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第九天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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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不会的!不会的!上天马上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九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家里的,就是出门也是和他一起。他没看见他认识了哪个女孩啊!难道那个女孩是自动送上门来,然后九天就喜欢上人家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算算看,九天已经二十六岁了,他自己二十六岁的时候都已经有过五个女朋友了。

    可…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能吸引住九天的心?人家喜欢他吗?人家知道他身体上的缺陷吗?

    整个早餐时间,上天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中风呢!

    想了又想,算了又算,最终上天还是决定把这些问题一次性问个清楚。作为哥哥,面对的又是九天这种情况的弟弟,他不得不多管一些“闲事”

    “九天…”

    他们兄妹三人为彼此的名字各自发明了一种手势…“上天”是两只手的手掌摊平,手心向下,从中指起指尖碰到一处,平平向天;“九天”也是两只手的手掌摊平,手心向下,不过手指相对,左手微微高过右手,形成阶梯状,像登天的阶梯;“重天”和“九天”的手势差不多,只是左手放在右手背上,两只手完全重合在一起,意为重叠的天。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三种手势,却代表了他们彼此间的情谊,这是他们爱的密码,别人无法理解的爱,别人无法破译的密码。

    平时,上天若是做出这种手势,九天一定会放下手里的事用心跟他交流。可是今天奇了!他的眼睛时不时地望着墙上的显示器…那是连接着门铃的显示器。因为他听不见,所以家里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连接门铃的显示器,当有外人按门铃的时候显示器上的红灯会一闪一闪,这样九天就会去开门了。

    这所有的安排都是为了让九天对生活有种参与感,这也是他们这些聋哑家属的私心。

    其实门铃能用到的时候很少,钟点工或是来收管理费之类的人多半会拣上天在家的时候过来。他和重天出门都会带钥匙,时间长了连九天也不怎么注意那个显示器。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十分钟之内他看了七次显示器,好像是在等人。他会等什么人?上天倒抽了一口气,难道他所猜测的一切都是真的?

    恰在此时,显示器上的红灯忽闪忽闪亮了起来,兄弟两个同一时间站起身向大门处奔去。上天到底是哥哥,就连奔跑的速度都比弟翟旗,先一步插到门口他猛地拉开了大门…

    …

    “你…你好!我…我…我找骆九天。”令狐顺顺捧着心吓了一大跳。

    你想啊!大清早你去按门铃,门铃刚刚按下去,突然间你听到“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门从里面“唰”的一声打开了,再然后,两个高个子男子齐唰唰地停在你面前,如果仔细听你还能听到他们微微喘气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来抢劫的呢!

    上天前前后后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开始露出他惯有的嬉皮笑脸“我是九天的哥哥,你可以叫我上天。请进吧!”

    看着上天那痞痞的笑容,顺顺心有戚戚然,侧过脸她看向他身后的九天,他还是那张微笑着的脸,和上次见面略有不同,这回的笑容很真诚,好像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冲着他的笑脸,顺顺走进了屋。

    “要喝点什么吗?咖啡,茶?”上天准备好和她来段长篇攀谈。

    同样是笑容,上天的笑就让顺顺感觉有点毛骨悚然,她总觉得他在打什么鬼主意,看得她不舒服极了。昨天回去后,她就随身准备了便条纸和笔,以方便她和九天的交流,现在不就用上了嘛!

    掏出纸笔,她快速地写了几句递到九天的跟前。九天接过来一看,嘴巴咧到了耳根。他们这一来一往,上天可就倍感不安了,他用手语询问弟弟:“她写了些什么?为什么你笑得这么高兴?”

    九天在顺顺那“你敢给他看,我就跟你绝交”的瞪视中将那张便条纸递给了哥哥,上天接过来一看,那上面清楚地写着:“他真的是你哥哥吗?看上去有点奇怪。”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上天无奈地朝顺顺撇了撇嘴“我真的是他的哥哥,亲哥哥!还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呢?”

    “令狐顺顺…电玩游戏的笔者,也叫脚本创作者,有幸和九天合作开创一个全新的电玩游戏。”早早出了社会,顺顺这些口头上的事弄得可顺溜了。再怎么说,这也是累积金钱的一种方式,不懂不行啊!

    上天看着她那机灵样,心里顿时盘算了起来:这两个人进展得可真快啊!她居然都叫他“九天”了,这可是除了家人以外第一个用这样的称呼叫九天的人。

    其实他哪知道啊!在电玩游戏的世界里“九天”是大家对骆九天这位电玩设计大师的尊称,顺顺就是冲着这一点才叫他“九天”的。

    上天一边招呼她喝茶一边攀谈了起来:“令狐小姐年纪轻轻就从事创作工作,真的是很厉害啊!”“哪里!哪里!”顺顺假假地笑了笑,另一头却在心里嘀咕起来:不过是为了生存多累积一点金钱罢了。

    “您看上去好像只有十八九岁,还是个学生吧!”套人家的确切年龄,上天还是很有一套的。

    可这一套到了顺顺的眼中便顿时现了原形,她去应聘的时候人家老板都是这样问的。不过她今天心情好,不介意回答他这个问题:“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我没有读大学。”

    “哦!是这样啊!”上天一脸明白的表情,暗暗地计算起来…二十一岁,小九天五岁,很合适嘛!

    他们俩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九天的微笑渐渐从眼底退去,他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被隔绝了起来。隔着一层很薄很薄的玻璃窗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窗外的情景,然而他却无法真实地触摸到。台上的演员在热闹地演着武戏,台下的他却只能静静地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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