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4/8页)

  吉尔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脸色涨红。梅德琳很抱歉惹怒他，但仍决定套他的消息。很明显地，他的脾气已经失去控制，如果再激他一点，或许他会说明自己的处境。吉尔比他哥哥单纯多了，比较容易上钩，如果她够聪明的话。

    quot 我为何被抓？" 她溜出口。问题的唐突令她瑟缩。毕竟她还是不够聪明，吉尔回话时脸色惊讶。

    quot 是人哥哥定下战争条件的。梅德琳，你应该一清二楚。"

    quot 我一点也不清楚。" 她抗议，" 如果你愿意，请跟我解释，我很想了解原委。"

    quot 别跟我玩无知的游戏了！" 吉尔怒斥，" 全英格兰都知道过去一年发生了什么事。"

    quot 不是每个人都知道，" 梅德琳回嘴，" 我两个月前才回到我哥哥的城堡，这许多年来我一直住在与世隔绝的地方。"

    quot 啊，没错，" 吉尔讽刺。" 跟你的花神父住在一起，我知道了。"

    梅德琳觉得自己的冷静即将崩溃，她好想对这个傲慢的家臣尖叫。英格兰的每个人都相信这个可怕的谣言吗？

    quot 很好。" 吉尔宣布，不理会她的愤怒。" 我很乐意告诉你所有的经过，然后你就不能再继续假装了。罗狄恩攻击属于邓肯的两个忠实家臣的采邑。两次袭击都屠杀无辜的女人小孩。家臣没有得到事先的警告；你的哥哥假装友好，直到他的军队开进内城。"

    quot 为什么？为什么罗狄恩要这么做？他想得到什么？"

    她试着隐藏吉尔的话所带来的震惊。梅德琳很清楚自己的哥哥是多么无？u，但不了解他的动机。" 罗狄恩一定知道邓肯是他们的领主，会报复。"

    quot 唉，那正是他的希望。梅德琳，他想杀死邓肯。" 他鄙视地大笑。" 你的哥哥很贪权。全英格兰他只怕一个人－邓肯。他们权力相当，外人公认罗狄恩是国王的亲信，但是邓肯的军队是世上最英勇善战的，国王珍视我哥哥的忠诚跟他珍惜罗狄恩的友谊一样。"

    quot 国王容忍此种背叛行为吗？"

    quot 威廉拒绝毫无证据的控告。" 他的声调充满不屑。" 他绝不护卫他们任何一人。我能向你保证梅德琳小姐。当我们的国王由诺曼第回国后，他不能再逃避这个问题了。"

    quot 邓肯不能挽回他家臣的损失，这就是我哥哥的家被毁的原因？"

    quot 你难道真天真得以为邓肯不会报复？他立即驱逐占领他家臣采邑的无赖！"

    quot 一报还一报吗？吉尔。邓肯也连无辜者一起杀害？"

    quot 不，女人和小孩都被留下来。我们威克林人不是屠夫，梅德琳，虽然你哥哥是这么对你说。我们的军队攻击别人前，也不会伪装仁义。"

    quot 罗狄恩什么也没告诉我。" 她再度抗议，" 你忘了我只是他的meimei，不够格参与他的大事。" 她双肩下垂。上天，竟有这么复杂的内幕！" 如果国王袒护罗狄恩，那你哥哥会如何？"

    吉尔听出她话里有一丝惧意。奇了，她的反应好像偏向邓肯。她是俘虏，关心他哥哥，真是一点道理也没有，她把他搞胡涂了。" 邓肯的耐性有限，当你哥哥胆敢碰威克森，他的命运就注定了。我哥哥不会等国王回来，他会跟你那混帐兄长殿开殊死战。邓肯会杀了他，不管国王同不同意。"

    quot 你说罗狄恩碰威克森，这是什么意思？" 她问，" 你还有另一个威克森兄弟为罗狄恩所杀吗？" 她假设。

    quot 你又想伪装不知道阿狄雅的事，你在玩什么把戏？"

    梅德琳的胃打结，因为吉尔射出可怕的目光。" 请你，" 她低语，向他的恨意点头" 我必须知道全部细节，谁是阿狄雅？"

    quot 我们的meimei。"

    梅德琳的心痉挛。" 你们会为一个姊妹发动战争？" 她急声问。

    她的表情非常惊讶。吉尔不知为何她有如此反应。" 我的姊姊去皇宫，当她独自一人时碰到罗狄恩。他强暴她，梅德琳，而且还非常残忍地打了她。她能活下来真是奇迹。虽然后来身体治愈了，但心已破碎了。"

    梅德琳无法再藏住情绪。她转身，不让他看见泪水？衤渌？乃？铡？quot 我很难过，吉尔。" 她轻声回答。

    quot 你相信我所说的一切吗？" 他声音严厉，要确定梅德琳无法再否认她哥哥的暴行。

    quot 噢，一部分，" 她说，" 罗狄恩有办法将女人打死。但我不知道他会强暴女人。你说这是事实，我相信你。我的兄长很邪恶，我绝不袒护他。"

    quot 那么你为什么不相信？" 吉尔开始大吼。quot 你让我觉得你们很重视自己的姊妹。" 梅德琳坦承，" 这一点令我迷惑。"

    quot 老天！你在说什么？"

    quot 你对我发怒，是因为罗狄恩玷？笸？松？拿？冢？故且蛭？阏娴陌？愕逆⒚茫？quot;

    吉尔被她此种侮辱的问题气得毛发直竖。他抓住梅德琳，把她转过来面对他，双手抓痛了她的肩膀。" 我当然爱我的姊妹。" 他怒吼，" 以牙还牙，梅德琳。我们也抢走他最珍惜的东西。你！他会来追你，他来时，必死无疑。"

    quot 我该为我哥哥的罪孽负责吗？"

    quot 你是将魔鬼引出的钓饵。" 他回答。

    quot 这个计划将是个错误。" 她的声调有些羞愧。" 罗狄恩不会来追我，我并不重要。"

    quot 罗狄恩不是个傻子。" 吉尔苦恼起来，因为他突然明白梅德琳不像在说谎。

    他们两人都没注意到邓肯的靠近。" 拿开你的手，吉尔。现在！"

    吉尔迅速服从，往后退一步，拉开他和俘虏间的距离。

    邓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