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二十二章情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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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情仇 (第8/8页)

 “怎么说,她,她就是”

    “是啊!都让您秘密训练的那一批人折磨得变了样了。”

    刘瑾霍地转脸厉声道:“项刚你”

    花三郎暗中曲小指,一缕指风袭向阴小春被制xue道。

    阴小春应指而醒,一见跟前情景,花容失色,急叫道:“九千岁救我”

    刘瑾、项刚都一怔。

    花三郎忙道:“她怎么醒了?”

    过去一指又闭了阴小春的xue道。

    项刚定定神冷笑:“您不认识‘散花天女’阴小春,阴小春可认识您啊?”

    刘瑾脸色大变:“项刚你们敢商量好了来对付我”

    项刚脸色一整,沉声道:“要不要拍醒她多问问?”

    “这这个女人不是好东西,胆敢诬攀当朝重臣,居心叵测,给我就地砍了。”

    项刚吸一口气道:“九千岁,您承不承认,已无关紧要,项刚我从现在起,辞职不干了。”

    “你,你怎么说?”

    “我辞职不干了。”

    “我不准!”

    “我话既然出了口,就不在乎您准不准,准也得准,不准也得准。”

    “你敢,我要是不准,你擅离职守,可知道该当什么罪?”

    “九千岁,项刚的脾气您清楚,抄家灭门也只是项刚一个,死吓不了我,您看着办吧!”

    话落,他转身要走。

    刘瑾忙叫:“你,项刚,你站住。”

    花三郎适时伸出手:“项爷”

    项刚冲花三郎伸出的手停了步,但是没回身。

    刘瑾忙道:“项刚,你怎么能这样?”

    项刚没答理。

    刘瑾道:“好,好,我承认,行了吧!”

    项刚霍然回身:“我要问您了,您这是什么意思,三厂哪一点让您不满意了?”

    “这我只不过是想多几个人”

    “多几个人无可厚非,为什么赋予他们比内行厂还高的权势?”

    “谁说的,没那回事,我那是为拢住他们的心”

    “或许您拢住他们的心了,可是您却丢失了更多的心。”

    “这”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项刚身为下属,不敢犯上怪您,但对死难的弟兄,您打算怎么办?”

    “该死的东西,我没叫他们厚恤,一定厚恤。”

    “受害最烈、最惨的是肖铮父女,您可打算怎么办?”

    “这,谁又叫他们动肖铮父女了。”

    “九千岁,现在说这话已经于事无补了。”

    “这样好不,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

    “第一,杀阴小春”

    “好,我照办。”

    花三郎道:“阴小春最好交肖家父女处置。”

    刘瑾冷然摇头:“不行,没这个规矩。”

    花三郎眉梢微扬:“您要知道,您欠肖家父女的。”

    “大胆!”

    “回九千岁,卑职说的是实情。”

    “你说的是实情,我欠肖铮父女的?我欠他们父女什么?”

    花三郎道:“卑职斗胆,敢问九千岁,您没让阴小春动肖家父女是不错,可是阴小春阳奉阴违,还是把肖家父女掳了去,这个责任该谁负?”

    “难道要我负这个责任不成?”

    项刚道:“天经地义,本来您就该负这个责任。”

    刘瑾瞪眼道:“项刚,你们别一个鼻孔出气对付我,我已经答应杀阴小春了。”

    “您答应,是阴小春可以死,那么她应该死在肖家父女手里。”

    刘瑾急了:“项刚,三厂有三厂的体制与规法”

    项刚冷然截口:“阴小春阳奉阴违,这就是三厂的体制与规法?”

    “你这是教训我?”

    “我不敢,我只是就事论事。”

    刘瑾还待再说。

    花三郎抢先拦住了他,道:“九千岁,您可知道阴小春是怎么对肖家父女的,您可愿意听听肖家父女的身受?”

    肖嫱忙望花三郎,要说话。

    花三郎肃然道:“我不得已,不让九千岁知道一下,九千岁是不会舍得交出阴小春的。”

    肖嫱苍白憔悴的娇靥上,掠过一丝悲痛神色,旋即又恢复木然,低下了头:“只要九千岁答应杀阴小春,我不敢再奢望什么!”

    那是因为她还不知道,乃父已被阴小春活活折磨死了。

    花三郎突然显得很激动:“你不敢奢望,我不能不奢望”

    刘瑾怒拍桌子:“你奢望!这是她肖家的事,你凭什么?”

    花三郎缓缓说道:“难道九千岁还不知道,肖嫱是卑职的未婚妻。”

    刘瑾为之一怔。

    项刚冰冷道:“这层关系现在您知道了,既然您已经答应了,阴小春横竖是死,用一个死人拉住您两个还算不太笨的部属,您都不愿意吗?”

    刘瑾道:“两个?”

    “一个花三郎,一个项刚,如果再多算的话,您还可以再加一个肖嫱。”

    “项刚,你这是要挟我。”

    “我是为您好,刘玄德能为常山赵云摔自己的亲生子,阴小春只不过您一名该死的部属。”

    刘瑾脸色连变好几变,望望地上的阴小春,突然急躁地摆摆手:“好,走,把她带走!”

    花三郎一躬身道:“多谢九千岁!”

    他俯身从地上提起了阴小春。

    项刚道:“九千岁,临辞出之前,项刚斗胆说一句,今天您是留住了项刚,但是今后项刚的去留,还照样掌握在您的手里。”

    他微一躬身,大踏步行了出去。

    花三郎提着阴小春,偕同肖嫱跟了出去

    看不见项刚跟花三郎一行人,刘瑾把一张茶几拍得震天价响,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满口牙也咬得格格响:“怎么会让他们知道的,怎么会让他们知道的,你该死!你该死!最好让他们剁碎了你”

    说完了这句话,刘瑾的激怒神色渐渐收敛了,突然间变得颓废虚弱,象个xiele气的皮球:“你知道我舍不得你,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可是,由不得我舍不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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