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_第7章ldquo;小洋人rd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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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ldquo;小洋人rd (第3/4页)

啊。咱们姐妹在清凌互相关照、互相支持。”

    苏小糖诚恳地点点头,觉得这顿饭吃得还算开心。

    宣传部的办公室主任老侯给曹跃斌送来了一只鼓鼓囊囊的大信封。曹跃斌一看就来气了,说:“这是寄给田书记的,你送我这儿来干吗?”

    侯主任苦着脸勉强笑笑说:“部长,你看这上边写着‘请市委宣传部转交——田书记收’嘛。田书记的门我们也不敢进哪,可你就不一样了,跟田书记处得像哥们儿一样了,所以…”

    曹跃斌立刻愉快起来,脸却仍然绷着,说:“不许乱说啊!田书记对我是不错,但也不能说…啊,是不是?行吧,我交给田书记。哎,这里边是什么玩意儿?”

    侯主任说:“那咱可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是好东西,你看落款——田敬儒书记的粉丝。‘粉丝’能送不好的东西吗?”

    曹跃斌说:“那可不一定,现在这社会啥人都有,万一是恐怖分子呢?”

    侯主任说:“一封信呗,恐怖能恐怖到哪儿去?”

    曹跃斌说:“知道信封炸弹不?”

    侯主任神情一凛。与此同时,曹跃斌也被自己的话吓着了。二人几乎同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真像看定时炸弹一样看着桌子上的信封。

    侯主任战战兢兢地说:“部长,用不用通知公安局,让防暴警察来处理?”

    曹跃斌瞪了侯主任一眼,说:“要不是炸弹呢?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侯主任说:“那怎么办?”

    曹跃斌不语,围着那个信封转了两个来回,一面沉吟一面分析:“不大可能是炸弹,因为啥呢?炸弹应该是…反正不应该是这个样子。那么就是…哎,会不会是生物炸弹?”

    侯主任摇摇头。

    曹跃斌问:“你说不是啊?”

    侯主任说:“不,我不知道啥叫生物炸弹。”

    曹跃斌说:“生物炸弹就是…怎么说呢?它不像真的炸弹那样一拆就响,它不响,噗的一下冒出一股烟来,那烟里边有细菌,人一吸进去就会得病,得上就死!”

    侯主任又惊又奇,说:“真的呀?部长,你知识面太宽了!”

    但是曹跃斌又否定了自己,挠了挠下巴说:“这也不大可能。生物炸弹是外国特务搞的高科技,别说小小的清凌,全中国好像也没听说哪块儿出现过这玩意儿。清凌要真有这样的人才,他就不用害田书记了,申请个专利立马成为大富豪,给个省长都不换!”

    侯主任放下心来,开始很用心地跟着猜测:“那能是啥呢?”

    到底是部长,曹跃斌又开了一窍,说:“知道了,知道了,这肯定是精神炸弹!”

    侯主任更加惊奇,问:“怎么还有精神炸弹?那玩意儿炸开了是啥样?”

    曹跃斌诡谲地一笑,说:“炸开了就是狗血喷头!”

    侯主任不懂:“狗血喷头?”

    曹跃斌说:“怎么还不明白?就是骂人哪!你拆开信,一看,上面全是骂你的话…不是骂你,他骂田书记…也不是骂田书记,他是骂…反正就是…谁拆信他骂谁!”

    侯主任幼稚而阴险地问了一句:“那咱拆不拆?”

    曹跃斌说:“拆呀!”

    侯主任说:“你不是说谁拆信他骂谁吗?”

    曹跃斌说:“这是给田书记的信,他骂的是田书记,骂你啥了?”

    侯主任说:“你刚才不是说不是骂田书记吗,这会儿怎么又骂了?”

    曹跃斌说:“我刚才那意思是…嗐,我让你给绕迷糊了。拿来,我拆!”

    侯主任讨好地一笑,说:“还是我拆吧。”

    信封拆开了,里面装着的却是一幅写在洒金宣纸上的书法作品,是一首古诗:

    圣贤将立喻,上善贮情深。

    洁白依全德,澄清有片心。

    浇浮知不挠,滥浊固难侵。

    方寸悬高鉴,生涯讵陆沉。

    对泉能自诫,如镜静相临。

    廉慎传家政,流芳合古今。

    字为行草,但是书家没有具名,也没有诗作者的姓名。

    曹跃斌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大碍,立马给田敬儒送去了。

    田敬儒正埋头在一份文件中,对那书法作品匆忙看了几眼,说:“嗯,字写得不错。谁送的?”

    曹跃斌说:“不知道啊。这书法上没落名,信封上也只说是您的‘粉丝’。”

    田敬儒哈哈一乐,说:“我又不是明星,哪儿来的‘粉丝’?”

    曹跃斌说:“田书记,这您就不知道了吧,现在政界要人也有‘粉丝’的,而且‘粉丝’还有自己的名号呢。”

    田敬儒说:“这个我还真是知不道,听起来有些意思。”

    曹跃斌说:“您抽时间上上网,到清凌贴吧瞧几眼,您的‘粉丝’在上面叫‘甜菜’。”

    田敬儒说:“‘甜菜’?还玉米呢。”

    曹跃斌说:“‘玉米’是一个超女叫李什么春的‘粉丝’。”

    田敬儒说:“看不出来,跃斌对娱乐圈很有研究嘛。”

    曹跃斌说:“哪是我研究呀?是我那闺女,学习不上心,整天超级女生、超级男声,着了魔似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唉,也可能是我老了,跟她有代沟了?我就没瞧出来那些偶像们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男孩子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女孩子倒像个假小子,唱出的歌,跟牙疼似的,一句歌词我都听不懂。”

    田敬儒笑了笑,曹跃斌的话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痛处。他再度看了看那幅字,说:“这幅字还有点看头,一会儿让秘书处拿去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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