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条军规_27达克特护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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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达克特护士 (第3/4页)

真吗?”

    “你是人民的敌人!”

    “你是疯子吗?”约塞连叫喊起来。

    “不我不是疯子。”多布斯在病房里怒吼着答话他还以为自己不过是在偷偷摸摸地耳语呢。“我告诉你吧亨格利·乔看见他们了。他是昨天飞往那不勒斯去给卡思卡特上校的农场装运黑市空调器的时候看见他们的。他们那儿有一个很大的人员补充中心里面住满了正预备回国的几百个飞行员、轰炸手和机枪手。他们完成了四十五次飞行任务只有四十五次。有几个戴紫心勋章的人完成的次数还要少。从国内来的补充机组人员一批接一批地到达全都补充到别的轰炸机大队去了。他们要求每个人至少在海外服役一次行政人员也是这样。你难道没读报纸吗?我们应该马上杀了他!”

    “你只要再飞两次就完成任务了。”约塞连低声劝解他。“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

    “只飞两次也有可能被打死”多布斯摆出一副寻衅闹事的架势回答道。他的嗓音嘶哑颤抖显得很紧张。“明天早上我们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趁他从农场开车回来时杀掉他。我这儿有枝手枪。”

    约塞连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多布斯从衣袋里抽出手枪来高高地举在空中摇晃着。“你疯了吗?”约塞连惊惶失措地低声制止他。“快收起来把你那白痴嗓门放低点。”

    “你担什么心?”多布斯傻乎乎地问他有点不高兴了。“没有人会听见我们。”

    “喂你们那边说话小点声。”一个声音远远地从病房那一头传过来。“你们难道没看见我们正想睡午觉吗?”

    “你他妈算什么人你这个自高自大的家伙!”多布斯高声回敬道。他猛地转过身去握紧拳头摆出一副打架的姿势。接着他又扭转身对着约塞连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一连打了六个响雷般的喷嚏。每打完一个喷嚏他都要左右晃动着他那橡胶般柔韧的双腿徒劳地抬起胳膊肘想把下一个喷嚏挡回去。他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睑又红又肿。“他以为他是谁”他质问道。他一边抽抽搭搭地用鼻子吸气一边用粗壮的手腕背揩着鼻子。“他是警察还是什么人?”

    “他是刑事调查部的人”约塞连平静地告诉他“我们这儿眼下有三个这样的人还有更多的人正要来呢。嗨别给吓住了。他们是来找一个名叫华盛顿·欧文的伪造犯的。他们对谋杀犯不感兴趣。”

    “谋杀犯?”多布斯觉得受到了侮辱。“你为什么把我们叫做谋杀犯?就是因为我们打算杀掉卡思卡特上校吗?”

    “闭嘴你这该死的!”约塞连喝道“你就不能小点声说话吗?”

    “我是在小声说话呢。我——”

    “你仍然在大声嚷嚷呢。”

    “不我没有。我——”

    “嗨闭上你的嘴行不行?”病房里所有的病人都朝着多布斯叫喊起来。

    “我跟你们这帮家伙拼了!”多布斯冲着他们尖叫道。他站到一把摇摇晃晃的木椅子上疯狂地挥舞着他的手枪。约塞连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把他揪下来。多布斯又开始打喷嚏。“我有过敏症”打完喷嚏后他抱歉地说。他的鼻涕直流泪水盈眶。

    “这太糟了要是没有这毛病你满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领袖人物。”

    “卡思卡特上校才是谋杀犯呢。”多布斯嗓音嘶哑地着牢sao把一条又脏又皱的土黄色手帕塞到口袋里。“就是他想要害死我们大家我们必须想办法制止他。”

    “也许他不会再增加飞行任务的次数了也许他最多就增加到六十次。”

    “他一直在增加飞行任务的次数这你比我知道得更清楚。”多布斯咽了口唾沫俯下身去几乎把脸贴到了约塞连的脸上。他的脸绷得紧紧的石头块般的古铜色腮帮子上鼓起一个个微微颤抖的rou疙瘩。“你只要说声行明天早上我就把这件事全办好了。我跟你说的话你明白吗?我现在可是在小声说话对不对?”

    多布斯紧紧盯住约塞连目光中饱含着热切的恳求。约塞连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目光移开。“你***干吗不出去干了这件事?”

    他顶撞道“你为什么非得对我说不行你自己一个人干不就得了?”

    “我一个人不敢干。不论什么事我都不敢一个人干。”

    “那么别把我扯进去。我现在要是搀和到这种事情当中去那可是傻透了。我腿上的这个伤口值一百万美元呢。他们就要把我送回国去了。”

    “你疯了吗?”多布斯不相信地叫起来。“你那腿上不过擦破点皮。你只要一出院他马上就会安排你参加战斗飞行哪怕你得了紫心勋章什么的也得参加。”

    “到那时候我会真的杀了他的”约塞连咬牙切齿地说“我会去找你一块干的。”

    “趁着现在有个机会咱们明天就干了吧”多布斯恳求道“牧师说卡思卡特上校又去主动请战了要求派咱们轰炸大队去轰击阿维尼翁。也许你还没出院我就被打死了。瞧瞧我这双手直打颤我不能开飞机了我不行了。”

    约塞连不敢答应他。“我想再等一等先看看会生什么事情。”

    “你的毛病就是你什么都不愿意干。”多布斯给惹火了粗声粗气地作起来。

    “我正在尽我的最大努力呢”多布斯离开后牧师向约塞连解释道“我甚至到医务室找丹尼卡医生谈过叫他想法帮帮你。”

    “是的我明白。”约塞连强忍住笑。“结果怎么样?”

    “他们往我的牙龈上涂了紫药水。”牧师不好意思地说。

    “他们还往他的脚趾头上涂了紫药水。”内特利愤愤地加上一句。“然后他们又给他开了轻泻剂。”

    “可我今天早上又去见了他一次。”

    “他们又往他的牙龈上涂了紫药水。”

    “可我到底还是对他讲了”牧师用自我辩解的悲哀语调争辩道“丹尼卡医生是个忧郁的人他怀疑有人正在策划着把他调到太平洋战区去。这些日子他一直想来求我帮忙。当我告诉他我需要他帮忙时他感到很奇怪怎么就没有一个可以让我去见见的牧师呢?”约塞连和邓巴放声大笑牧师则垂头丧气而又耐心地等着他们笑个够。“我原来一直以为忧郁是不道德的”他继续说下去好像是一个人在独自大声哭泣似的。“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样看待这个问题了。我想把不道德作为我这个礼拜天的布道主题。可是我拿不准我该不该带着涂了一层紫药水的牙龈去布道。科恩中校非常讨厌涂着紫药水的牙龈。”

    “牧师你为什么不到医院来跟我们一块住上一阵散散心呢?”

    约塞连怂恿地说“你在这儿会非常舒服的。”

    有那么一会儿这个轻率的馊点子曾引起了牧师的兴趣。“不我想这不行。”他犹豫地作出了决定。“我打算到大6去一趟去找一个叫温特格林的邮件收兵。丹尼卡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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