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玉郎_第九章我为蜂蝶慕幽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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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我为蜂蝶慕幽香 (第2/3页)

喜欢,你就乖乖伏着,别乱动,呵…你晓不晓得,那时,你被你的老僧师父留在西域守关,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三帮四会』里有人固定时候会把我在中原的事捎去给你。我当初闹着要殷落霞负责,自然是想激你、气你、呕你,教你恼得牙痒痒,偏拿我没法儿。”她清灵灵地撒落一串笑音,跟着软软又叹。“你见过那位殷落霞姑娘吗?她虽女扮男装,却不刻意掩饰女儿家的身分,黑发轻散,素衫雅气,脸容俊秀清美…我头一回见着她,便觉熟悉,因她的侧脸与你相像,真的好像。我偷偷觑着她,一直瞧、一直瞧,跟踪了她好些天,就因她的侧脸瞧起来似你…”因此,便成了她的“目标物”

    她的话缓缓钻进他耳里,击着他的鼓膜,可他心湖更震,不能自己。

    “灵儿…让我起来,我们…我们别这样…”

    她又笑。“我偏不。我偏要这样。司徒驭,是你不肯放开我的,现下要我放开你,我也做不到了。”

    “你不懂的…你、你再不收手,后果会不堪设想…”欲念绞得他盈出满额细汗,意志消融着,他已没多少力气去拉扯。

    “喔?到底会怎么的不堪设想?”她像一头将猎物压困在爪子下的母兽,猎物尽管较她庞大、强壮,却抵不过她阴狠。

    忽地,衣衫的撕裂声清脆响起。

    她手持着篾刀,边割边撕,把他的青袍给毁了,把里衣也划破了,那片精劲漂亮的男性宽背展现在前,每一寸皆迷人。

    “灵儿…”他以为冲出喉的是厉吼,实则低柔似吟。

    “司徒驭,别以为我啥也不懂,我懂得的说不准比你多…”她嘻笑了声,小手抚上那片美背,恣意享受着那强健美好的触感。

    内颊不住地泌出唾液,垂涎三尺啊…她叹了声,俯下小脸,一朵朵的啄吻沿着他优美起伏的脊骨印下,在他腰臀所在留连了会儿,不管他如何挣扎,就是不让他翻身。

    “该死…该死…”他无能为力地低咒,身躯又陡然一绷,低咒瞬间转作粗哑的急喘,因她邪气的小手正探过他腋下,抚触着他的胸乳。

    “你、你、你…哈啊…从哪里学来的…住手…”他咬牙切齿。

    敖灵儿脸蛋红扑扑,心悸不已,却带笑轻哼:“那些夫人、小姐们可以对你上下其手、左搓右揉,我就不行吗?哼哼,同你说了也无妨,闯江湖那两年,我在湘阴一带最富盛名的『倚红楼』可窝过好长一段时候,『倚红楼』里挂头牌的姑娘便是我的红颜知己,她教我的本事可多了,见过的『场面』不知凡几,只差没亲身体会,今日一一伺候在你身上,你等着吧,没那么容易就放你干休。”

    老天…

    没谁救得了他了…

    司徒驭又气、又急、又恨,偏偏为她动情。

    一旦情动,就更易被撩拨。

    事情超出他所脑控制的范畴,如不意间挣开了掌握、随风飞扬的纸鸢,他拉扯不回,只能由着去。

    他叹息,心窝发烫,身躯发烫,整个神魂也发着烫。

    她漾着绵绵情丝的温息拂过他的耳。“我喜爱你呀,司徒驭,喜爱得恨下得一口吞了你…”******--***e

    他真被“撕吞入腹”了。

    状况有些凄惨,他的“清白”三两下就给毁得一干二净,不过,到底是撑过来了。

    又是“合欢散”、又是“倚红楼”、又是“挂头牌”的姑娘…他不得不质疑,在他离开的那两年,她留书出走、闯荡江湖,究竟结交了哪些朋友?又学会了多少…多少“惊世骇俗”的本事?

    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傲姑娘啊…她的情意教他欢快、颤栗,教他胸中泛开一窝的暖,可她表露情意的方式,却让他全然招架不住,狠狠地在天境与地狱之间来回飞闯了好几回。

    那该死的“合欢散”折腾得他几乎去掉半条命。

    昨日的风波已平,屋中宁静。

    外头天已大亮,大把、大把的清光从窗纸迤逦而进,铺撒满室。

    漂亮的凤瞳揉入一丝不自觉的慵懒,他眨了眨长睫,直视着上头屋梁边一朵好大的蜘蛛网,就这么平躺不动。

    被子底下的身躯赤裸裸,有种说不上的虚浮,仿佛昨日的颠狂余热未退,仍在血中流窜。

    缓缓地,他抬手按在丹田上,呼息、吐息,绵长深重,如此连做了好几回,感觉真气已能凝聚,混沌的脑子终于也清明了些儿。

    合起双眼,他运气在体内行走,让气血完全畅通。下出一刻钟,他再次掀眸,目中已见精光烁动。

    当务之急,便是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抓到面前来,狠狠地教诫一番。

    抿着被吮得润红微肿的薄唇,他翻身坐起,见自个儿的青袍和里衣全搁在杨边,不过早破碎不堪,根本没法儿穿。

    他俊脸微微泛热,心中一荡,自然而然地思及昨日他备受“蹂躏”的情状,实在是阴沟里翻船啊!

    苦笑地摇了摇头,他抓起尚称完好的裤子套上,随意缠好腰绑,套上黑靴,起身大步走出屋外。

    见那日阳方位,应是午未之交,他长发披散,双臂抱在裸胸前,静静环顾了周遭一眼,随即在不远处的江畔瞧见那秀美的影儿。

    敖灵儿伫立在那儿,怀里抱着一只大竹篮,微仰小脸,正同站在一艘篷船尾端的少年说着话。

    “…那位刀二爷从窗子跳进,把他的小娘子带走,过程挺顺利的,没动用到咱们的人。”涂小七是来禀报昨日竹坞那儿的后续发展。

    敖灵儿颔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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