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玉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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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3页)

会认为我一直要她死,我也以为自己有私心,但我真正想做的,是想揪出诬赖她的人。”

    闻言,湛圣玉绽放笑容。

    “原来掌门是别有用意,圣玉还错怪了掌门。”

    齐广别有含意地说:“让她先在里面吧,背后那个人很快就会现身。”

    “我会加紧脚步,让那个人快点现身。”也让他的蝶儿快点得到自由。

    阴暗的大牢,闪烁翠绿荧光,这些看似美丽的光芒,其实皆是暗藏危险的术法阵,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想逃走的罪犯。

    湛圣玉一路走过去,找到了憔悴不堪的逸蝶,立时心痛。

    “蝶儿!”

    她生为金枝玉叶,不曾待遇这种阴暗的地方,才几天的光阴就把她消磨得不成人形。

    他不想以她为饵,让她继续待在这种地方,他要把她接回去。

    逸蝶听到熟悉的声音,缓缓抬起头,看见令她想念也令她伤心的人。

    “圣玉?你…你来做什么?我都已经知道实情了,不要再骗我了。”

    原来爱情就像糖葫芦一样,入口是甜得腻死人,但一不慎就会被坚硬的糖衣扎伤喉咙。

    “蝶儿,-知道什么?我又在骗-什么?”她说的话让他听不懂。

    不会是因为他的不告而别让她生气吧?应该是了,他不在她身边,她又被诬赖进牢,她一定备感无助,所以很气他的不告而别。

    逸蝶的眼泪潸然落下。

    “你好残忍,欺骗我的感情…没关系,我不会再纠缠着你,你可以跟绣仪师姊在一起…”

    每每想到他的欺瞒,她的心口就像快裂开一样,痛得不能自己。

    她为他付出真心,为什么结果是这样?

    “蝶儿,-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欺骗-的感情?又和绣仪有什么关系?”他不在的日子,一定发生了很多事。

    而这些事,可能都是“她”造成的!

    没想到,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要再骗我了…”她伸手抹去蕴满伤心的眼泪。“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这个错让我受了伤,以后再也不会痊愈了…”她最爱的人原来是在欺骗她的感情,这错好大,大到她想干脆死在牢里算了。

    被人污蠛她不在乎,可是她在乎被人欺骗感情。

    “蝶儿,-到底在说什么?”她为什么哭成如此?她的神情好哀伤,彷佛失去希望,宛如行尸走rou。

    逸蝶绝望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要再犯错了…”

    湛圣玉唤了她好几声,但她都不答,在苦无对策的情况下,他选择先行离开。

    第二天,湛圣玉又到牢里。

    他带着一个竹篮,放在牢门前。

    “蝶儿。”他轻轻唤她。

    逸蝶不理她,她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犯错了。

    望着窗外的大眼很茫然,她在质疑自己的眼光,为什么谁都不爱,偏偏爱上一个伤她心的人?

    “我不知道-误会了什么,可我知道-的心情很不好,我不想见-如此,我带来-最喜欢吃的东西,希望能让-不那么伤心。”打开竹篮,他拿出一整盘的糖葫芦。

    “不管误会我什么,都别让自己伤心。”若不是要揪出背后的人,他真的很想将她抱出来,好好呵护她。

    “不要再哄我了,我不会再犯错了。”

    “犯错?为什么-要一直重复自己犯了错?”

    “爱上你本来就是个错。”她当初还一头栽进去。“如果我早知道你不爱我,只是想跟绣仪在一起,我一定不会那么笨…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至少我不会再犯一次错。”

    “我跟绣仪在一起?这些鬼话-是听谁说的?”被她误会、看她伤痛成如此,让他很气那个胡说八道的人。“蝶儿,我要跟-说的事有关绣仪没错,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一直都爱。”

    逸蝶闭上眼。

    “-不相信?那我就把事情源源本本的告诉。”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他自顾自地说:“那日我被掌门召去,便即刻动身取药,来不及和-道别,但我有去找绣仪,跟她说了一些事。”

    逸蝶心痛的闭上眼,晶泪潸然落下。

    “蝶儿,-在前些日子总是半夜离开房间,误闯禁地,全是因为绣仪在-身上施法,控御-的心神,让-做出不由自主的事。我去找她是要警告她,不要再对-做出任何事。”

    逸蝶抹去眼泪,半信半疑地望向他。

    “真的吗?”

    对啊,绣仪师姊那日其实没有把事情说清楚,而且语焉不详…

    当她看见他手中的糖葫芦,往日情怀重上心头,这刻她突然发现对他的感情如海深,哪能轻易忘怀?

    “但我低估她的行动力,没想到她还是又做了!”硕大的拳头猛然握紧。

    他的神情诚而不欺,她的误会终于瓦解。

    “是蝶儿错怪你了…”她一面对他深感歉意,也一面感到惊讶。

    绣仪师姊是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害她?

    “我不怪-,-也是被人欺骗,但我想知道是谁骗。”可能是绣仪的同党。

    “是舞依离告诉我的…我才去找绣仪师姊问…”她好笨喔,人家说什么她就信,因此误会了他。“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没关系,-没有错,是我不好。可是-说到舞依离,难道她也是同党?”多了一个人选,他感到这件事不是那么单纯。

    “蝶儿也不知道…可是绣仪师姊真的有控制我吗?那日的情形其实很奇怪,我听完舞依离的话,鼓起勇气去找绣仪师姊求证,之后巫师兄说我盗走伏众令,但我一直没有接近不云殿…”罪名就从天而降。

    听完她的话,他好像陷入了五里迷雾,更加难厘清事情。

    难道不是绣仪控制蝶儿,让蝶儿去偷伏众令?

    那奇阵山会有谁能潜入不云殿?他能确定是绣仪在背后cao纵,但他找不出证据来指控绣仪,也想不出一个完整合理的方式指证绣仪。

    到底绣仪是怎么做到的?

    “圣玉,你在想什么?”他眉头深锁,似乎被什么难以想通的事缠住了。

    “没什么。蝶儿,先委屈-待在这里一阵子,我很快就会找出证据定绣仪的罪证,还-一个清白,也还-自由。”

    不想让蝶儿受太多苦,他得快点找出证据。

    “蝶儿不委屈,蝶儿只希望你不要太累了…”

    “嗯,我会照顾自己,-也要保重自己。”

    阴暗的大牢,飘散出温煦的情意,增添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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