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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番外11炎寒的归宿 (第7/8页)
躺着不动。” 卫诗赶紧趴得好好的,嘴巴却不老实,喋喋不休道:“刚才的话不算数,我就是随口说的,其实,对那个位置压根没兴趣…当然,不是说那位置不好,而是,那什么…” “君无戏言。”炎寒根本不管她说什么,扔下一句话,将她堵得哑口无言,而后站起来,重新叮嘱她不要乱动,而后,也不管卫诗如何幽怨地瞧着自己,只当没看见,他目无表情地转身,目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卫诗已经被这戏剧化的变故彻底击懵了,等他出去后,她反而安静下来,趴在枕头上郁闷不已。 合上房门。 炎寒靠着雕花木门,在确定没有人的地方,深吸了口气,用手扶了扶额头。 今天怎么了? 阿奴想了那么久的位置,他一直未能给,现在,却随随便便给了一个几乎不熟悉的女子。 阿奴在天之灵,只怕也会苦笑不已吧。 也许,因为她与那个人若有似无的神似,也或者,单纯地想留下她,为惜君留下她。 惜君孤单太久了。 当年阿奴在世的时候,为了让自己身上的麻烦不波及到炎惜君,对他也会保持可以冷淡,再加上炎惜君对她的误会,母子的关系其实并不太亲密。 至于他这个父亲,更是失职,不说也罢。 相比之下,卫诗受伤时,炎惜君表现出来的慌张与眷恋,几乎让身为父亲的炎寒嫉妒了。 如果皇后之位没能留住伊人,没能留住阿奴,至少,能为惜君留住卫诗。 这个理由让炎寒颇为满意。 他径直走了,全然不知屋里的人,已经筹谋着如何逃出皇宫了。 卫诗可不想坐以待毙。 母仪天下?笑话。 她还是去找流逐风吧。 不过,到底有点对不起炎寒啊。 卫诗在褥子上动了动,上面干爽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就像那座大冰山。 似乎遥远高高在上,远没有流逐风可爱亲和。其实走近了,才发现是个干爽的人,认真执着,反而比流逐风更可靠更轻松一些。 嫁给这样的人似乎更安全吧? 只可惜,她卫诗是个天生赌徒。既然是赌徒,总喜欢一些危险的东西。 说起来,贺兰雪那个家伙,现在又在何处呢? ~~~~~~~~~~~~~~~~~~~~~~~~~~~~~~~~~~~~~~~~~~~~~~~~~~~~~~~~~~~~~~~~~~~~~~~~~~~~~~~~~~~~~~~~~~~~~~~~~~~~~~ 卫诗又老老实实地躺了几天,皇宫大院,所用的金疮药自然是最好的,她渐渐恢复了力气,虽然还要趴着睡觉,却已经能起床了。 既然能起床,自然就要琢磨着如何出宫了。 炎寒在她最严重的几日来得颇勤,后来也渐渐懈怠了,这两天根本没有露面。 卫诗在庆幸之余,未免失落。 还以为丫的是一个持之以恒的主呢。 到了第三天,卫诗自觉时机已经成熟,她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环视着屋子,挑那些镶金嵌玉值钱的东西收拾了一包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卫诗很是坦然:自己好歹也是炎国储君的救命恩人,拿一些谢礼,不算过分吧? 待准备妥当后,她正要偷出门去,冷不防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口,鬼头鬼脑地朝里望。 卫诗心中一惊,连忙把包袱踢到床底下,声厉色荏地喝问道:“是谁?” 外面的人知道自己暴露了行踪,扭扭捏捏地钻了出来,而后又把小腰儿一挺,在她面前站得笔直。 少年柏杨般骄傲青涩的身姿让卫诗哑然失笑。 “小屁孩。”她很自然地摸了摸炎惜君的头顶“鬼鬼祟祟干什么?” “本王才没有鬼鬼祟祟”炎惜君梗着脖子反驳道:“本王只是听说你伤得很重,所以看你死了没有。” 嘴硬的小子,卫诗懒得与他计较,见来人是这么没威胁力的小鬼,她重新将床底的包袱拉出来,正大光明道:“正好,我要走了,你就当送行了。” 炎惜君愣了愣,望着她发呆:“你要走了?” “是啊,我们原先只说好住一段时间而已,我还有事情呢。对了,你和你父王和好没有?他真的是很关心你的。”卫诗临行前,还在继续做和事佬:“以后别做那么危险的 事情了。” 炎惜君略低下头,默然不语。 卫诗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将包袱往身上一甩,便要出门。 炎惜君没有拦她,只是神色微动,倔强地将不舍压在眸底。 卫诗一路畅通无阻,炎寒只吩咐要好好地照顾她,并没有限制她的人生自由,所以即便有侍卫见到她形迹可疑,却也不敢去阻扰她。 可等她出了角门,就要越过那条九曲长廊时,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路口,堪堪挡住她的去路。 卫诗有点心虚,犹疑着要不要返回去,可是往回走这件事太丢脸,思忖了一会,她索性扬起头,摇摇摆摆优优雅雅地走到炎寒面前。 炎寒并不吃惊,那神情,好像只是等到一个一起去郊游的女伴。 “我要走了。”她很坦白。 “朕记得,并没有将这些东西赏给你。”炎寒的目光扫过她拿着的包袱,含笑道。 卫诗微窘,面上却更理直气壮起来,摆出当年在社交场合周游的嘴脸,打着官腔“你已经将那一处房子给了我,我拿走里面的东西,天经地义。” 炎寒并不争论,只是微笑“卫诗,我们打一个赌吧,如果朕赢了,你这次且留下。如果朕输了,你不仅能走,还能带走我能给予的任何一样东西。” 这个建议,卫诗无法拒绝。 “赌什么?” “那一天,我们没有玩完的扑克。”炎寒道。 一脸的别有用心。 卫诗却松了口气:赌这个,她可是最拿手了。虽然在贺兰雪那里败过一次。 只是,她忘记了,炎寒比起贺兰雪,其实也是不遑多让的… … … … … 许多年后,在卫诗输了十次百次千次万次后,她一度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过澳门赌遍天下无敌手的历史? 或者,那些往事只是她的幻觉? 她这辈子算是栽到了炎寒手里,每次她心有异动,偶尔动起去找流逐风的心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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