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影伴樵郎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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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林而去的于樵。“而且你看过一天就盖好房子的人吗?”

    “我知道了,要是他盖不出来,自然会死心,黯然离去…”

    “然后我们哥儿俩再去安慰他,跟他交朋友。”钟和雨开始打着如意算盘。

    “二弟你不也说他父亲竹雕手艺很高明?京城的大爷们最爱玩赏这些精致的小玩意儿,若能叫大个子的爹多雕几件工艺品,我们再转卖出去,一定能好好赚上一笔…”

    “大哥,你想太多了。”

    “生意人就是要脑筋灵活,随时寻找生财之道呀!”

    “大哥,你不觉得大个子很面熟吗?”钟融风一直存在这个疑问。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难怪我和他谈得很愉快呢!”钟和雨望了弟弟的面容。“咦?你的眼睛很像他耶!”

    钟融风一经提醒,击掌笑道:“对了,你的鼻子也像他。”

    “是吗?”兄弟俩各自摸摸眼睛鼻子,转身进屋去了。

    **

    蝶影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阿樵哥哥。

    她冲出大门,心中又惊又喜,原来西边空地已经平空起了一间竹屋。

    “阿樵哥哥!”

    于樵听到叫声,也不顾手里扎了一半的竹椅,兴奋地迎向小蝶。“你终于睡醒了!”

    蝶影想要投到于樵的怀抱中,却被在旁“监工”的钟融风拉开。“大妹,这么多人在看热闹,克制一点!”

    蝶影一看,果然人山人海围绕着竹屋,算来有好几百个人吧!她迟疑了一下,只好隔着钟融风道:“阿樵哥哥,我老作梦,梦到爹把你赶走了…”

    “我还在这里呀!”于樵爱怜地望着她。“你醉成那样,天塌下来都不知道呵!”

    “天塌下来,也有我的阿樵哥哥顶着。”蝶影紧紧盯住心爱的情郎。“啊!你的眼睛好红,你一夜没睡吗?”

    于樵眨了眨眼:“我不累,小蝶!你坐到一边去,我得赶工了。”

    蝶影转身捶了钟融风一记:“都怪你和大哥啦!叫阿樵哥哥做苦工。”

    “是大哥啦!”钟融风拉开蝶影,哇哇叫着:“你还没嫁,心就向着外人了?”

    于樵又拿起竹椅,继续编扎,笑得开朗,毫无倦容。“也不算做苦工,只要盖好房子,就可以娶到小蝶,何乐而不为呢?”

    蝶影听了心里甜蜜欢快,跑到竹屋竹东摸摸,西碰碰。

    “唷!我说蝶影啊!”四姨娘牵着小虹影走过来,也是绕着竹屋打转。“如果有人肯亲手盖一间房子给我,我也死心塌地跟着他了。”

    蝶影脸上洋溢着娇羞红晕,走进打开的竹门,问道:“四娘,你在这里看多久了?”

    “我昨天中午出来看,几根大竹子才搭起一个房屋架子;下午一看,墙就补上了;晚上睡觉前再跑出来看,乖乖不得了,门窗都安好了,那小子正爬上屋顶铺茅草呢!”

    正说话时,虹影攀上屋内的竹榻,在竹条板上又叫又跳:“大jiejie,嫁嫁!”

    蝶影吓得急忙把她抱开:“虹meimei,你可别把大jiejie的姻缘给跳坏了。”

    四姨娘笑道:“这床挺坚固的,回头叫你的情郎帮虹儿做个小凉床,免得夏天天热,虹儿又长了一身疹子。”

    “好啊!我叫阿樵哥哥做。”蝶影先是痴痴笑着,但随即愁了脸:“爹和娘怎么说?”

    “老爷整天在大姐屋里,也不晓得他们商量得如何了?”

    蝶影又发愁,还有伯伯那一关呢!

    几个木工和竹工师傅站在旁边指指点点,一会儿称赞于樵的灵活手脚,一会儿察看竹屋的接榫和钉痕,不住地讨论于樵的手艺。

    四姨娘带着虹影和二姨娘聊天去了,看来家里每个人都很关心她的婚事。蝶影望着满头大汗的于樵,她又是欢快又是愁,低下头来绞着自己短短的指头。

    “大妹啊!”钟和雨出现了,脸上神色有点不安。“没想到大个子的功夫这么好!”“大哥,你还不知道阿樵哥哥的本领吗?你自己说得话要算数。”

    “这是当然的,商人一定要讲信用,不过爹也早和许巡抚那边讲好亲事了…”

    “是爹要嫁?还是我要嫁?”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家从父…”

    “我马上要出嫁从阿樵哥哥了!”蝶影欣喜地接了下去。

    钟和雨急忙掩住她的口:“先别说了,我已经被爹刮了好几顿,我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呢!”

    “大哥,我不管你是人是猪,总之,你一定要帮我求爹!”

    钟和雨唉声叹气,只怪自己太小看于樵了。

    午时一到,钟融风拉了钟和雨准备开溜。“大哥,我们先去吃饭吧!”

    “站住!”蝶影双手扯住两人的衣袖:“你们看,阿樵哥哥已经把屋子盖好了,你们绝不能食言。”

    “好!好!”两兄弟被meimei拖到竹屋前,已是骑虎难下的局面,只得讪讪地道:“且让我来检查这屋子牢不牢靠?”

    于樵拉了一张自己做的竹凳子,好整以暇地坐在竹屋前,大声道:“两位哥哥请!”

    钟和雨先是用力摇动那扇竹门,摇了半天,只摇得门楣上的竹风铃咚咚作响,竹门并没有如他预期般倒下。

    钟融风则是死命地推着竹墙,可于樵将竹干深埋地下,又在竹枝缝隙间填上草泥,一面墙就像是实在的砖墙,又怎能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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