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渡众生_第二十章百年惊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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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百年惊情 (第10/16页)

所干的一切,纵使一直都不知道她并不寂寞…

    良久良久,聂风终于仰天长长叹了口气,猝地一把坐下,双掌已紧贴雪达魔的背门。

    雪达魔登时喜出望外,相当感激的道:

    “多谢!聂风,多谢你念在我曾救你及步惊云,助我一把…”

    聂风却道:

    “你误会了,雪达魔!”

    “我并不是因你曾救我们而助你,而是因为一一一”“你很像我曾认识的一位叔叔——鬼虎!他和你一样,都是忠于主人、忠于感情却又不敢面对感情的人,最后只得暗暗守护在自己最爱的人身旁…”

    “你和他…”

    “都是好汉!”

    “我成全你!”

    说着,聂风已源源不绝把体内真气贯进雪达魔的体内。

    骤闻聂风称自己为好汉,雪达魔更是无比感激,可惜他此时正牙于纳气这宰,并不能随意回首让聂风看他目光中的感激之情,他惟有叹道:

    “聂风啊聂风…”

    “你能这样说,你自己又何尝不是——”

    “一条好汉?”

    聂风不语,然而不消片刻,这问本来一片沉默的“魔居”忽地响起了两把笑声!

    两条好汉惺惺相惜的笑声…

    神对魔!

    长生不死对永存不灭;

    最爱,对最恨!

    某些时候,自己最爱的人,可能亦是自己最恨的人。

    永存不灭的魔,她且爱的,会否亦是她身为魔者应该最恨的神?

    神与魔的故事,原来关乎一段情。

    一段百年惊情…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一段情了!据说在那个时候,人间不单出了一个绝顶聪明的男人,也出了一个绝顶聪明的女人——

    她!

    姓白,名素贞!

    这第一个的白素贞,本生于一个官宦的显贵之家,自幼已长得标致可人,机智出群。

    据闻,白素贞出生后一个月已懂得呀呀学语,五岁时更已饱读诗书,八岁阅蛋万卷,琴棋书尽样样皆精,任何人所出的对联,她均能一一成对,反而她所出的对联,均已巧深涩,却从没有人可以成对,故而她父亲为她所聘的十二塾师,在她九岁之年,均已一一自愧不如,纷纷请辞。

    最难得的是,白素贞不旬才情过人,文思出众,她自幼亦极爱习武,据说十多岁时,更早已精通中原各户各有精髓,更专择难而练,以求能突破自身的境界。

    这样的一个博学万家、文武全才的女于,是否和一个人很相像呢?不错!正是那个也是绝顶聪明的——神!

    所不同的是,她是女子!

    是的!正因为她是女子,所以她比长生不死的神,看到人间更多的不快乐。

    第一件不快乐的事,便是她虽然是整个家族中最聪明的人,甚至也可能是全神州最聪明的女人,可是,父亲虽视她如掌上明珠,惟每次家中出现问题时,那管她才高八斗十斗,也绝不准提出任何意见,她被逼三缄其口,乖乖坐在椅上听她的父兄弟辈大发谬论,只因她是——女人!

    神州百百千千万万年,男人向来都彼迷信是整个社会国家的栋梁,女人,对许多男人来说,只是附属的装饰,甚或是他们喜欢的话便可随意抚弄的——宠物!

    这根本便不公平!在白素贞的眼中,无论男人女人,都是人!

    人,本应便是生而平等的。

    聪明人往往就是有这点不好!只因他们聪明,所以往往比寻常人更早、更快看清楚这个世界的缺点,所以许多时候不快乐。

    有智慧的人,往往只错在具有智慧。

    白素贞的不快乐,日趋严重,她愈是长大,便愈聪明,便看到愈多不公平的事,而当她十八岁的时候,影响她一生际遇的事,终于发生…

    那一年,她的爹瞩咐她到村里向村民微收田地杂税,旨因村内大部分的田地雪其家族管治,白素贞尽管老大不愿于这份差事,然而最后还是去了!

    谁知不去犹可,乍抵那些村的的家,她方才惊觉,那些村民竟然已穷得家徒四壁,小孩们都已饿得不似人形,大部分村民的屋内,也仅余下少量米粮,处境堪虞。

    原来,这一年天气炎热,神州遍地旱灾,收成更难言好,农民每日皆在穷困中度日,若不堪言。

    白素贞目睹此情此景,真是浓深震惊。任她绝项聪明,遗读佛、道、儒诸子百家之学,兼且文武圭材,但向来被养在深闰,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她至此方才知道,自己所走的路竟是那么的少。

    眼见众小孩已饿得形同骷髅,大人人亦有气无力,白素贞当下想也不想,立即回家,吩咐管粮的与她一起驱车到村内大派米粮。

    管粮的当然大吃一惊,但适逢老爷与所有少爷都到外征税,此刻无人能够作主,只好唯命是从。

    于是白素贞便顺利地在村内大派粮食,那些穷人们无不大欢喜,那些饿得已有气无力的小孩兴高采烈地争着拥抱她,小小的圆眼睛带着无限感激,看着那些小孩及穷人那么来心,白素贞登时亦不禁流下感动之泪。

    她深信,自己这次绝对没错!

    可是,却有一些人认为,她大错特错!

    “你在于啥?”

    原来,白素贞的爹及一众兄弟,已经闻风而至,紧捉着她手的人:正是她的爹!

    白索贞心知老父前来阻止,惟仍不畏惧,只是理直气壮的答:

    “爹,女儿并没有疯,女儿只是尽自己能力能帮那些有需要的穷人吧!也可为爹广积福德。”

    她虽巧言辞令,惟其父听罢仍是一脸怒容,骂:

    “呸!我不用你为我积这些福德!素贞,你可知道神州满国满地穷人。你帮得了多少?而且,这些穷人与我们地位悬殊,你亦不应与他们这样亲热,有损你大官之后的身化!”

    她的爹说神州满目满地都是穷人,她根本帮不了什么,白素贞也深表赞同,但,他竟然认为她与穷人一起,会有损身份?

    这句说话,对那些小孩及穷人来说,简直便是侮辱!白素贞当下义辞严地驳斥,为在场所有穷人的尊严而驳斥:

    “爹!人这样说便不对了!你看!这些穷人也是人,他们也和我们一样,需要别人尊重!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有爹有娘!女儿与他们一起,不见得便有会和失身份,因为女儿发觉可以帮他们渡过难关,才是我们身而为人的‘身份’,最应该做的事!”

    这番说话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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