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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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11页)

元打趣。

    “也不是说那种带邪气的性感,她很瘦,又高,rou都不多一点,她的性感是味道,所谓的女人味那一类。”苏哲慢慢说。

    “女人味是什幺?装出来的妩媚,装出来的爽朗,装出来的潇洒,连笑声都比人大声和怪的?”培元不以为然。

    “思嘉怎会是那种人呢?她所有的一切,一举手一投足都自然得很,她那种味道连身为女人的我们也心悦诚服。”她说。

    “但是你说她很冷淡。”培元不放弃。

    “就是,冷淡中还有那幺浓烈的味道,她真不简单。我不能想象她如果狂热起来会如何!”苏哲象自语。

    “燃烧。”潘烈极自然地说出来。

    “是了,她可能会燃烧…咦?你怎幺知道?”苏哲诧异地望着他。

    他脸色大红,连眼也不敢望向培元。

    “小说里说的。”他胡乱回答。

    “原来你也看小说!”苏哲哈哈笑“我们最出色的运动员也看小说!”

    “这有什幺不对?”培元永远帮他“我也看小说,要不然比赛的时候心理压力好大。”

    “看小说可以轻松?你们看哪一类的?”

    “爱情!”培元扮个鬼脸“谁也缺不了爱情,是不是?包括你。”

    “潘烈也看爱情?”苏哲大笑。

    潘烈瞪培元一眼,不出声。

    “我以为潘烈只有运动。”苏哲说“喂!听人说你下午练习不理想哦!”“丑事传千里!”他冷哼一声。

    “你是大家的希望所在。”苏哲不以为然“如果你不是那幺出色,大家就不会注意你。潘烈,你是背负着许多人的希望。”

    “别再给他加添压力了!”培元嚷。

    “告诉我,到底为了什幺?怯场?不可能吧?初赛时你表演出色,这不成理由!”她直串地问。

    “没有原因。”他想一想说。

    “你会无缘无故地如此这般?”她逼问。

    “也许…周期性的情绪低落。”他摇摇头,转身住宿舍走。

    “许培元,你一定知道详情。”苏哲拖着培元问。

    “苏哲,放过我吧!明天我也有比赛。”培元叫。

    潘烈听见他们在背后的声音,他装做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刚才吐露了心中秘密,是不是错了?培元不会出卖他吧?

    “你那比赛不是挨打就是打人,没什幺艺术味道。”苏哲故意说。

    “祖奶奶,你心中难道只有潘烈一个?我们这批陪榜的全不是人?”培元说得夸。

    “你这小子越来越油腔滑调。”苏哲男孩子气重,也不脸红“谁告诉你我心中只有潘烈?”

    “那幺你知不知道潘烈心中也有一个人?”培元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

    “是谁?”苏哲呆了一下。

    潘烈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许培元真的出卖他?

    “我怎幺知道?你有本事就去问吧!”他笑着说,然后转身大步跑开了。

    苏哲加快脚步地追上潘烈。

    “你心中的人是谁?”她问得直率。

    “我怎幺知道?问告诉你这问题的人吧!”他淡淡地说。

    “你们联合起来作弄我。”她瞪他一眼“潘烈,明天能不能振作一点?”

    “不知道。”池摇头。

    “哦…忘了告诉你,明天庞逸和叶思嘉都会来看你比赛,替你加油!”苏哲随口说。

    他眼中光芒连闪,突然间他就变得高大,光亮了似的。

    “他们…告诉你的?”他问。

    “当然。”她笑“思嘉还说,看见你之后,觉得不请你拍戏实在是太可惜,她希望你考虑那部片子。”

    “庞逸那部?”他反问。

    “除了他那部,还有别人也情你拍戏?”她反问。

    “没有。”

    “考不考虑答应?或是真要他们等十年?”她笑,

    “回去之后我会告诉他们,我不会拍那部戏,即使他们真等上十年。”他肯定地说。

    “为什幺?你们有仇?”苏哲叫。

    “不,我很欣赏庞逸这个人,我只希望和他是平起平坐的朋友,我不要领他薪水,替他工作,当他下属。”他说得非常特别。

    “这是…什幺理由?”她完全不懂。

    “没有理由,我只是不想低于他。”他说。

    “你真骄傲,替他拍片也不见得就低于他了?”她笑。

    “向他领片酬,不是已低他一级?”他摇头“我不能忍受这样的事。”

    “世界上大概只有你这个人有这种怪思想。”她说。

    “不是怪。我或会去拍戏,那也是将来的事,但老板一定不是他!”

    “他的钱是腥的?”她笑问。

    “他是叶思嘉的丈夫,”他生硬地说。

    叶思嘉的文夫?这有什幺关系?

    出场的时候,潘烈几乎一眼就望见观众席上的思嘉,并不是她那相同于昨日的一身白,而是她本身的光芒…至少在潘烈眼中是耀眼的光芒。

    几乎是马上,他精神大振。

    其实他昨天就知道她会来,虽然兴奋、紧张,精神仍是不能集中。也许只是意识中知道她会来,但没真见到她,而今天一见,整个人就振作,就斗志激昂了,这真是很难解释的事。

    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看来很专注,很有耐性,他的全身都像拉紧的弹弓,随时准备开上火线。

    然后,扩音机里叫出了他的名字,他反应迅速地站起来,姿式优美地跑进会场。

    他没有四周张望,也没有看任何人,他心中大概只有比赛,只有努力,只有胜利的意念。他已站在单杠的下面。

    一声口令,他跳上去开始动作。每个动作都那样完美无瑕,力的伸展,肌rou的控制,翻腾、打转、正翻、侧翻、单手、双手,都令人屏住呼吸,目瞪口呆。全场那幺多参观的人,竟静得连一丝声音都没有,直到他跃下来,稳稳地站定双脚,举起双手,全场才爆出春雷般的欢呼和掌声。

    掌声持续到他回至座位,坐下来再站起来,对四面的观众一一鞠躬致谢,这时,才见他露出一丝微笑…那也只不过牵扯了一下嘴角。

    记分牌上打出了九点九五分,全场再一次爆出欢呼。潘烈这次真正笑起来,笑得灿烂如阳光,映着他雪白又整齐的牙齿,那种感觉纯净又健康,非常、非常动人。

    他笑着,笑着,突然间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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