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将大刺激_第五章八仙过海显神通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五章八仙过海显神通 (第5/7页)

举世无双的香手,老弟,如果这次少东家赢不了,不管谁赢,我都送你一百两银子!”

    “如果我胡牌你也送?”

    “送”老头说:“照送!”

    “好,一言为定?”

    老头答:“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驷马难追!”老头越喊越响,好似马匹越奔越近。

    “好!我等着印证你的谎言!”

    老头摸牌“西风”不错,正好可以和手上的单张“西风”配成一对,做“头子”也好,等别人打“西风”对也好,都可以留着。

    但是,又一次鬼使神差,他把刚抓进手的“西风”却糊里糊涂地打了出去。

    牌一出手,他懊悔不迭。

    “碰!”那个刚才跟他达成“默契”的家伙手上正好一对“西风”还以为老头是有意在全自己,连喊了两声“谢谢”还举手敬了个礼,把“西风”对了过去。

    “西风”一被对走,老头忽又高兴直来,从懊悔不迭一下子变成兴奋不已,好似统率十万大军的上将一样,仍上立即现出不可一世的微笑。当然,也忘不了望着萧明远笑一笑,这笑,当然是幸灾乐祸的。

    那位手“不香不臭,又臭又香”的赌友对了“西风”只要再打一张闲牌“八万”便可听牌。

    他伸手去取“八万!”

    但是,他却鬼使神差地拿成了“三条。”

    这当然是萧明远的“灵犀功”在使神通。

    可是,任谁也不知道,包括可爱的缪紫霞也不知道——她的“男朋友”萧明远竟会有这样大的本事。

    和“不倒庄主”一样,这家伙口喊“八万,”打出去的却是“三条。”

    众目睽睽之下,一张“品”字形的三条赫然在桌上,这是赖也赖不掉的一张“三条”!

    谁要不承认,除非挖掉自己的眼睛。

    这家伙,对“西风”时的高兴还没有一秒钟,立时便换成了放炮的输家!晴转阴,差点落下零星小雨。

    最伤心的当然要数“不倒庄主”老头自己了。虽然少东家没有自摸翻二番,但现在胡的这付牌也确实大之又大了。

    早已有人开始义务的为萧明远算“番”了?

    孔雀东南风,五十番;杠一条,十番,六十番;杠东风,十番,七十番;杠南风,十番,八十番;杂一色,十番,九十番;东风杠上开花,翻倍,九十乘以二,得一百八十番。

    南风杠开花,翻倍,一百八十乘以二,得三百六十方。

    每个花以五两银子计,三百六十乘五,得一千八百两。

    有人大声宣布,不加任何苛捐杂税,不分庄家放炮,每人各输一千八百两银子给少东家。

    “哈哈…”缪紫坡第一个笑起来,也叫起来“乖乖隆的咚,明远哥一牌就净赢五千多两银子,真是,真是…”她高兴得竟然流下了泪水。

    这是欢乐的泪水!

    这是金钱大刺激的泪水!

    萧明远忙叫道:“事先咱们已经说好,他二人十两银子进圈子,我与这位‘不倒庄主’只赌一千两银子的输赢,现在是不是可以这么办——”

    众人都洗耳恭听,特别是那位“香手”更认为有便宜可占,有大一付萧明远的护院武士的派头。至于那位“不香不臭番”的手赌家,则也眉飞色舞,侃侃而谈,他已思之再三,刚才即使自己胡牌,也收入不多,不如“放炮”成全少东家,摸“杠”牌时手臭“放炮”让少东家胡牌,此功不小,该算得上是手香了吧?他这样想。

    “不倒庄主”番即已输定,倒也摆出一副“债多不压人,风多不痒身”的气派,只要不脱裤子,怎么算也是输,怎么输也只是一千两银子的事,他反而大大方方地对萧明远说:“少东家,你发话吧,我一一照办!”

    围观的人太多,包括吾肥和洗飞都过来了,于是萧明运往板凳上一跳,像统率万千大军的总司令一样,挥手道:“我宣布‘不倒庄主’,手头仅剩九百八十五两银子,全部输给我,交我的女朋友缪紫霞小姐掌管,还欠七百多两的事另行处理。”

    “不倒庄主”拿出银票一大叠,全数交给了缪紫霞,倒也十分爽快。

    缪紫霞手捧着厚厚一叠银票,不哭不笑,竟愣住了。

    萧明远继续说道:“我再宣布,‘香手’老兄虽输犹荣,只需交上进围子的十两银子,再得我赏的一百两银子,两相抵消,小霞,发给他九十两银票。”

    “香手”千恩万谢,加上老头“诈胡”的五两银子,他今天整整得了九十五两银子。这是赌龄二十四年的他从来投有过的大收获。

    萧明远接着又说:“我再宣布:‘不香不臭,又香又臭手’老兄虽曾助纣为虐,与‘不倒庄主’共同谋算我少东家,但本少爷既往不咎,宽大为怀,放他一马,况且他在该出‘八万’,而且是在口喊‘八万’的情况下,却有意无意地把我需要的‘三条’打出来,立奇功一件。本少东家决定奖赏他二百两银子,扣除该进围子的十两银子,小霞,你替我发给他一百九十两银票!”

    “万岁!哇塞!我发了!我发了!…”

    那家伙好像等待宣判死刑的囚犯,忽听到是“当堂释放”一时高兴得血脉贲张,兴奋过度,刚跳起来喊了四句,等落下地时,便软瘫成一堆,不再动弹了。

    有人俯身一看,也跳上板凳,大声说:“诸位,我向大有宣布:这位仁兄因兴奋过度,高血压,心跳地速,脑充血,同时暴发,已于今晚酉时死亡,享年廿七岁。‘不香不臭,又香又臭手’的这位仁兄永垂不朽了!”

    “阿门!”

    萧明远此时还站在凳子上,带头脱下脑袋上的帽子,以示哀悼。

    于是,全场响起脱帽声,嘘吁声“阿门”声,哀悼声,还有——哭泣声!

    “本少东家最后再宣布:这老头,号称‘不倒庄主’,到处招摇撞骗,祸害赌友,今日又用迂迦由折的不正当手段,害死人命,真正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阿肥,小飞,你们二人过来,替我把他衣服剥下了!”

    “遵令!”

    “遵令!”

    二人马上跳进场中央,以极其迅速的手法,便将老头的大衬脱了,二人正要拉他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