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丑闻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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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层层保护欺骗她,其中分明有问题!

    他动了动手指,启动手机保护程序后,发了一封信出去。

    他要找出在背后搞鬼的人,将欺骗她的人,挫骨扬灰!

    乡间生活的步调缓慢,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好好看一本书、画一幅画、自己动手做三餐,稍微奢侈一点,到镇上的餐厅用餐,晚上再到酒吧去喝两杯。

    日子过得轻松惬意,但因为在乡下,习惯事事都要自己动手来,纵使是渡假,也要为借住一事帮点小忙。

    一日用过早餐,卞珏的丈夫醒了,便要求他们两位房客帮点忙。

    曾心唯嘛,跟卞珏去了一趟市场采买晚餐食材后,负责打扫酒吧,为下午的开店做准备,她只要用抹布把桌子擦干净,就没事了。

    工作后的奖励是啤酒,她坐在酒吧门口的廊上,欣赏起这座小镇来。

    酒吧正前方有一间杂货小店,小店的屋顶上有几个身材精实的男人正在帮忙翻修、粉刷屋顶。

    卖力工作的猛男们、在阳光下挥汗如雨,汗水滑过结实胸肌,这画面…

    “很赏心悦目吧?”卞珏不知何时冒出来,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嘿嘿。”她嘿嘿笑,算是承认了。

    喝着啤酒,眼睛又可以吃冰淇淋,这才叫渡假嘛!

    喝着看着,那些男人们终于忙完了,离开了屋顶。

    “快中午了,我去做饭,他们一定都饿了。”卞珏把前廊的空间留给她,迁自转身去做菜了。

    曾心唯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想着世事难料,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卞珏,名门千金大小姐,如今穿上大卖场特价一件二十美元的过季洋装,洗手做羹汤。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应该没有比脱掉笔挺西装,穿着牛仔裤,跟着其他男人爬上屋项粉刷的卞珒这件事更不可思议一一慢着,刚才她眼角余光看见了什么?

    她惊讶的回头,立刻红透两颊。

    因为那些男人工作完了之后,非常不拘小节的脱下了背心,luo着上身走回酒吧,luo男好几个,尤其卞珏的丈夫身材之好,连看多了勇猛男模的曾心唯都不得不赞美他之精实。

    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卞珒!

    luo着上身的卞珒…喔,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幻觉!

    “噗嗤。”一个头戴牛仔帽的小男孩,用食指戳她的脸,还很不给面子的笑出来。“好好笑喔,你的表情,你看谁看到傻掉了?珒?”

    听见这嘲笑的语调,她瞪向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小男孩——白哲皮肤、咖啡色的头发以及巧克力色的瞳色,是个混血儿。

    深邃的五官像缩小版的诺顿——卞珏的新婚夫婿,轮廓则像极了卞珏。

    这个混血小帅哥,是他们的小孩,好动顽皮的小表,这几日她不知道吃了他多少次闷亏。

    小男孩逗弄的语气让曾心唯脸颊的热度再往上飒。她没有震慑于卞珒西装底下的健壮身材,她没有被他的男人味迷惑,没有!

    “你乱讲,闭嘴!”她跳起来,追打乱讲话的臭小孩。

    小男孩调皮地,朝她扮了鬼脸,撒开腿到处乱转,就是让她追不到,气得她蹦蹦跳。

    “大舅舅,快点救我!心唯好凶喔!”但小男孩的口吻一点没有害怕的感觉。

    他甚至拿人当挡箭牌,故意让追他追得很辛苦的曾心唯,一头撞进卞珒怀里。

    “小心。”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飘来。

    曾心唯很想死,鼻尖碰触到一副温热的胸膛,一呼吸就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那种认真工作之后会有的气味。

    原来卞珒大少爷也会流汗,也会动手做一些常人会做的事情,她不禁对他有一点改观。

    “小心——这铁定是我们认识之后,你对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她后退几步,站他面前一脸无奈。“怎么会这样呢?我有这么莽撞吗?”脑子想起数日前发生的插曲,她穿着非常清凉的睡衣,撞见西装笔挺的他,想到那画面,她又觉得好想一头撞死算了。

    卞珒为她懊恼的小小低咆,微微勾起嘴角。

    “我不介意。”很卞珒的口吻,听起来不像安慰,说完后就越过她,走进酒吧。

    “我介意!”她大声回答,跟在他身后一同踏进酒吧,绕过后门,来到卞珏与丈夫生活的房子。

    厨房里已经飘来食物的香气,是焗烤通心粉,一群男人拿了餐盘,争食那一大盘的通心粉。

    爱干净的卞珒未加入争食人群,他离开meimei与妹夫的房子,回到后方的谷仓阁楼,将自己洗净后,才一身干净清爽的回来。

    他不曾期望午餐会为他留一份,因此回来时看见空空的烤盘,连边边的焦起司都被挖走了,他一点也不意外。

    “喏,你的午餐。”

    曾心唯朝他递了一个盘子,里头是很大一份通心粉,他为她这举动感到吃惊的挑眉。

    “你为我留的?”他问得很直接,口吻非常的平常,就像询问一个简单的问题。

    她却很不争气的脸红了,不知为什么。

    “我、我爸爸说卖力工作本来就要好好吃一顿饭!这是你应得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把盘子塞进他手里,再塞了一只叉子给他。

    “这不像是姑丈会说的话。”他看看盘中的食物,再看看她,心想这丫头是不是高估了他的食量?

    他平时不吃局烤通心粉这类东西,若吃一点无妨,可这大一盘,是想噎死他吗?

    “你口中的姑丈是我的爹地,爹地和爸爸不一样。”她耸了耸肩,态度稀松平常地道:“我是养女,那是我亲生父亲对我说的话。”

    执叉用餐的卞律闻言手一僵。还记得自己的父亲?

    “当然,我到现在还记得爸爸的声音。”

    听她回答,他才发现自己不意间将疑问问出口。

    十五年了,她还记得父亲的声音,声音是最快遗忘的记忆,可她至今仍记得。

    卞珒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办法告诉曾心唯,他也记得,她父亲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他的声音,他也不曾忘记。

    卞珒从小到大,唯一一次被责备,就是那个男人。

    怀念的感觉在他心里迅速发酵,再思及那个萍水相逢的男人,因他的过错而丧命,愧疚感、罪恶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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