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娘子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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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讶的抬起脸。

    “在下略懂一二。”严夙辛注意到她一脸讶然。“嫂子…你认识我?”

    “不,”她马上摇头。“不,我不认识你。”

    她苍白的脸上浮现说谎的红晕,让她瘦巴巴的小脸注进光彩。

    严夙辛觉得有异状,但是却说不出哪里奇怪,只能耐心的等她喝完葯后,让宫缚缚捧着一碗鸡丝稀粥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盯在她干涩的嘴唇上,一张一合之间让他又闪神了。

    之前在破屋里头,他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但现在看见她在吃东西,他的心口与身体仿佛同了步调,被她所迷惑…他暗斥自己奇怪的想法,他可不是炫衡,不是那种百尝朱唇的男人,怎么突然间会对一名妇人产生这种不正常的生理反应?

    “宫家嫂子…”他清清喉咙,问着“你的病是出自娘胎?”

    她垂着脸,小声的说:

    “严公子,你不要再问了。我的病我清楚得很,我能够拖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娘,严叔叔说你只是营养不良。”

    月略拼着宫缚缚,露出笑容说:“对,娘只是营养不良而已。”

    “是啊!等娘吃胖了,你就没有病了,缚缚要你变得很胖很胖,就像是十个缚缚合在一块的胖。”

    “娘吃胖了,就会动不了了,那怎么去工作呢。”她失笑这。

    “缚缚可以代娘去阿!”宫缚缚一向不喜欢她娘跟着其他女人去洗衣,尤其那些女人又碎嘴,一直瞧不起娘。

    “你才几岁,人家收不收还是问题呢…不要再喂了,娘吃饱了。”

    爆缚缚看着碗里剩下一半的稀粥,求救的看向严夙辛,突然发现他看着娘的眼神有异,好像要把娘吃了一样,这种眼神让她打从心理产生排斥,遂她大声的叫“大夫,娘没有吃完,怎么办?”

    月萝的脸泛红,连忙拉住女儿。“缚缚,不要麻烦严公子了。你扶娘一下,咱们回家去。”

    “等等。”严夙辛终于从她的笑容里回过神来。“现在你这种情况,没有先调好身子,你知道会有计么下场吗?”

    她被他微怒的口气吓注,呐呐的说;“我必须回家…”

    “那栋破屋不适合你养病。”

    “我不需要养病。严公子你应该知道任何葯物对我而言都没有用了…”

    “你留下来养病。”他强调。

    “我不需要…”留下来只会让她更贪恋他而已。

    “不留下,就得付刚才你喝的葯钱。”他威胁的话一脱口,连他自己部吓一跳。

    月萝的脸色一白“钱…给我几大的时间…”

    “天山雪莲与千年何首乌,你付得出来吗?”

    她呆掉了。“天山雪莲与千年何首乌?!雪莲六十年才开一次,一次只开一朵。千年何首乌必须花多少人力去抓它,你竟然用在我身上?”

    严夙辛惊讶她的博知,不由得对她的身份起疑。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个贫穷的少妇而且,但现在一想,她的病一看就是出自娘胎的绝症,一个贫困的男人怎么会娶一个每天用葯来养的妻子呢?

    “葯,本来就是用在病人身上的。”

    “用在我身上太浪费了。”

    “你也是病人啊。”如果告诉她葯里头还有许多百年难得一见的珍贵葯材,她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

    他救人、治人从来没有管过葯材罕见与否,但是她却是他第一次投注这么多珍贵葯材的病人。

    月萝低头看见宫缚缚一脸茫然的听着他们说话。

    “你既然知道我是一个病人,那你也会知道那些葯材放在我身上是浪费了。”她叹了口气说道。

    “娘,为什么浪费?”宫缚缚心慌的说。葯愈贵愈容易治好娘的病,不是吗?

    月萝抚摩她的头发,笑道:“因为娘没有什么病啊。”

    “有,”严夙辛从她的眼光里看出她重视她的女儿。“你娘病得非常重,如来不留下来,她只有死路一条。”语毕,看见她气愤的瞪他一眼,也因此,双颊有了淡淡的血色,让她久病而削废的小脸注入一股生气。

    他装作没看见她的瞪视,没听见缚缚的抽气声和她对女儿的安抚声,转身走出门外。

    他明白这种手段是卑鄙了一点,但为了留下她、为了保住她的性命,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让她的女儿一块加入担心受怕的行列中。

    ***

    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从医屋走出来后,严夙辛深深叹息又懊恼着。

    这几日他几乎夜夜睡在医屋中,翻遍所有的医书,细心读着其他大夫所留下的纪录,但始终没有找到一帖可以根治她的病的良葯。

    他不停的思考,与所有义诊堂的大夫共商其病,但唯一得到的结论却是,以他的医术以及家产购葯,若能养她一辈子,她就会有存活的机会。

    就算他养她一辈子,也没有办法根治她的病啊,以他目前的医术最多只能以上好的葯材养好她的身体,维持病不发作。那是他的极限。

    换句话说。她的一生都得要与葯物相伴。

    就连他花了五年精心设计的百花池,恐怕对她也没有多少作用,最多只能维持她身子骨呈良好的状态而已。

    以往人人称他天才,到头来他所知所学的还是太少了。

    “这样我将来要怎么救‘她’呢?”

    “少爷要救谁?”严家庄的管家严叔忽然从树丛后面跳出来,怀里抱着一堆画轴。

    严夙辛没打算回应严叔,退自往春院走去。

    “少爷刚从医屋出来?”严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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