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十四章歌伎公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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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歌伎公主 (第8/11页)

乎这个。”

    “是嘛,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还有什么好怕的。”

    肖嫱皱眉道:“到底是喝多了,您就不能说点儿正经的。”

    “想听正经的?好,老弟,放心回你那温柔乡去领略温柔滋味吧,玲珑的事有我呢,包在我身上,我要是不能还你个完完好好的玲珑,往后你就别见我的面。”

    “您言重,也只有偏劳您了。”

    项刚拍了拍花三郎:“走吧,我送你们小两口儿出去,肖嫱姑娘有自备的香车,用不着我派车了。”

    项刚送客送出了大门,望着那辆双套马车载着一对璧人远去,项刚的脸上,缓缓浮现起一丝落寞神色…

    花三郎跟肖嫱坐在马车里。

    也许是因为几分酒意,肖嫱靠得花三郎很紧。

    也许是因为几分酒意,花三郎居然轻舒猿臂,拥住了肖嫱的娇躯,蹄声得得,轮声辘辘。

    马车微颠簸轻晃。

    夜风微有寒意。

    车里温暖如春。

    暗香浮动,兰泽微闻。

    这该是最为醉人的一刻。

    马车,从肖府侧门驶入,直到花园门口,影儿成双,下马车步入水榭。

    不知是肖嫱事先交代过,还是巧婢慧心,香茗两杯,红烛一枝,使这座水榭,显得既宁静又安详,还有一种令人说不出,但能清晰感觉出的动人气氛。

    侍婢们退了出去,人影儿隔几对坐,望夜空玉兔,水面金钩,天上人间两明月。

    四目交换,未发一言,肖嫱流露出少女特有的娇羞,还有心底里的甜蜜。

    突然,花三郎心底震颤,这份震颤由心底上升,使得他忙垂目定神。

    这,原本无声无息。

    但是,肖嫱觉察到了,娇靥一红,螓首半挽,低低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喝杯香茗,剪烛窗下,默默相对。”

    花三郎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防的是自己。”

    “为什么。”

    “礼,理。”

    “呃!”

    “此时此地,我不该,也不能。”

    “正人君子!”

    “不敢自认,只是知道不该,不能而已。”

    肖嫱又低下了头:“我知道,我说过,我能等。”

    花三郎双眉轩动了一下,要说什么,可却又忍了下去。

    寂静的一刹那。

    肖嫱抬起了头:“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想玲珑?”

    “不是。”

    “总该有点什么?”

    “说了你不一定相信,此刻脑中一片空白。”

    “呃?”

    花三郎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

    肖嫱道:“谁说不相信了,我说了么?”

    “这么说,你相信?”

    “对你,我没有不相信的,但是,总该有个理由。”

    “什么总该有个理由?”

    “为什么现在你会脑中一片空白?”

    “我也说不上理由。”

    “一个人脑中总会想点什么。”

    “要是知道该想点什么,脑中也就不会一片空白了。”

    肖嫱凝目良久,娇靥上的神色,微微变化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有心事脑中还会一片空白?”

    “那很难说。”肖嫱道:“如果一个人心事太多,心烦缕乱之余,就会不知道该想什么好,脑中自然是一片空白。”

    “没想到这方面你倒是挺有研究的。”

    肖嫱淡然而笑,微一摇头道:“那倒不是,象我这么一个女儿家,自小到大,经历的事情太多,经验自然也要比别人多一点,处在这么一个环境里,实在也需要比别人多知多懂些,要不然是站不住脚的。”

    “呃!你处的环境这么复杂么?”

    “难道你不觉得?”

    “我还真没有感觉到。”

    “那是因为你进入这个环境不久,过些时日,久而久之,你就会有所感觉了,到那个时候,你也自然会想尽办法使自己站稳脚步了。”

    “是这样么?”

    “是这样。”

    “我没想到这个环境,会这么复杂难处。”

    “我刚说过,过些时日,久而久之,你就会发觉了。”

    “这我就不懂了。”

    肖嫱凝睇问道:“你不懂什么?”

    “既是这个环境这么复杂难处,为什么还处下去,为什么还留恋不舍呢?”

    肖嫱脸色一变道:“我不怕你知道,没有人对这个环境留恋不舍,但是肖家父女没有别处好去,没有别的路可走。”

    花三郎沉默了一下道:“我记得听你说过,但是你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肖嫱默然未语。

    花三郎道:“我无意探询…”

    “不。”肖嫱娇靥上突然浮现起一片坚毅之色:“我应该告诉你了,我已经把我的心交给了你,将来有那么一天,人也是你的,对你,实在不该有所隐瞒,这么多天以来,这件事在我心里就象块瘤,我要是不告诉你,我觉得良心不安,觉得对不起你。”

    花三郎忙道:“不要这么想,谁都会有些隐衷。”

    肖嫱摇头道:“别人有什么隐衷,我不管,也不干我的事,但是我对你,不该有隐衷。”

    花三郎本想探查肖家父女那不为人知的来历,但一旦面临着它,他却又有所犹豫,只因为他自己也是个有隐衷,有秘密的人。

    他道:“不,你…”肖嫱道:“你不用拦我,我自认做得没有错,而且我已经决定了,就绝不会再隐瞒下去。”

    花三郎只好默然了。

    只听肖嫱问道:“你可知道,武林中有个号称第一世家的华家?”

    花三郎没想到她会突如其来的问起他自己华家,心里猛一跳道:“知道,怎么?”

    “我父女武林中不能容身,改名换姓,投身三厂,跟这个第一世家的华家有关。”

    花三郎怎么也没想到,肖嫱父女武林难以容身,改名换姓,投身三厂,是跟他华家有关,当即道:“呃!跟华家有什么关系?”

    肖嫱似乎难以启齿,低下了头,片刻之后,才又抬起头,道:“我爹做了一件对不起华家的事。”

    “这就不对了,肖老只是做了件对不起华家的事,怎么说难见容于武林。”

    “你既知华家,就不会不知道,若是某一个人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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