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情浓照晴光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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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越远、越好,司徒的个性你了解,他受的伤有多‘重’,你也清楚,一待他能下床…后果不问可知,所以我要你们离开。”

    “我们是要离开,但你呢?一起走,好不好?”他的声音突然活泼起来。

    “对,我们一起走。”

    “不,我不能走,我必须留下来。”

    “为什么?”

    晴光踌躇着,竟不知如何说才是。

    “我问你为什么?晴光,虽然无法说得太清楚,但现在的我或许已经能够回返华山,化解所有恩怨,解开所有谜团了,为什么你…”“你要回华山?”竟忘了追问理由。

    “是。”

    华山,有她的笑、有她的泪、有她的爱、有她的恨,有仍生在人间的照雨,却也有徒留回忆的父亲。

    “祝你们一帆风顺。”

    正想跟她做简单说明的照雨闻言怔住了,怎么她会在瞬间做如此大的改变?

    “你不走?”

    晴光点了点头。

    照雨突然想到一个人,随即松开了手。“司徒漠,你选择了他?”

    当然不是!然而…“我答应过在他醒来时,我会守在他身旁。”

    “你不怕经过这一夜后,他不会再像以往那样,当你如珠如宝?”不,照雨心里明白他绝不是故意要讲这种话,而且面对司徒漠,他始终无法真正的冷静。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晴光身子一僵,面色如土。

    “原来你是这样看待我的?”

    “晴光…”

    “或你一向都是这样看待女人?司徒可从来不曾轻蔑女性。”

    “换言之。他是待你极好罗?”

    “你话中有话。”

    “除非你作贼心虚。”

    其实两人都觉得对话不该变得如此意气用事,针锋相对。偏偏又都停不下来,更遑论率先低头;一个心想:你分明瞒了我太多的事情,而我仍什么都愿意相信,为什么你还要屈辱我?另一个则是认为,如果真的什么都相信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不肯跟我走?

    “我是贼?别忘了正被官府追捕的人是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晴光还来不及说什么,子夜已经破窗而入,大叫一声:“她出卖了我们,快走!”

    “你说什么?”晴光大吃一惊。

    “任晴光,我说你的爱人司徒漠现在正带兵往这农舍扑杀而来。”

    “不可能的事!”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你和那司徒漠真是天生一对,为了捉人,连身子都可以牺牲,实在教人觉得恶心、反胃!”

    “司徒被打成重伤,绝不可能起床前来。”

    子夜不再理会她,迳自对照雨说:“大哥,这便是任晴光的真面目,你看清楚了没有?”

    “我实在不该手下留情。”照雨只冷冷说了一句。

    晴光听了胸口发闷,伸手一摸,正好触及那个坠子,更觉心

    灰,不禁冲动扯下,往他丢去。

    “小心她使暗器!”子夜想要来挡。

    但照雨已然接住。“晴光…”

    “走,”她打断他,厉声道:“马上走。”

    照雨手握坠子,略显迟疑,却被子夜硬生生的扯走。“大哥,父姐之仇,你究竟是报或不报?”

    他们走了,带着一年前照雨给她的订情物和晴光现在名节“受损”的证据扬长而去,独留她一人伫立在农舍当中。

    照雨,晴光悲恸欲绝的想着:莫非你人如其名,确为寒雨,不论我如何努力,都照不进你充满恨意的心中?

    结果冲进农舍来的,并非官兵,而是蜻帮的副帮主鲁荻。

    “任姑娘,你没事吧?”他看到了断弦的琴,心里着急。

    “是你。你怎么来了?”

    “受司徒漠之请。”

    “司徒!”晴光赶紧问道:“他没事了?”

    鲁荻关心的却显然是另一件事。“月魔呢?”

    “走了。”

    由于答案实在太过简单,一时之间,他还反应不过来。“什…么?”

    “他走了,和夜邪一起走了,往后不会再危害京城,你可以放心了。”

    “详情…”

    “我想很快你就会明白。”晴光边说过往外走。

    “任姑娘,你要上哪儿去?”

    “回去看司徒,履行我的诺言。”

    鲁荻闻言只是一愣,继而笑开,觉得和这姑娘虽才认识不久,但她为人豪爽有趣,似乎颇能深交,干脆先跟上再说“好,我送你回去。”

    。--。--。--

    五天之后,司徒漠终于能够下床了,但前来探病的鲁荻,却看他倚在榻旁喝闷酒。

    “好香的酒,来,我也来一杯。”

    “你倒是识相,没将我的酒一把抢去。”

    “这是你自己的,你都不要了,我还帮你爱惜作啥?”

    司徒漠闻言一征,连原本已凑到嘴边的酒都停杯。

    “怎么?不会真生气了吧?”

    “不,是你的口气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啊!你不用说,我知道。”

    “你知道?”司徒漠有些讶异。

    “一定是任姑娘。对不对?这几天她不眠不休的照顾你,好不容易照顾到你可以下床了,却忙不迭的找酒喝,不生气才奇怪呢!”

    “不,”他摇头苦笑。“不是晴光。”

    “那是谁?”

    “是月翔风。”

    但鲁荻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当然还是不晓得那是何方神圣,遂露出一脸茫然。

    “月魔。”

    “月魔?你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可能?不是才见面,就被打成重…”

    司徒漠瞪他一眼。“怎么不讲了?”

    “这…呃,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足挂齿,小事、小事,来、来、来,我们还是喝酒吧!”

    “转得那么硬,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你都知道,还来寻我开心,再喝两杯。”

    司徒漠看出不对。“你好像有心事?”

    “因为不好玩了。”

    “没头没脑,说什么呀?”

    “月魔突然不见,你受了伤,我们帮主又说要把蜻帮交给我,你说…”

    “什么?”

    鲁荻被问得莫名其妙,突然摸一下他的额头,反被司徒漠喝问:“干什么?”

    “看你是不是热度未退,所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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