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剑悬情记_第九章智计百出情挂剑悬情记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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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智计百出情挂剑悬情记问 (第12/14页)

思片刻,道:“我现下去找一对夫妇,他们可能是毒门南宗传人,但亦可能不是。找不到的话,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先发制人,联合崔灵把桓兄杀死,免得适祸人间,无法收拾!”

    伍放听到此处,满腔沉痛,重重叹一口气。

    花玉眉接着道:“假如侥幸找到陈氏夫妇,那也得看看天意,若果他们非是南宗传人,也无法救得桓兄一命。如果他们是南宗传入,则尚有一线之机!”

    伍放粗声道:“须得经过这许多关,犹自只有一线之机,小姐干脆别去找了,小人尚有一法可行!”

    花玉眉摇头道:“我晓得你的心意,但此路万万不通,不必去试!”伍放颓然道:“既然小姐说是行不通,那就一定行不通,自然不须试验!”

    红衣五婢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法子,行不通也不妨让婢子知道!”

    花玉眉道:“我来说,看看对不对,伍放想向桓兄坦诚告以种种后果,要叫他本侠义之心,自行毁灭,我说得对不对?”

    伍放道:川、姐向来料事如神,自然没错!”

    花玉眉微微一笑,在这种危机重重干艰百难之际,她还笑得出来,可见得她视猜中别人心中秘密为最大乐事。

    她道:“桓兄这刻性情正在转变之时,若是不去挑逗他,还可以拖延一点时候,你这么一说,他突然受到刺激,势必出手伤人,大局就从此注定。其时我虽然和崔灵联手,也制不住这个毒圣!”

    红衣丑婢哎一声,道:“好险,好险,如果小姐事先不说个明白,也许他们会向桓相公进言!”

    花玉后道:“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去保护桓兄,不教任何人踏入那座茅屋周围五丈之内!”

    伍放和红衣丑婢都沉重地应了,花玉眉又遭“你们要尽量远离茅屋,若是见他冲出门外,就须更加小心,我在屋门摆下的奇门阵法,离开时已略加变化,不但外面的人进不去,连屋内之人也出不来。可是这个阵法草草布成,威力不大。不比以前只对付一个方向人阵的敌人时那么奥妙,因此桓兄固然有闯出此阵的机会,外来之人只要略通奇门遁甲之学,也不难穿阵而过。故此你们一方面要尽力阻止任何人踏入茅屋五丈之内,另一方面见他出来,便须准备逃走。只因他一冲出屋门,便表示他理智已任制不住狂住每念。而这时他耳听国力之佳,远远出于你们意料之外,他一出得阵法,你们才藏匿或进道都来不及了,结果是你们死在他毒手之下,而他刚从此变成天下无人可以克制的毒圣!”

    伍放和红衣丑婢听得明明白白,背上都暗暗渗出冷汗,肃然应了。

    花玉眉仰天轻叹一声,道:“你们如不被杀,我或者还来得及和崔灵联手将他杀死!”

    她不提及时解救,只说希望及时杀死植宇,可见得她心中对于解救这一方面,实在毫无信心。

    三人分为两路,匆匆出门。花玉眉跨上青玉赂,一转眼已去得无影无踪。

    伍放和红衣丑婢赶到桓字藏身的茅屋之外,远离十余文,便停住脚步。

    茅屋中灯火已灭,一片漆黑,不闻一点声息,如果不是花玉眉的话,他们难相信屋内藏着这么一个滔天祸服。

    他们一同揉升一株老树,并肩坐在一根横叉上,离茅屋约是十三四丈远,形势甚佳,不但居高临下,而且茅屋中以及外来之人都难以察觉他们。

    天上繁星点点,夜凉如水,两人默默靠着,各自陷入沉思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伍放轻轻道:“你身上冷不冷?”红衣五婢摇摇头,其实她的确有点寒意,但这刻心中充满了温暖,甚至感激得要掉下眼泪。

    伍放前南道:“我以前一直很可怜你…”他停住口,沉重地叹一口气。

    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却没有举手拭扶。

    伍放又响前自语道:“其实小姐也怪可怜的,她平生目空四海,看不上任何人。这回第一次爱上桓相公,却发生了这个风波。而她为了天下苍生,连自己的悲伤也来不及去想了。”

    红衣又婢低低退:“的确是这样.唉,她本得见过司徒峰大侠,印证过武功之后,不论胜负,回到玉龙山就削发为尼,永远守着主人墓庐。”

    伍放道:“她只好削发出家了,试想天下有谁能匹配得她?”

    两人谈论一阵,天色已亮。他们在近数日来已晓得桓宇习惯昼伏夜出,此时不觉透一日大气。

    到了下午.茅屋中仍然没有一点动静。伍放他们已经轮流睡了一觉,养足精神。

    过了一全,茅屋突然传出一声长啸,啸占忽高忽低,忽尖忽哑,教人听了肚中五脏极不舒服。

    伍放惊道:“他恐怕是要冲出来了?”

    红衣B婢道:“我请他必是内心挣扎极苦,所以长啸以抒胸中的痛苦!”陡然间一个念头掠过她心中,当即细细忖想,然后毅然遭:“我为了小姐和你。只好设法把担相公杀死!”

    伍放一怔,道:“你有杀他之立法?早先何不告诉小姐?”地道:“当时我没有记起。

    但现在还不迟,我会布置一下。”她一队下地,向龙虎山庄方面疾奔而去。

    伍放独自在大树上守望了好一会工夫,心中甚是紧张,茅屋中又传出一声尖厉长啸。不觉凝目向茅屋望去,望了片刻,桓宇没有出屋。他稍稍安心.眼光收回来.蓦地大吃一惊。

    原来一个人已经走到离茅屋十大远的地方。

    他吃惊之故便因这人来势夺诡,毫无声响,虽是从他藏身的树下走过.也不会被他发觉,可知此人一身武功不比等闲。

    只见这人长相好生凶恶.身高手长,头如笆斗,面皮猎黄,两边嘴角镣牙外露,透出凶煞之气;腰间鼓起一圈.不知系着河物?

    伍放虽是从未见过此人,但看了他这副凶相,不问也知非是正派侠义之上。

    他正要开声喝止此人前进,忽见那人突然停住脚步,不觉听了一跳,原来那人刚才本是迅快前奔之势,却陡地停住,事前没有一点预兆看得出他会停住,这等奇诡的动作,惊人的功力,实在使人骇讶。

    伍放忍住声音,看他作何打算。只见这个高大狰狞之人远远向茅屋望了一阵,忽然掉转身躯。这个动作也象他忽然停止一般,奇诡迅快,大是出人意料之外。

    伍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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