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二十章花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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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花招 (第1/12页)

    第二十章 花招

    当夜,刘瑾在内行厂里接获两份报告:一份是内行厂总教习项刚呈的,一份是东西两厂总教习花三郎呈的。

    报告的内容,只有刘瑾一个人知道,他一看完两份报告,脸上变了色,人也慌了神,急急忙忙坐着他那顶八抬大轿,带着一十六名内行厂大档头,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霸王府。

    今夜的霸王府不比往昔,没有开中门迎接,门前冷冷清清的,因为守门值夜的,只有鲁俊一个人。

    门口下轿,刘瑾一把就抓住了鲁俊:“项刚呢?”

    鲁俊道:“九千岁,您接到报告了?”

    “废话,没接到报告我会赶来?!”

    “这不就结了吗?您既然接到了报告,还问我们爷在哪儿,这会儿当然是正躺在床上嘛!”

    鲁俊说话也够冲的,当然了,现在心情不好嘛!刘瑾既对项霸王让上三分,对他这几个爱逾兄弟的贴身护卫,当然也得让上几分。

    所以刘瑾没在意:“那还傻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给我带路?!”

    鲁俊没吭声,扭头就走。

    项刚的卧房,刘瑾还能不知道,当然带路只是个排场,三脚两步,来到了项刚的卧房外,鲁俊扯着喉咙就喊:“爷,九千岁看您来了。”

    刘瑾还真急,没等鲁俊上前,自己过去掀起帘子就进去了。

    一看项刚的卧房,刘瑾吓了一大跳,项刚整个人都变了样,人躺在床上,半闭着眼,气若游丝,一张脸蜡黄蜡黄的,眼眶子不但黑了,也都塌了。

    刘瑾吓得硬是没敢马上往前去,怔了一会儿神,才缓步走过去,轻声道:“项刚,项刚!”

    项霸王睁了睁眼,一双环目色采黯淡,一点儿神都没有了,只睁那么一半,又半闭了。

    刘瑾着急地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什么病?!这么磨人!”

    鲁俊在一旁道:“九千岁,这不是病!”

    刘瑾一怔:“不是病?那是”

    鲁俊轻声道:“我们爷是练功夫练岔了气。”

    “练功夫练岔了气了?”

    “这是轻的,重的叫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刘瑾听说过,吓得叫了一声道:“啊哟,那可怎么办?!”

    “唉!什么事都赶巧了,花总教习也不小心中了毒躺下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我们爷这毛病不是一般大夫能治的,就是把御医请来都不行,花总教习内功精绝深厚,只有他能治我们爷!”

    “呃!他能治?”

    “是啊,现在不行,得先把花总教习治好才行。”

    “啊!那怎么治呀?”

    “这您就要当面去问花总教习了。”

    “呃?花三郎他还能说话呀?!”

    “能啊,要不然我怎么说让您当面问他呢!”

    “他人呢?住哪儿?”

    “就在我们府里,您请跟我来。”

    这回鲁俊自动张罗带路了,当然-,刘瑾已经人彀了嘛!

    三拐两拐,鲁俊把刘瑾带到了客房,依着葫芦画瓢,鲁俊又是那么一声:“花爷,九千岁看您来了。”

    刘瑾进了客房,又吓了一跳。

    花三郎盘坐在床上,两眼微闭,一张脸白得象纸,没有一点儿血色,浑身上下汗如雨下,还在冒热气,跟整个人坐在蒸笼里似的。

    刘瑾没见过这个,当时就看怔住了。

    鲁俊走上前去:“花爷,花爷。”

    花三郎微睁两眼。

    鲁俊忙道:“九千岁看您来了。”

    花三郎眼一闭,长长一口气吁出,转眼间,热气没了,汗也没了,缓缓又睁开了眼,望向刘瑾:“九千岁,恕卑职不能下床见礼。”

    刘瑾象没听见。

    鲁俊道:“九千岁,花爷跟您说话呢!”

    “唔!”刘瑾定过了神:“说什么呀?”

    “花爷说,不能下床给您见礼,请您恕个罪。”

    “不用,不用。”刘瑾一双肥手连摇:“都到了这时候了,还讲究这个。花三郎你又是怎么了?”

    花三郎还没来得及说话。

    刘瑾自己又接上了:“听鲁俊说,怎么你中了毒?”

    “是的。”

    “中的是什么毒哇?哪儿中的?”

    “卑职曾经击毙过两个神秘人物,没想到他们浑身是毒,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直到今天才发作。”

    “哎哟,这武林中的鬼门道,可真吓人哪,你这当怎么治呀?”

    “卑职这毒不用找别人来治。”

    “什么意思?你自己能治!”

    “卑职刚才就是在运功逼毒,象这样,恐怕得个三五天才能把毒完全逼出体外。”

    “得三五天哪?不知项刚能不能等上三五天。”

    “九千岁去看过项爷了。”

    “去过了,我刚从他那儿来。”

    “项总教习的毛病卑职清楚,卑职恨不得马上就治好他,可是卑职现在不要紧,项总教习的毛病,十天半月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真的!”

    “这么重大的事,卑职怎么敢欺蒙九千岁。”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真不是时候,正在这节骨眼儿上,项总教习跟卑职,至少要有一个能完好无恙,能执行您交付的任务,可是偏偏这时候,项总教习跟卑职都躺下了。”

    “不要紧,等你们好了再说,万一有什么事,我派人代替你们俩,好象这一阵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多谢九千岁!”

    “不必老在嘴上说谢,多给我卖点儿力就行了,你们俩赶紧好好治吧!我走了。”

    刘瑾走了。

    刘瑾来去匆匆,不象是探病。

    就算是来去匆匆,换个人求都求不到,要是换个人,刘瑾能够亲临探望,那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比受皇上宠眷,还荣幸几分呢!

    刘瑾走了,花三郎上项刚屋去找项刚去了。项刚已经坐起来了,两个人互望而笑:“兄弟,你这一手真行,他就是将他御医请来都不行,我的毛病得你治,你的毛病得自己治,看情形,该怎么办,都掌握在咱们自己手里了。”

    四个护卫都出现了,送酒菜来了。

    第二天一早,内行厂里乱了,谁都知道,东厂的大档头死了四个,全都是被人用重手法击毙的,可是谁都不敢惊动刘瑾。

    因为刘瑾还在睡觉,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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