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穷千金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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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5页)

    “哟噶,垦丁,我来了!”朱悦兴奋的大喊。

    “哎哟,累死我了!”朱悦的红色保时捷泊在垦丁南湾旁的公路边,她坐在车内,有气无力地揉着发酸僵直的颈子“没想到垦丁距离台北这么远,差点没把我累死在半路上,早知道就该去搭飞机,省得把自己累得不成人形。”说着,又捶捶踩油门踩得快抽筋的右脚。

    原来这位衔着金汤匙出世的富家千金,从不曾连续开超过三个小时以上的车程,平常虽也自己开车上学、逛街,但那都不过是几十分钟的路程,光是想到远一点的郊区,也都是由老爸的司机送她去,何曾受过这种“舟车劳顿”

    这一趟垦丁之行,足足让她大小姐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开得她晕头转向,眼冒金星的,途中还迷路迷了好几次,总算在她尚未累昏在车内之前抵达了垦丁。

    不过,她现在的模样,可也此“累昏”好不到哪去。

    朱悦扳过后视镜,就着镜子照照自己,这一照,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晕过去。

    只见她素有盈盈秋水之称的美目中满布红血丝﹔白净的面孔上,两个黑眼圈十分突兀的出现在眼睛四周﹔而平素时髦俏丽的短发乱得像鸟窝﹔身上那套出自名谈计师手笔,价格不菲的流行短裙装,也皱得像咸菜干似的

    “我的天啊!我怎穆会变成这个样子?台风过境都没这么惨哪!”朱悦苦着脸道。

    其实朱悦现在的模样也不过比平常没精神了点,凌乱了点,但,她这出身于豪门的千金女,向来注意自己的仪容,要求自己臻于完美无瑕的境界,是不容许自己以不完美的一面示人。

    朱悦赶紧对着车内后视镜整理仪容,但她实在是体力过度透支,疲累透了,连拂弄头发都呵欠连连。

    “好想睡,下车走走好了,免得在车里睡着。”朱悦望向车窗外的沙滩,自言自语。

    时值凌晨四点,马路上空荡荡的连辆车的影子都没有,路旁的商家也都紧闭铁门,四周是一片静寂。

    朱悦关掉车子引擎,顺手拔起车钥匙,下了车,将车门顺手锁上。

    海狼声在不远处响着,几盏路灯在子夜里发出微弱的蒙蒙灯光。

    夜好宁静。

    朱悦拖着疲惫的身躯,漫步走下南湾沙滩。

    天色朦胧,未明将明的浩瀚穹苍是一种奇异的灰蓝色,懒懒的天际边犹留着一抹残月幽明,似一片象牙色的小梳,嵌在发色略浅的青丝上。

    风微微地吹着,混合着凌晨时分沉淀过后的海洋香氛,充满夏日海滩风情。

    沙滩是一片暧昧的漆暗,海水是一泓诡谲的波动。

    深吸一口气,朱悦顿觉冷冽空气注满胸臆,人顿时清醒多了。

    大自然的神奇魇力,总是能令处于浊浊尘狼中的红男绿女,有一番别于平日的体悟。

    朱悦突然觉得住在这里应该也会不错吧!穿梭在都市丛林中的生活固然五光十色、多采多姿,但似乎空洞了些,物质生活丰富,积神心灵却是枯竭的。

    “我想,我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等天亮,我就去饭店登记住宿。”朱悦迷恋地看着海潮说着。

    海狼一波波袭来,冰凉水气漫上发梢。

    朱悦顽皮的贬眨眼“凌晨戏水,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嘻嘻。”垦丁的海滩令她完全放松。

    她缓缓脱下鞋,轻快地跑到狼花边,兴奋地踩着海水,旋舞起来“呼,好冷,哈哈”像个舞姿优雅的现代舞者,她尽情的伸展四肢,曼妙地舞着。

    太阳在海平线上露了脸,织锦似的金光洒在海面,随着海水回流摇摆,拆射出耀眼的点点金光。

    朱悦舞累了,站在海水中,看着这撼人的日出美景。

    冷不防地,一个波狼打向她,朱悦一时没留意,脚下一个不稳,竟“啪!”的一声,趺坐在海水里。

    手中握着的车钥匙也跟着跌飞出去!

    “咚!”车钥匙落在前方的水域,一个狼潮又凑热闹似地盖了上去,原本清澈的海水,顿成一片混浊。

    “啊!”朱悦盯着海水瞪大了眼,一脸的难以置信“不会吧,我的车钥匙!不会吧!”这种乌龙事件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吧?”她缓慢地摇着头,一脸惊诧。

    她脑中的思绪一片混乱,第一个反应到的便是自己此刻尴尬的境况。

    完了!她刚才下车的时候,把所有证件、信用卡、提款卡、大大小小、有的没的卡全都放在车内,更要命的是,刚才她还难得谨慎地顺手锁了车门。没有了车钥匙,她怎么也拿不到那些卡啊!而离家出走的计画一没有那些卡的“赞助”她根本什么花样也玩不了,更别提要抗拒那有损及新新人类颜面的“相亲”!

    难道真是注定要我回台北和那败家子相亲?离家出走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要向家里求援?

    不!我才不要这么快就回台北,那无疑是向老爸投降,以后我的未来就得任由老爸摆布,搞不好我真的必须嫁给那个“败家子”呢!喔,不!

    朱悦想及此,内心一阵惊惧,顾不得一身湿,赶紧站起身往前方水域奔去,努力的在晃荡的海水中寻找她的车钥匙。

    祁开驾驶着他的沙摊吉普车在公路上驰骋着,清晨徐徐的海风吹开了他亚麻衬衫的襟口,露出结实均匀的胸膛,在阳光下舒展着。

    其实他很少这么早起的,因为平常他的餐厅都营业到深夜,尤其随着暑期的到来,大批人潮涌入垦丁度煅,餐厅的生意每天&#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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