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惊云_第十三章劫媚女金剑惊云救侠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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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劫媚女金剑惊云救侠义 (第6/9页)

空心人声调低沉。

    “交代什么?”

    “就说是告辞吧!”

    “告辞,什么意思?”贵归人黛眉微皱。

    “请转达门主,区区敬辞护法之职。”

    “这…为什么?”贵妇人惊愕。

    “愧不能完成使命。”

    “护法是说狼子…”

    “对,顺便奉告一句,狼子的功力超出我们的估计,而且,他的身后人我们惹不起,要对付他恐怕很难。”

    “他身后人是谁?”

    “这点区区不便透露,告辞。”空心人抱了抱拳,不待贵妇人的反应,扭头便走,而且走得很快,像逃避什么似地。

    贵妇人木住。

    宫燕秋大为惊疑,空心人说自己的身后人他们惹不起,自己的身后人是谁?他忽然想起空心人与贾依人那一段古怪的对话。

    照此看来,所谓的身后人,应该是贾依人说的“连崂山都不敢招惹”的那个人。

    野山花幽然出现在贵妇人身边。

    一大一小两个江湖尤物,像两朵迷人的艳蕊,又仿佛一双罕见的彩蝶,使人一看便移不开眼睛。

    虽然隔得很远,宫燕秋似乎己嗅到了野山花那勾魂的天然体香。

    “娘、迸来!”

    “怎么?”

    “我有点要紧话告诉你!”眸光闪向宫燕秋的窗子。

    野山花母女进入暗间。

    宫燕秋重重拍了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是天下第一流笨蛋!

    点着灯,开着窗子看别人,却没想到自已同样被别人看。

    不过,宫燕秋并不紧张,被对方发现也好,他本是找野山花来的,如此可免转弯抹角了。

    他俩坐在窗边没动。

    他在揣测可能发生的情况。

    时已三更,大部分房间的灯光都已熄灭,只有极少数习惯于亮灯睡觉的窗子,仍然亮着。

    很静,静得可以听到猫踏屋顶的声音。

    这店里的食堂是设在头一进,尽管有些客人夜宴作乐,但这第三进却是丝毫不受干扰的。

    外面突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是从侧面传来的,除非要把头伸出窗子,不然无法看到。

    但宫燕秋仍坐着没动,他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脚步声中止在门外。

    宫燕秋沉住气。

    房门被推开,首先感觉到的是那股他曾经闻过的异香,然后是房门被推上插栓的声音,宫燕秋这才转头。

    “狼子,你真沉得注气。”

    “我知道花姑娘会来。”

    “格格格格!”野山花狼笑了一声,挪近。

    宫燕秋顿时两眼发花。呼吸也变得不通顺。

    野山花披着一袭几乎是透明的纱衣,笈着鞋,唯一隐藏着的。

    是鞋里头的十个脚趾头,根本就等于没穿衣服。

    在山洞秘室里,她表演过一丝不挂,现在还多了层纱衣。

    对宫燕秋来说,并不能造成太大的震撼。

    但这里不是山涧秘室,而是客房,有灯,有的窗子还开着,这情况可就两样了,宫燕秋有些手足无措。

    人已到了宫燕秋身边,浓郁的体香使人晕眩。

    她摆出这姿态目的何在?她娘就在上房里,允许她这样做?“狼子,我们很久不见了!”吐出的气也是香的。

    “是…很久不见了!”宫燕秋在按捺浮动的心神。

    “把窗子关了吧!”

    宫燕秋站起身,关上窗子。

    “把灯熄了吧!”

    “熄灯?”宫燕秋下意识地心头一荡,她倒是步步顺理成章。

    “是呀!”野山花扭动了一下腰肢,耸挺的部位明显地一阵晃荡,接着道:“你当然不愿饱人眼福,对不对?”声调自然极了。

    宫燕秋念头电转,自己必须采取主动,绝不能被这狐媚子摆布。

    “灯亮着不是很好么?”

    “咕!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

    “你坐下。”

    “我喜欢躺着比较适意。”

    “可以,你就上床吧。”

    野山花真的步向床,歪身了下去。

    宫燕秋扇灭灯光,仍在桌边坐下。

    “咦!狼子,你不是喜欢亮着灯吗?”

    “我忽然想到安全问题,还是熄了好,我知道有不少人等着要杀我,亮着灯岂不是等于睁着眼挨杀?”

    “杀你有那么简单?”

    “这可难说!”

    “上次我们分手,你说要练一门奇功,练成了没有?”

    野山花的声音带着磁性,不但悦耳而且充满诱惑。

    野山花这句话本来是谈不上诱惑二字,对任何人都如此,但对宫燕秋来说,便可说不相同了。

    她和他在山中邂逅。她便向他要求欢好,而他以练功为由婉拒,现在她问这句话是弦外有用心,何况人已睡在床上,所以,宫燕秋感知是有弦外之音。

    “还没有竟全功!”宫燕秋有意推托。

    “上次你说的是多少时间?”

    “对,不错,可是…我需要更上层搂。”

    灯已经熄了,由于院子里照明的灯正吊在房门外的檐下,灯光透过窗纸,所以房里不黑,而且一片朦胧。

    朦胧中可辨物,这反而更增加了微妙的气氛,是一种美,也是一种诱惑,尤其是夜深人静的现在。

    双方沉默了下来。

    沉默,往往是一个新情况开始,也是情况转移的征兆,但是,宫燕秋仍不忘采取主动。

    片刻之后,他打破了沉默。

    “花姑娘,跟你一道的夫人是谁?”他明知故问。

    “是我娘。”

    “懊!那我该称呼她…”

    “当然是夫人!”

    “可是…没有姓冠在称呼之上,听起来怪别扭的。”宫燕秋有意要套出野山花的父姓,这样便可解决一个大难题,以证明判断是否正确。

    “那大可不必,夫人就是夫人,我娘只有一个,你不用怕弄错!”野山花回答得很巧妙,不但避开了正面,而且听起来不无理由。

    “花姑娘,我们即然交往,至少该告诉我你姓什么?”宫燕秋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采取单刀直入的方式。

    “到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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