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妖怪一样自由_第10节旗鼓相当的勇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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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节旗鼓相当的勇气 (第2/4页)

仔细向他解释。”鲁圭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对了,你们来悬赏都市,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丁尧尧的心砰砰狂跳,她不假思索地信口雌黄:“当然有啦,林舜是王子哎,怎么会没事乱跑,林叔叔和林婶婶都是知道的,他们好像还商量了点什么,不过那个我就不清楚了。”

    “这样啊…好,你们先休息,嗯?”鲁圭亲切地捏捏丁尧尧脸蛋,转身出门,轻轻带上房门。

    不对不对不对!如果自己闯了祸,人家误会了生气了,自己肯定会着急解释的。鲁叔叔为什么不和林舜解释?她拉开门就往外冲“鲁叔叔——还有一件事——”

    “站住。”两名守卫的亲随一左一右地拦在她面前。

    果然不出所料,门口是有守卫的。

    鲁圭回头,摆摆手,守卫退下,他弯腰,和颜悦色地问:“尧尧,还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丁尧尧抓紧时间想还能有什么事,然后仰着脸郑重认真地说“鲁叔叔,我们是被坏人用一个长翅膀的酒坛子灌醉的,你要去管管他们,别让他们再害人了。”

    “好孩子,放心去睡吧,嗯?叔叔知道了。”鲁圭离开了。

    丁尧尧回到小屋里,关上门,倚在门背后长长出了口气,然后跑上床用力推搡林舜:“快醒醒,快!我们很危险的,跟我走——”

    林舜睡得正香,浑身妖气全无,这种状态是没法往空间带的。

    这一间空屋一张床,要跑没地跑要藏没地藏的,丁尧尧短暂惊骇之后,索性强迫镇静下来,她一个接一个自问自答,由于平时很少做推理,只能象回答考试题一样写出来:

    鲁圭会杀掉林舜吗?

    不会的理由:

    1,鲁圭很客气,鲁圭答应过了。

    2,鲁圭和林叔叔他们都是同事。

    3,自己告诉过他林叔叔林婶婶知道林舜来悬赏都市。

    4,鲁圭觉得林舜是个好王储,将来会成为好妖王。他愿意辅佐林舜。

    会的理由:

    5,死人/死妖怪≈死囚犯≈被抓凑数的路人甲≈林舜

    6,爸爸说:不要和一切号称顾全大局又不肯自我牺牲的人交朋友,因为你一定不是那个大局,多半是被牺牲掉的少数。

    7,林舜会告密,妖王就会生气;除非林舜不告诉妖王,但他肯定还会告诉林叔叔。

    8,林舜是王储,有可能变成将来的妖王,不管好不好,都有可能会对他不利。

    丁尧尧先划掉了一和二,想了一会儿划掉了三——就算丁叔叔真的知道林舜来了,也不知道鲁圭来了,最多就是死无对证。现在是“四”这一条对“五六七八”这四条,有点孤军奋战的意思了。

    一切问题分析到最后都是人品问题啊!

    丁尧尧在第四条和第五、七、八条之间划了重重两道连接线。问题集中到一点,在鲁圭心里,是整个妖界的分量大?还是自己安危分量大?她想着想着寒毛直竖,这是一道主观题呀,如果鲁圭是个自私冷血的家伙,他有一百种理由证明除掉林舜是有利于妖界发展的。所以…这些都不算,现在只要弄明白——鲁圭是一个自私冷血的家伙吗?

    丁尧尧闭上眼睛,她解答出正确答案了,是的,是的。如果鲁圭不是,他就不应该怒骂林叔叔不来找他,圣城危急,他应该求援的,可他面子显然比战事要重要。

    其实看世界很简单的,所有的言论都不要听,只看大家在做什么就清楚明白了。丁尧尧擦掉其他七条,看着第六条,轻轻叹了口气:“分析来分析去,爸爸一句话早就说明白了嘛。”

    “你爸爸本来就是我们妖怪大陆最聪明的一个。”林舜头侧的墙角,开了一个小小的圆门,典狱长费力地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

    丁尧尧吓一跳,按着嘴巴,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典狱长拉着林舜双肩,倒拽进圆门,丁尧尧默不作声地跟了进去。他们一边爬,身后的石头自行合拢,天衣无缝。

    密道长而曲折,出口处是一片荒芜的墓地。新坟旧坟挤得满满当当,好一点的还能看得出元素谱系,其他的就是随便一埋,意思意思算了。

    “害怕吗?”典狱长扛着林舜大步向前,丁尧尧得时不时小跑才能跟上他。这时候太阳快要下山,墓地里鬼气森森。

    “不怕,就是我以为妖怪的葬礼会和人类不同。”

    “本来是不同,不过混血妖进来之后…就不一样了。”

    “怎么这儿也有混血妖吗?”

    “何止是混血妖?还有妖魔,杀手,逃兵,逃犯…总之混不下去的亡命徒都来这儿了,怎么丁建书没和你说过?”典狱长头也不回。

    “您认得我爸爸?”

    “算是。”坟间地头时不时露出一张脸几只手,典狱长顺脚踢飞,大步流星。边走还边介绍:“这个悬赏都市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块儿墓地了,冬暖夏凉,没虫子没苍蝇,呆久了呆出感情来,保管你都不想走——怎么样小姑娘,来一块地方?定个全家福套系,我给你打七折。哎,别想多了啊,未雨绸缪嘛。”

    丁尧尧被戳到痛处了,她憋了半天,尽一个晚辈全部的礼貌:“谢谢你,叔叔,将来我爸爸问起来,我要怎么称呼您呢?”

    “火钥,咳,这名字自己听起来都别扭。”典狱长带着他们走出墓地,路边拴着两匹,马,像是冰雕,又像是月华凝聚,眼睛里闪着流水的光泽。典狱长把林舜扔上一匹马“上去吧,这是流驹,飞流瀑布凝结成的水流之马,不管带到什么地方,它们只向飞流瀑布下的水潭跑。路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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