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惊云_第十一章巧杀人秘室金剑惊云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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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巧杀人秘室金剑惊云困 (第6/11页)

过去。

    他果然发现了风箱,火炉,一小堆黑石头,铁钳,錾子,一套完备的铁匠用具。

    宫燕秋立即开始行动,把全套工具一一搬到祭坛边,升火,鼓风,黑石头变红,火力比木炭强了十倍。

    先由女的开始,把铁链焊接部份埋进炉火中,努力拉动风箱,紫红的焰苗吞吐,半盏茶工夫不到,铁链熔结的部份脱开了。

    女的自己松开了链结,她自由了。

    男的也如法炮制,前后一盏茶工夫,大功告成了。

    “狼子,”男的非常激动:“这种称呼似乎不大恭…”

    “不,在下喜欢如此!”

    “好,那就狼子,区区江陵,贱内李小芸,大恩不敢言谢,愚夫妇只好永铭五内,”说着,跪了下去。

    女的也跟着跪下。

    宫燕秋急忙扶起对方。

    “江门主,江夫人,切莫如此,我们急速离开。”

    “是!”江陵回答。

    “两位功力已失…”

    “不要紧,本门有秘技可以复功,时日问题而已。”

    “那太好了,愿二位在不久将来能重振门户,现在我们走吧。”脚步一挪,忽然想起件事道:“不妥!”

    “什么不妥?”

    “洞口的铁人和毒蜂…”

    “不必顾虑,那本来就是本门的设施,阻不了路。”

    “哪我们走!”

    又是一个炎热的天气,使人一动就会汗流夹背。

    艳丽的阳光下,宫燕秋在采药,他不能不故作姿态,他知道,自己的行动暗中有人在监视。

    回想仙洞中所发生的事,简直像一场怪诞的梦。

    他极想能找到武林判官,既然他当了秘密门户的执事,应该了解秘密门户的内幕,只消他一句话,谜底便可揭晓。

    令人百思不解的是武林判官为何跟林二少爷一样,竟然做出叛门的事,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情理上完全说不过去,先后发生的事,成了一串解不开的结。

    他用全部的智慧去想这离奇的谜底,但越想越模糊,那简直完全不能以情理去分析。

    事情怪得离了谱。

    由于心有所惊,他把采到的药随采随抛。

    突地,他感觉身后来了人,没有任何声息,他只是感觉到,野兽的第六感觉,不必看到听到,便可以断定。

    他收摄心神,还是继续采药,他不知道身后是什么人,来多久。

    “狼子!”身后发出声音。

    “什么人?”宫燕秋是蹲着的,他准备要站起来。

    “别动,剑尖正对着你的后心。”

    “朋友是…”他呼吸一窒。

    “你在做什么?”声音相当冷峻。

    “朋友不见在下在采药。”

    “你根本不是在采药,骗不了人,你一路采了就抛,足以证明你采药是幌子,入山来别有所图。”

    宫燕秋心弦一颤才发觉自己失神。

    “这是在下的事,朋友大可不必管。”他在无言可辩的情况下,只好如此说了。

    “本人是管定了。”

    “朋友管的了么?”

    “别忘了剑在你的后心!”

    “在下很不喜欢这样,朋友最好把剑拿开。”

    “狼子,喜不喜欢是你自己的事,本人可管不着,听清楚,你现在有两条路走,你自己选择那一条。”

    “懊!有意思,第一条是什么?”

    “第一条是你立刻离山,永远不要再来。”

    宫燕秋忽然明白过来,对方是秘密门户中人,不许外人在山里,这和紫薇被他们派人暗杀的道理相同。

    “在下入山采药,事完自然会走,眼前还不打算离开,第二条路呢?”

    “那可是既简单又便捷,只消本人的剑尖朝前一送,便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你不是笨人应该知所选择。”

    “在下选第二条!”最后一个字出口,反手递出剑鞘,人随即翻起。

    这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情况,然而这情况发生了,而且发生在使人连意念都来不及转的瞬间。

    “锵!”地一声,剑刀交击。

    宫燕秋己站直,面对着对方。

    不应该意外之中的意外,对方赫然是野山花卧室里见过的田四郎,想起来便窝囊,他是被推藏到床底下的。

    宫燕秋认得他,但宫燕秋并没跟他照过面,他能叫出他的外号,当然是眼线提供的资料。

    “狼子,还真有一套。”

    “好说!”

    “不过,你死定了!”

    “朋友,我们并不认识…”宫燕秋故意说“只要本人认识你就行。”

    “我们见过面么?”

    “废话一句!”田四郎手中剑倏然扬起,眸子里泛出杀芒,脸上的神色转变成了似笑非笑。

    这即是田四郎立即要杀人的表情,而从他的气势看来,无疑是一把好手。

    “朋友,杀人得有个理由,至少也得找个借口,你我素昧平生,这该从何说起。”宫燕秋边说边在打主意。

    他不能杀他,连伤也不行,如果正面与秘密门户中人结上了怨,那可寸步难行,行动便受阻了。

    “你要听理由么?”

    “在下是想明白!”

    “是很简单一句话:你该死,本人想杀你。”

    “在下为何该死?”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该死。”

    这真是张狂极点,宫燕秋没生气,只觉得好笑,他知道对方在保密原则之下,当然说不出任何理由。

    不过,江湖上随时随地都在演这种戏,并不一定要有充份的理由,也不一定要说出理由,因为,有的理由是不能也不必说的。

    “朋友,你有把握杀死在下?”

    “毫无疑问!”语气非常肯定。

    “如果杀不了呢?”宫燕秋有意蘑菇。

    “拔剑!”田四郎已经不耐。

    宫燕秋已拿定主意,尽量采守势,避免流血,最理想是对方能知难而退,于是,他缓缓拔出长剑,亮起架式。

    田四郎眸子里的杀意倏然加浓。

    宫燕秋却十分平静。

    忽地,田四郎目注宫燕秋身后方向,脸色又变成原先的难看,象是突然看到一件什么令他震惊的意外事物。

    宫燕秋发觉,但他不能回头。

    在双方举剑对峙之下,田四郎这种失神别顾的行为,已经犯了练武者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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