢低下头,轻轻浅浅的吻她。

    他不是第一次吻她了,而瑾儿却是第一次发觉,他的手很大,他的吻很温柔,他的鼻息有甜甜的味道,他干净的米白色夹克似乎很温暖,他…嗯…少帆…

    **

    少帆摘下安全帽,晚秋的夜风带着沁人心髓的寒意灌进衣服里,他空出一只手拢紧衣领,一手仍握着机车把手。

    冷吗?

    是啊。

    为什么不买车?尽管市场走空头,但是放空股票,还是让你有不少进帐。

    为了瑾儿啊。

    为了瑾儿?

    是啊,她让我明白,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唾手可得,我要跟她一起呼吸,在同样的世界里过同样的生活。

    你是真的爱上她了?

    是啊,我爱她。就像我爱自己一样的确定。

    一抹笑容在他唇边漾开。夜空里忽然多了个飞扬的声音,随着无孔不入的风吹进每个未眠的人耳里。

    张瑾儿,我爱你!

    他将车停进院子里,仍是哈哈的笑,脚尖像风里的笑声,轻盈的在空间里回荡,穿过碎石子小径,穿过如茵的草地,停在那扇厚重的大门前,少帆愉快的打开门,冷风里的笑,被室内的温暖空气凝住了。

    于大中和子华在客厅,在少帆进门的同时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几乎可以感受这种注视的重量。

    “怎么啦?”对于这样的氛围,他有些莫名其妙。

    “我们在等你,爸说有事要谈。”子华看着他,马上明白了整个晚上找不到瑾儿的原因了。

    “我们到书房去。”于大中脸色和声音一样凝重。

    子华和少帆互相递了个眼色,静静随于大中走进书房。

    于大中一语不发,拿了两本帐册交给两兄弟。子华对这些帐册是外行,他还没进入情况,少帆仔细翻阅之后皱了皱眉。

    “亏钱了?”这是公司最近一季的月报表。“人员出了状况?还是纯粹市场不景气的关系?”

    “都有,但是最大的问题是…”于大中困难的说。“钱…都套在股市里了。”

    “西湖果然美,怪不得能赢得騒人墨客的赞咏。”

    “师父,这里与我们栖云谷比起来,风情迥异。子曰:‘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咱们可是山水都一起乐了。”

    “我看你更是乐过了头,最非议孔孟的人怎么也引用起孔子的话了。”

    沈断鸿讪笑道:“不妨,不妨。师父你也提一首诗为记如何?”

    “我哪里行。”白云痕微微一笑。

    “师父琴棋书画、武术、医学样样都精,如果连你都不行,这世上能吟咏的人只怕也找不出十个了。”沈断鸿笑道。

    “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白云痕暝笑道。

    沈断鸿想到白云痕早饭还没吃,便说道:“师父,你在这儿慢慢写诗,鸿儿到街上帮你买蒸饼。”

    白云痕不禁莞尔。自己的徒儿居然来给自己出功课!眼见他提气飞奔,想到他是怕自己饿着了,不由觉得非常窝心。

    好风拂面,美景畅心,她望着远方,果然发了诗兴,思索了一会儿,缓缓吟道:

    “青风碧狼何来处?只见堤杨弄水柔。

    “踏尽霜尘游子意,诗歌到此不言愁。”

    才吟罢,想着回客栈后要找个笔纸好生记下来,忽然听到湖上有阵男子歌声:

    “桃溪不作从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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