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入豪门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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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3页)

至于你…必夏,不要在意雷。”擒住她的肩,他语气急迫慌乱地喃著“你应该要从他的阴影中走出来。”

    羽必夏挑起眉,大眼圆瞠。“嗄?”难道他早发觉她知道他和雷的事?

    思绪转得这么快,实在是教她很难跟上。

    “我知道,要你这么做并不容易,毕竟你一定很在意,否则你不会痛苦这么多年,但我跟你保证,我永远不会再让你尝到那种苦。”多怕雷一回来,会在两人平静的生活里再投下震撼弹。

    他喜欢眼前的生活,不容许任何人破坏。

    “你知道我喜欢你?!”她更惊讶了。

    “嗄?”封弼奇错愕的大眼快要暴突。

    “不是吗?”她误解了?

    可是,他刚才不是说了吗?事实上这些年来,她始终无法与人进一步交往,最大的原因是来自于她的失恋。

    泵且不管他的性向如何,光他不爱她,就够她伤心了。

    封弼其还在僵化中,一股狂烈的喜悦彷若是岩浆般从心底深处破涌而出,烧烫著他刚强的脸。

    “你在脸红什么东西啊?”羽必夏惊叫着,确定自己真的说错话了。

    完蛋,她会错意了,他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他不该出现这样的反应!

    “…你喜欢我?”他颤著声,润亮的黑眸精绽柔光。

    “不喜欢啦!”她恼羞成怒地动手赶人。“出去啦!我要睡觉了!”

    封弼其闻言,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喂,你干什么?”她很想把他踹下去,但又怕动作太大,导致春光外泄。

    “睡觉啊,你该不会忘了这几天,我们都是在我房间睡觉的?”他呵呵笑着,笑得幸福又得意,好像拥在双手上的就是他想要的全世界。

    “我今天要在我的房里睡!”

    “不行,我不准。”门开,走入,把她轻抛在软床上头,在她还来不及挣扎之前,他已经覆在她的身上。“必夏,你喜欢我?”

    “不喜欢啦!”烦死了!

    “喜欢我很久了?”他贴在她唇角低喃著。

    他仔细地把她刚才回的话想过一遍,发现她说的喜欢是远在大学时代,而这一份认知,让他开心得快要飞上天了。

    所以说,当初她会拒绝雷,是因为她喜欢他,而后却又因为雷的自杀未擞邙害得两人的关系举步不前,这么一来,确实是说得通的。

    虽然对雷很抱歉,但他真的很高兴必夏是爱著他的!

    如此一来,他得要想个办法防范雷,免得雷破坏了他唾手可得的幸福,免得必夏一看见他又内疚。

    羽必夏秀颜红透似火,张口结舌。“烦死了,闭嘴啦!”

    “我也爱你。”他总认为就算不说出口,她应该也感觉得到,但事实证明,她从未说出口,于是他迟钝地没发觉,好怕他若是不说,她也会后知后觉。

    羽必夏瞠圆眼,胸腔溢满暖意,表面上却撇了撇嘴。“是这样吗?”他最爱的不是雷吗?

    尽管心有疑惑,偏她还是该死的开心。

    “是的。”他轻挲著她的唇。“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感觉不出来。”

    “那么就是我的错了,得想个办法好好弥补不可。”

    “什么意思?”正疑惑著,身上的浴袍被他狼虎般地扯开。“你干么?!”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笑柔了坚毅的线条,不由分说地吻上,柔密地添吮细啄,放肆地吻入灵魂最深处。

    “不可以…”她虚弱而象征性地挣扎一下。

    “为什么?”激烈的吻沿著她雪白柔颈滑下细嫩的锁骨,在她脂玉般的肌肤上烙下玫瑰色的妖野痕迹。

    “门没关。”讨厌,她可以看到外头的起居室,感觉超不安全。

    “傻瓜,家里只有我们两个,若是要在厨房,也没人管得著。”他粗嘎低喃著,黑瞳流转,彷若真有打算转移阵地。

    吓!羽必夏被吓得瞪大眼,好怕他会付诸行动。

    这人是怎么搞的?有时像个假道学的书呆子,可偏有时却又性感狂野地教人想要咬上一口。

    他目光柔情似水,姿态却是强悍的,膜拜著她细腻如丝的肌肤,侵入她软润的身躯,密不可分地献上灵魂。荡漾在无波的海平面上,随狼摇摆,浮潜在摇曳的月光之间。

    两人交叠的躯体因渗出的汗而显光亮,透著妖魅旖旎的情欲。

    突地,外头门铃大作。

    瞬间,封弼其停住了动作,粗喘着气息,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楚。

    “你去看看。”羽必夏推著他。

    “这个时候?!”他气息紊乱,神色痛苦难当。“你可不可以别表现得像是被捉jianian在床的惊惧样?”

    是哪个混蛋敢在这当头找他的碴?

    “说不定是妈来了。”她努力的要推开他。

    这个地方只有双方父母和她的meimei们才知道,若不是他们,会是谁?

    “天,你太残忍了。”难以满足的躯体因为她的推拒而颤了下。

    “快点啦,门铃一直在响,一定是有急事。”她硬是要推开他,欲坐起身,却反倒是将他收入更深处,两人皆难抑地闷吟了声。

    封弼其压根不管屋外电铃催魂似的响起,狂乱而野烈地贪婪冲击著,直到他餍足地趴在她身上。

    “快去,我要穿衣服。”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

    额上布满细碎汗水,他啄了她一下,才起身整好衣服,把门关好,走到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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