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夫不严凄之过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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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是…你告诉我的。”

    “什么时候?”难道生过孩子,记忆也会退化吗?为什么她完全没印象?

    “就是前几天我们在聊天时,你无意提到的,我就记住了。”仿佛害怕自己会说漏了什么似的,陈太太连忙借口家里还有事要忙,匆匆地离去。

    *****

    喝着鱼汤的安安,想着陈太太刚才说话时闪烁的眼神,心中的疑问越滚越大。

    除了她不记得曾对陈太太说过自己喜欢画画外,就是陈太太的表情。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总觉得陈太太好像对她有所隐瞒。

    不是她多心,也不是她多疑。

    自从她搬来这里后,她一直觉得陈太太对她好得令人有些受宠若惊。

    更奇怪的是这幢屋子的房东,除了她第一天来租屋时,在电话跟他说过一次话,她不曾见过他出现。

    每次她缴房租都是交由陈太太转交。

    也许是她真的很幸运,但是,这样的幸运让她觉得有些怪怪的。

    “叮当!”

    门铃声打断安安的沉思,她以为又是陈太太,所以没有问清楚就将门打开,没想到却见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汪德凯!

    她想也不想地就要将门关上,却还是迟了一步。

    汪德凯长脚一挡,动作迅速的走进屋里。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要是她手上有把扫把,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把他扫地出门。

    “才八点多,一点也不晚。”他的态度十分从容自在“我是来看儿子的。”

    “小俊已经睡了,你改天再来!”即使她已经告诉自己千百次,要对这个男人视而不见,但她终究还是办不到。

    他…瘦了好多,也憔悴了。

    他是为了谁而消瘦?又为了什么而憔悴?

    唉!她何必在乎他为谁消瘦、憔悴?

    “你别忘了离婚协议书上清楚的写着,任何时间我想看小俊,你都不得拒绝。”

    当初他们在离婚时,他答应把小俊的监护权给她,但也加了这项条件。

    “可是,小俊现在在睡觉!”她也有坚持的底限。

    “谁规定孩子睡觉不可以看?”他也不退让。

    “我怕你吵醒他!”这只是一个借口,其实她是在害怕,害怕面对他。

    “我会很小心的。”想见儿子的心很强烈,想见她的心更强烈。“安安,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如此的恶劣?”

    “这应该问你,而不是我!”他还敢问她,一切的错都在他,他还敢露出无辜的表情,他怎么敢!

    “我就是不明白!”一提到这个问题,他就忍不住为自己叫屈。“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幸福的日子。”

    若是在以前听到这样的告白,她可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但自从她看清他的真面目后,她就不会再受骗了。

    “你觉得快乐、幸福,但是,我却觉得后悔、愚蠢,我不会再傻得去相信你的甜言蜜语,因为在你的甜言蜜语背后,却是最残酷的事实。”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真意的肺腑之言。”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的践踏他的真心!

    “什么肺腑之言?那全都只是欺骗和蒙蔽!”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恨我?”

    “你是做错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直到现在,她都无法忘记那令她心碎的一幕,那是她毕生的噩梦。

    “难道我真的要为了那个小小的错误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他激愤不已的吼着。

    什么?那只是小小的错误?背叛了两人在上帝面前许下的誓言,还令她的心碎了一地,他怎么还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难道他不怕遭天谴吗?

    “你走!你走!”她气愤不已的用力推着他“我不要再见到你!你走啊!”“你现在能把我推开,但你能把我从你的生命中推开吗?”他握住她的手,要不是极力克制住,他想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一辈子也不放开。

    “我可以!”她的音调提高了八度“在我的生命中,你已不再占有任何地位了!”

    “我只因--”

    当汪德凯要反驳时,房内传来孩子嚎啕的哭声。

    “你吵醒小俊了!”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朝房间走去。

    “哇!哇!”

    儿子的哭声让心疼不已的安安马上将他抱在怀中安抚着。

    “小俊,乖,不哭!”

    然而,这小子完全不理会她的安抚,反而得寸进尺的哭得更大声。

    知子莫若母!

    安安太了解儿子的牛脾气了,跟他老爸根本是一模一样!

    唯一可以安抚他的方法就是喂他吃奶。

    果不其然!

    小俊的小脸已开始在她的胸前磨蹭着。

    安安马上想要解开衣襟满足儿子的要求,却因前方朝自己射来的灼热目光,而停下解扣子的动作。

    “你可不可以先到客厅去?我现在要喂奶。”

    虽然她的身体早被他看遍了,但是,她还是不习惯当着他的面喂奶,尤其是他们已经离婚了。

    “我不觉得我有回避的必要,何况你身体有哪个部分我没见过的?”他坏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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