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侠影泪西风_第二十章夺魂金钟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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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夺魂金钟花 (第5/6页)

是说郝尘比贫憎所知道的为多!”

    阙陵目珠一转,笑道:“现在且不管这些,小弟又闻那五人之谈话,说是他们首领此次复出,意在囊取玄玄经,还在网罗我等作为羽翼,雄踞武林…”

    说着,深深望了笑尊者一眼,又道:“对了!那黑衣秀士徐汝纶,那晚在阎罗古殿并未丧命绝崖,被他逸去现也依附在他的手下…”

    笑尊者神色大变,双眼神光闪烁,只听得阙陵再说下去,道:“徐汝纶在那人面前说玄玄经被笑兄你取去,所以现在他们极欲擒住笑兄…”

    笑尊者不待阙陵说完,狞声大叫道:“那徐汝纶竟如此心怀叵测,存心嫁祸贫僧…哼!贫僧若不手刃此贼,誓不为人,贫僧现在需禀告家师,暂且告别,相见有期…”

    话音未落,大袖一拂,穿空斜飞而起。

    追魂双笔阙陵朗声道:“笑兄请稍待,小弟也随同前去!”

    话声中,已破空跟着笑尊者身后飞去。

    裘飞鹗正徒启门纵出,忽见笑尊者及阙陵两人又折返原处,面霹紧张神情。

    定睛望去,刹那间,有二十余人迅疾无比跃落园中,将笑尊者及追魂双笔阙陵围在当中。

    为首一人正是昨晚在史可法墓台上所见老者——燕云三煞老大艾百虎。

    艾百虎枭目中吐出慑人寒芒,慢慢走前两步,逼视在笑尊者的脸上良久,才徐徐沉声问道:“你可是三手罗汉之高足吗?据悉玄玄经有数篇经文落在你的手中,何不献与老夫,老夫也不会亏待你,当分享一切如何?”

    原来当笑尊者及阙陵两人破空穿上时,忽觉一阵阴柔劲力向自己胸前逼来,跟着一条庞大身影电飞云旋疾撞而至,大惊之余,身不由主地翻落原外。

    笑尊者落地之后,已瞧出来人是谁,闻言神色疾变,心中凛骇异常,正待躬身作答,忽闻追魂双笔阙陵一声大喝道:“你是何人?居然在我等面前狂妄倨傲,口气如此自大,你当我们是无名之辈吗?”

    艾百虎冷笑道:“在老夫面前,你追魂双笔阙陵还不配站着说话!”

    出手如风,疾向阙陵抓去。

    追魂双笔阙陵大骇,身形疾晃,那知几乎避不开那抓来手掌,宛如附骨之蛆般跟踪而至。

    追魂双笔阙陵偌大的名声,也非等闲易与之辈,右足一挪,身形再往左闪,竟然被他避开艾百虎抓来手掌。

    艾百虎微哼一声,只见阙陵猝然旋身,双掌迅速推出,一片狂飚顿生,凌厉无比,立时掌改抓为吐,直撞而去。

    两股掌力一接,雷鸣大震,沙飞走石,尘雾弥漫,追魂双笔阙陵竟被震得退出丈余外。

    阙陵阴狠毒辣,身形还未定住,突然旋身双掌打出,那与他距离较近的艾百虎手下,立时惨嗥大作,有五六人纷纷应掌胸裂骨断,喷血如雨,倒地气绝身死。

    追魂双笔阙陵则两掌推出后,身已似离弦之箭电激而去。

    艾百虎不由目眦欲裂,腾空纵起吐出一掌。

    谁知差了一步,追魂双笔阙陵已越过屋面,身形顿落杳然,待艾百虎转身一瞧,笑尊者已了无踪影,他的手下纷纷追去。

    只见艾百虎缓缓来回踱步,面色凝重,忽然抬起头沉声问道:“这座大宅院的确无人吗?”

    只听一人答道:“搜索各处均无人迹,显系离去藏匿别处,或者就是已遭飞花谷所掳!”

    艾百虎颔首道:“你猜想得很对,此宅中人对我等无关重要,只是听郝尘说有一篇玄玄经落在此宅,事必有因…

    郝尘现正处于困境,无暇查出实情,是以索兴将宅中人一并掳去飞花谷酷刑逼问,看来老夫势必往飞花谷一趟!”

    说罢,身形缓缓别转过去。

    艾百虎的这一举动表明即将离去,忽闻一人急道:“恩师请留步!”

    艾百虎转面望去,见是大弟子尘雄,沉声问道;“尘雄!你还有何事?”

    尘雄躬身禀道:“据本门派往飞花谷卧底的弟兄之言,经由欧阳仲景之介绍,有一少女名夏佩莲率领飞花谷四人混

    入此宅中充当护院武师,韩文愈不知他们来历,慨然应允,但来此未及两日,四名飞花谷手下突然失踪,只留下夏佩莲一女…”

    尘雄缓了一口气,又道:“听说夏佩莲并非郝尘师妹,昔年血掌人魔涂杰自鼎湖逃返,负伤甚危,经夏佩莲父女施救,自此以后涂杰即被夏佩莲父女挟制,夏佩莲在飞花谷中与郝尘面和心违,事事相格不入…?

    因此,此宅中人说不定被夏佩莲移往他处,那随不的四名护院武师未必不是夏佩莲所杀害!”

    艾百虎沉吟良久,道:“你的猜测未尝没有道理,但在未辨明真象以前,不可下结论,无论如何,老夫总得去飞花谷一趟,你挑选八名机警的好手,随老夫一同前去,其余的人均在天竺等候老夫就是!”说完,身形腾起,拔起三丈高下,两臂后拂,改式平飞,身形犹如破空流星一般,转瞬人影消失无踪。

    接着人影晃动,纷纷穿空而起,相继掠去。

    偌大庭园中又恢复一片平静,只有寒风狂涌,枝叶不断坠落,尘沙飞扬若雾。

    裘飞鹗暗暗叹息道:“小人以耳目导心,私欲残暴,自祸其身犹不自见,千百年来武林之内劫杀迭起,不得安宁,皆由于性为欲汨则乱,心为物动而争,自己受恩师所托,岂可不忠人所事,此心无他,只求行之所安而已!”

    转念到天风马场被毁,不知何人所为,心中甚是不愉。

    伫立茫然良久,暗道:“韩恩公全家定避往他处,未必如尘雄所说,试想韩姑娘不论机智、武功都是超人一等,加上古屋怪人,夏佩莲怎样也不可能算计他们!”

    想来想去,心中顿觉泰然,遂决定赴浙祭奠双亲坟墓。

    开门走出,信步而去,不觉又走到三才剑董元炯卧房,不禁浮起人去楼空之念,怅然注视多时,始怀着郁郁的心情掠出湖滨别墅院墙。

    宝应湖浩淼烟波依然,无帆点点出没于广大湖心之中,虽时届初冬,景物仍是秀丽宜人。

    他长叹一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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