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夜夫凄 上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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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一脸担心地摸摸她微凉的脸,再搓热她较体温低的手。

    认真说来,夏仲夜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丈夫,他对妻子的爱满得溢出,时时关注她,给予无微不至的呵护,把她当易碎的水晶捧在手掌心。

    反观赵潆青的感情就淡了些,她不像他常把爱挂在嘴边,也不坦率地大方说出心底的感受。

    但是这样也不错呀!一静一动,一冷一热,相互衬托着,这也是爱情,不一定要轰轰烈烈。

    “嗯,无胆英雄,新的封号听起来很不赖…啊!不要搔我痒,你赖皮…咯咯…咯咯…好痒…”使贱招,卑鄙大男人。

    “快说对不起,老公,我再也不敢取笑你胆小了。”他装凶,对着她胳肢窝呵痒。

    “我…咯咯…好嘛!老公,你最帅,我保证以后不笑你的一咪咪小胆,你是我的英勇骑士。”她笑着吹捧。

    “一咪咪小胆?”他不满意地挑起眉。

    她满脸是笑地吻上他的唇。“好啦,打平了,老公,不可以再欺负你可怜的老婆。”

    “还要。”他指着嘴巴,还扮丑的嘟得高高的。

    她调皮地往他嘴上一拍。“不行,是限量版的,下回请趁早排队。”

    “小气。”他被敷衍了。

    赵潆青双手一张,环拥他的腰,下颚往上一抬。“你父亲真会架空你在公司的职权吗?”

    面对她突然认真的问话,他先是怔然,继而涩笑。“目前他的职位是董事长,他想做什么是他的权力,谁能干预他。”

    “你要不要再找他谈一谈,没有第三人在场。”父子生仇太悲哀了。

    夏仲夜面色一沉。“听到那些近乎污蔑的话,你不生气吗?他只是想掌控我,要一个听话的儿子,谈得再多也不会有结果,我不许他对我妻子的轻视。”

    他从没想过和父亲有和平相处的一天,两人所要的目标差距太大,不可能达成共识。

    “如果撇开我的问题不说,或许你们可以商谈出双方都满意的结果。”她只是导火线,不代表会引爆火药库,若能及时灭火…

    “不可能。”他斩铁截钉的回应,不给人一丝尚有转圜余地的机会。

    “你很顽固。”她美目一瞪,不满他想都不想地浇她一桶冷水。

    “是固执己见。”他伸出一指,在她鼻头左右晃动。

    她当下像河豚鼓起腮帮子。“根本是冥顽不灵,父子俩一样的死脑筋,怎么也不会转弯。”

    “我一点也不像他,你不要把我和他混为一谈。”一听到他与父亲有相似处,他刷地拉下脸。

    “哪里不像了?除了对感情的态度,你们简直是一模一样的臭脾气,只认为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不听谏言。”石头碰石头,蛙壳对蛙壳,硬得很。

    “我不是。”他死不承认,一丝一毫都不愿像负心薄幸的男人。

    懒得和他吵的赵潆青干脆手擦腰,拿出两枚十元硬币。“来掷茭吧!问问你母亲,她是最了解你们的人。”

    “什…什么,掷茭?”他表情一片空白,非常的…愕然。

    两枚十元能问什么呀!

    “不要不信鬼神,有时也挺灵的。”她坚决要拉着他掷茭,不让他逃开。

    看她一脸正经的表情,哭笑不得的夏仲夜抚着额头呻吟“老婆,你不是小孩子了,不适合太幼稚的玩法,我们玩点成人版的。”

    他故意说得暧昧想令她分心,但是…

    “不行,你虔诚点,双手合十,我现在要开始问事了。”她有模有样的念念有词,把心中的话说了一遍。

    这是无稽的民间习俗,毫无科学根据,可是当两枚硬币高高抛出,它们一落地呈现正反两面,梅花和人头各一。

    很玄的现象,却又让人不得不好奇,一连三次都掷出相同的圣茭,不信邪都不行。

    “看吧!连婆婆都认为我说的对,你敢驳斥先人的不是。”人在梦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夏仲夜不以为然的“没收”妻子的硬币。“老婆,口渴了吧!我去买杯饮料给你解渴。”

    他暗示她话太多,浪费口水。

    “我不渴…”唇瓣才一掀,她骤地感觉有人在看她,一种非常怀念的能量。“好吧!一瓶可乐,墓园入口处有自动贩卖机。”

    “墓园入口…”他怎么没瞧见?

    没多想的夏仲夜直嘱咐妻子别乱跑,留在原地等他。

    但是他一走,一道女人的身影成形,她全身泛着白光,缓缓走向赵潆青。

    “我见过你,在我的婚礼上。”

    迎风而立的年轻女子笑了笑,一袭绣荷的白缎旗袍衬托出她的好身材,优雅得仿佛从古画中走出来,气质出尘。

    她并不是墓碑上名为梅宜芳的夏夫人,而是另有其人,面颊较为丰腴,明显的美人尖充满古典美,有种教人说不出的迷人韵味。

    女人味,赵潆青第一眼的想法。

    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在在让人感觉到由里到外散发的独特味道,不抢眼,却回味无穷,即使只是站着也引人回眸一瞧。

    “是的,我参加过你的婚礼,小潆青,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新娘。”她美得让她落泪,不能自己。

    “你喊我…小潆青?”她心底莫名地打了个突。

    “是呀!都长大了,我以前见你还是个小丫头的模样,横背着书包说要上山种花,当花农。”她那时天真的笑容好可爱,带着淘气与慧黠。

    她惊讶地瞠大眼。“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除了我的家人,没人晓得我打小的心愿。”

    爸爸说,勇敢去飞,不论飞得多远,他永远在她身后支持她。

    可是他食言了,所以她也不敢飞远,放弃种一片海芋的念头,改念医学院,并立志成为法医,她想找出父亲的死因,不信只是单纯的失足坠谷事件。

    “因为从你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我看着你出生,看你牙牙学语,看你一步一步的推着学步车,我…”她突然哽咽地拭拭眼角。“可惜我只能陪你到快成年,再也看不到你们姐妹三人觅得好归宿。”

    陪她到快成年…赵潆青内心一阵翻腾,总觉得这女子和她很亲。“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看到她会有想哭的冲动,想趴在她膝头听故事。

    “不用问我是何人,我特意来知会你一声,‘她’已经逃出你封住的内室,要小心点,提防她有心加害你。”执念太深的人渡不成佛。

    她?“你是指那名在梦境里徘徊的女鬼。”

    她也知道她?

    赵潆青有预感眼前的女人是她所熟知的人,只差完成模糊的拼图。

    在这世界上,会叫她小潆青的人并不多,除了奶奶的牌友和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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