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魂锁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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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4页)

苦的…一切一切的情绪,都不曾让她后悔。生生世世的执着是苦,生生世世的纠葛是痛,可千劫万难,她也要寻到他,说这一声爱他。

    青琐呆住,盈袖的笑看起来很熟悉,少了份犀利,多了份天真,竟然…有些像是菱。

    盈袖转过头去看云裳,云裳倒在地上,奔过来的项离冠和苏卓衣,竟没有一个人出手扶她起来。盈袖心中叹了口气,竟有些恻然。青琐沿着她眼光看去,走两步到云裳身前,伸出手要扶她,被她打开。

    …奇怪,她是菱,云裳是谁?长命锁为何会在她那里?

    盈袖心中疑惑,却没有将这想法宣之于口。她待云裳站起之后,对云裳点头轻道:“小姐,盈袖谢你放我自由。你我主仆一场,这多年来虽然各有心机,总也是…还不错的…”

    她微有些哽咽,不管怎么说,她对云裳还有分感情。两人或许互相防备互相猜疑互相仇恨,但也有互相保护互相照顾的一面。问她们对彼此是恨多些还是关心多些,也许也是回答不上来的。

    “现在我就要离开了…小姐,你嫁给这人,一切自己小心,自己珍重…”

    当真奇怪,一旦要离开,想起的便是她对她的好处。盈袖笑笑,也许自己以前对云裳的怨恨,还是因为嫉妒吧?所以当自己拥有较多的时候,心便宽容了起来。

    事已至此,云裳自是要嫁给项离冠的。项离冠…盈袖微微一颤,她还是怕他,不过此刻知道了原因。项离冠便是当年那恶灵,她娘嫁人生子之后,便开始以她为目标。几百年过去,青琐已是魂散之后的残存,项离冠却是一直在修行。此消彼长,这时青琐该是无法胜过他的。所以她怕他。

    盈袖轻轻拉青琐的手:“青琐,我们…走吧…”

    离开,离开这苏府,天涯海角,去哪里都好。无论哪儿,她都是自由的。

    “想走?没那么容易!”果然,项离冠出来拦住他们“菱,你是我的!你休想再从我身边逃开。”

    “菱?”青琐愣了下,盈袖盯着项离冠:“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当初一直是这家伙守护你,后来你失踪,我找了五百年才感觉到一丝气,寻到通州来。”项离冠道“现在这家伙灵力比以前强不了多少,而我的灵力远非昨日可比,菱,你想你还能逃开吗?”

    青琐越听越奇怪,呆头呆脑地插嘴:“你搞错了吧?云裳才是菱啊!她带着长命锁呢!”

    盈袖横了青琐一眼,项离冠嘲弄地笑着:“索魂使,弄错的人,是你吧?”

    “项离冠,你不要胡说,我明明记得青琐的!他该守护的人是我才对!”云裳在一旁听着,虽然搞不太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反驳。

    “谁知道你为什么记得他!”项离冠冷冷道“但是认错人的,绝对不是我!”

    “可…”青琐有点没底气,却还要反驳。盈袖拉拉他袖子:“青琐,好了,不要和他争辩了。认错人的,确实是你。”

    青琐愣住,盈袖眸子和他相对:“青琐,我是菱。你曾经说过爱,后来却不肯承认的菱。”

    “啊?怎么可能?”青琐瞪大眼睛“可是长命锁…还有…云裳她和我有关系,我能感觉到。而且阎王也是这么…”

    “喂喂喂!我可没说她是你前世小情人,一切都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清脆无比的声音,屋内众人都看向门口,然后忽忽悠悠进来好几个人——呃,一个人,两只鬼。人是男人,鬼是女鬼。男人相貌不凡,女子美艳无比。苏家三大色鬼盯着两名女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说话的是言萝,一身紫衣,惊世绝艳。不过说出来的话有点破坏气质,她飘进来,打打青琐的头:“你都不等我算完就跑,当然无法知道真相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尤其不要冒着我名头乱说,不然我阎王的面子往哪儿摆?”

    阎王?整间屋子里的人都傻了,苏家几个人哪见过这阵仗,吓得不断往后退。

    言萝身后那一男一女中的那名男子却笑了,拱手道:“苏老爷,今日贸然登门拜访,实是有些失礼。暂借您这里处理些事情,您要是放心我们,可以回房歇息了。”

    苏洪庆如临大赦,看那男子却是认识的,通州府内鼎鼎有名的大才子张子尘。

    他一边疑惑张子尘怎么和这些鬼扯在一起的,一边跑离主屋。苏易衫、苏陵绡他们也跟着离开。

    剩下一名女子自然是谧儿,她走到盈袖身前,忽然问道:“你是秋素的女儿?”

    盈袖点了点头,谧儿有些冷然的脸上现出一丝笑:“你知道雨吧?我是雨的女儿,你叫我谧儿就好。”

    青琐惊跳起来:“雨?给予我灵力的那人?”

    谧儿微笑看着他:“青琐,如果你早和风说起你和我娘的渊源,也不会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

    “我我…我完全不知道…你是雨的女儿…”青琐受了点惊吓,喃喃道。

    “这件事我不愿意提,也就成了秘密。”谧儿简单解释道“青琐,你我都是在狩鬼手下逃过的,你该明白。”

    青琐确实明白了。他们的亲人死在狩鬼门之手,而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成了他们心中最大的梦魇,连碰触都会带着血,自然是不愿意说的。他是,谧儿自然更是。

    “不过若早知道你是故人,你身上的锁情术,我早该替你解了才是。”谧儿道。她自然早发现青琐喝过锁情水,但她不知是谁下的,也便没对他提起过——若是他自己喝的,贸然提起,岂不是反而坏了事?

    “锁情术?”青琐重复着,胸口有什么在动,不停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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