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公子_第七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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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第4/4页)

帝所赐,交给他全权处置,都是假的!

    言撞牒不愿在罗元绅面前与她争执,只道:“你还没有跟我走完全部行程,所以不要妄下定论。”他看向罗元绅,双目一冷,道:“而你,该滚了。”

    “你要干什么?”罗元绅感觉到他的杀气,吓了一跳。

    “你说呢?”言撞牒目光寒又冷,杀气已出。

    “不行,不准你动他,动了就表示你心虚,你在骗我。”左宁喊道,挡在罗元绅面前。

    她的举动让言撞牒停下脚步,口气阴寒。“他算什么东西,为何杀他就是我心虚?就是我骗你?”

    她回道:“就是心虚才要杀人灭口呀。”

    “罗元绅何时变得这么重要了,你居然拿我和他做比较?”言撞牒讥讽道。

    “不行吗?”左宁气势弱了。他发怒了,他的口吻让她知道他真的很生气。

    “很好。”言撞牒声一冷,身子闪过左宁,朝罗元绅狠狠一踢。

    “啊…”罗元绅大叫。他动作快到让他猝不及防,只能硬吃下这一脚。

    “你、你居然踢他。”左宁傻眼。

    “你心疼了?”言撞牒眉心愈锁愈紧,那森冷的脸色又让她畏缩了。

    “我、我…你…唉!”左宁震惊,但又不敢与他正面对抗。看来不能再触怒他,否则事情会难以收拾,而且言撞牒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打翻醋坛子的丈夫…

    打翻醋坛子的丈夫?

    她为这发现而欣喜。

    “怎么不说话了,你就是心疼罗元绅?”言撞牒一步步逼近她,惹得左宁心惊胆颤。

    她深吸口气,压抑着欣喜,故作镇定,道:“他…他是伤者,你这样对待人家会有损言家名誉。”

    “我没事,我已经没事了…”罗元绅也忍痛回道,怕再继续“讨论”下去会惹得言撞牒发火,当真一掌毙了他。“哎呀,流血了,痛…痛…”还是诱出左宁的同情心比较重要,只要左宁向着他,一切就好办,然后他再慢慢向左宁诉说言撞牒的恐怖与邪恶,让她明白他的好,与他同一阵线,然后他再向言家长辈取得金钱援助…

    “老板,有没有房间?”左宁找寻店家老板,打算先照顾罗元绅的伤势再说。

    “有、有,有房间。”一直在门后探头探脑的老板跳了出来,把他们带到楼上房间歇息,而店小二也把大夫给请了过来。

    言撞牒冷冷跟着他们。

    左宁怕他痛下杀手,决定先待在罗元绅身旁,以防万一。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夫替罗元绅诊治、包扎。她只静静看着,但脑子想的都是言撞牒。他的火气为何而来?他真的担心她爱上罗元绅?他真的害怕她跟罗元绅跑了?他不愿她红杏出墙?他打算留住她?

    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又惹得她头痛了起来。

    *********

    房里一片寂静,这样的安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罗元绅再也憋不住地开了口。

    “你不必紧张了,言撞牒已经离去,你想说就说。你还好吧?”罗元绅唤着左宁。她始终坐在窗边椅子上,直到大夫替他上完葯,她还是呆呆坐着。

    左宁仍是想着言撞牒,她急着想弄清楚一切,他一下子让她看藏宝地点,一下子又踢罗元绅,展现丈夫专属的醋意,这种种反常表现让她感到惶惑。

    吃醋、嫉妒,这是有情人才会展现的情绪。

    这证明他是视她为妻子。

    他是真心想弥补她吗?

    一思及此,一抹欣喜又划过心头。

    “你还是不肯说话吗?又或者,你在为某人伤神?”罗元绅偷按了按自己的伤口。“啊,痛…”

    “怎么了?”左宁回过神来,看着床上的罗元绅,道:“伤口又痛了?要不要再请大夫?”

    “不用不用,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伤口。”他心中窃喜,她还真是关心他呀。

    “还好没流血,不然又要让门外的店小二找大夫来了。”她看着门外的影子,店小二一直站在房门外等候差遣。

    “其实店小二是言撞牒特别派守在门外的,他怕我对你不轨,要他在门外注意着。”罗元绅幽幽说道:“其实我怎么会对你怀有企图呢,你该小心的人不是我,而是言公子才对。人啊,真是不可貌相,单看言撞牒的出身,谁会认为他有可能抢劫土匪寨子的藏宝图?若非土匪不甘损失,拚命找寻那位抢图的盗匪,谁知道言撞牒会做出这种丑事来。”

    “你说得有道理。”她点头。

    见状,他欣喜不已,再道:“也不知我是幸运还是不幸,当你从‘江南别院’失踪,我也只好跟着离开‘江南别院’。为了谋生,我到处找寻新的工作,只是寻呀觅地,到最后,我又与你相遇了。”

    “说来,我和你颇有缘分。”她淡淡笑道。

    “我也很开心能够再遇见你。”他热切地看着左宁。

    “幸好有再度相遇的机会,让我可以跟你道歉,之前害你吃坏肚子了。”

    “不不不,不关你的事,我后来查出是言撞牒搞的鬼,跟你无关,是他在天池鱼里下了葯,害得我上吐下泻,痛苦不堪。”

    “是吗?”她忙捣住嘴巴。原本该为此感到震惊,但不知为何她却想笑,而且还偷笑了出来。言撞牒一次又一次地戏弄罗元绅,就因为看不惯他想接近她吧。

    “你不就是因为内疚自责,才会离开‘江南别院’?想一想,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罗元绅再道。

    “嗯嗯。”她点着头,不敢开口回话,深怕自己的笑憋不住。

    罗元绅明明对言撞牒有所不满,她却听得很快乐,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她也不知道为何如此。

    他继续道歉。“因为我,你离开言家,让你在外头受了不少苦,我是始作俑者,真是对不住。”

    她忍住笑,回道:“不要再说对不起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总是一次次地对你失约,我答应要帮你却又让你流落街头,我很惭愧。”

    “别这样说…”罗元绅痴痴看着她。

    “不过见你平安,我也可以放心了。”

    “是吗?”

    两人互相安慰,互相感谢对方,门外的店小二听得糊里糊涂,反正这两人没有勾勾搭搭就行。

    虽然不懂两个男人要怎么勾勾搭搭,但他只要确定这两人隔着十步的距离,没有越界即可,这是言撞牒公子的交代,也是他拿赏金的条件。只要这两人没犯规,他守到天亮都无昕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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