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汉记(上)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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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到喜被上,而那双热烫的粗糙大手,也溜进了绸衣里,捧握住柔软的丰盈,情况危急得很。

    他一边考虑,大手也没停,轻抚过丰盈上的蓓蕾。

    “啊…”销魂的快感,让舞衣轻吟出声,身子窜过一阵战栗。

    她诱人的娇吟,倒让他尽速下了决定。

    “让她们等。”他有比食欲更迫切的需求,需要她马上填补。

    舞衣的眼儿瞪得更大,唇儿再次被吻住,楚狂解开绸衣,将丰盈捧在掌中,另一手则往她的腿间探去,寻找那儿的湿润。

    啊,她还是逃不掉吗?不行啊,阿姨们等久了,肯定会猜出,他们躲在房里是在…是在…

    欢愉又连波袭来,她轻吟着,想要抗议,却又没有半点力气。他的吻、他的爱抚,带来连波的快感,她只能在他身下颤抖,连神智都慢慢飘远。

    软软的小手,在他的挑逗下,从原本无力的推拒,终于攀上他的胸膛,转为生涩的轻抚。这小小的动作,让他发出一阵欢愉的低吼,热烫的唇舌往下滑,将粉嫩的蓓蕾纳入口中…

    房内两情绩蜷,门上却陡然响起杀风景的重击,呼叫声响彻云霄。

    “城主、夫人,请开门啊!”不知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槌着门猛喊道。

    “滚。”红纱暖帐间,传来不耐的暴喝。

    门外的徐香吓了一跳,却不死心,鼓起勇气继续槌门。“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她没敢再喊城主,猜想城主此刻肯定恨死她了。

    红嫩的小嘴,好不容易躲开楚狂的攻击。她半爬起身子,还气喘吁吁,柳眉却蹙了起来。香姨的口气这么急,会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先顺顺气儿,一面推挡楚狂到处乱摸的手,高声问道:“香姨,怎么了?”

    门外传来回答。

    “遇狼了。”

    遇狼了。

    这可是浣纱城的大事,舞衣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量,推开丈夫,扯了衣服就往床下跑,迅速打开门。

    “运送的人没事吧?”她焦急地问道,浑然不觉绸衣的扣子已被解了大半,粉嫩的颈儿,跟上头的吻痕,都被人瞧得一清二楚。

    “没事,只是小伤,都在大厅里休息,倒是三十车丝绸全被抢了。”徐香仔细地说着,从舞衣的背后,瞧见了楚狂的臭脸。她猜得没错,这对新婚夫妇,刚刚正在房里忙着呢!

    “我去看看。”舞衣回道,嘴里还在说着,就已经奔出门去,顺着临水回廊往大厅跑去。她衣衫不整,连鞋子也没穿,一心挂念着那些遇袭的人。

    老天,遇狼了!今年是丰年,她本以为山狼不会蠢动,哪里知道刚入秋,送丝绸的队伍就遇狼了。

    “夫人,衣服啊,先把衣服给穿好啊!”徐香高声喊着,跟在后头追,但跑了一会儿,只见舞衣愈跑愈快,根本追不上。

    一道黑影从后方间来,夺去徐香手里的外袍。

    “我来。”楚狂只抛下这句话,脚步疾快,才几个跨步,也消失在回廊尽头。

    大厅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喜姨拿着葯箱,在伤患间穿梭。这是舞衣成亲以来,她第一次踏出房间。

    “织姨!”人还没到,焦急的呼喊就先传来了。

    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咚咚咚的走下回廊,穿过花圃,奔进大厅。

    “织姨,你没事吧?”舞衣慌忙地问道,攀在门上气喘吁吁。跑得太急,出气多入气少,她一时还喘不过来。

    几乎在她踏进大厅的同一瞬间,银红色的外袍兜头盖了下来,楚狂如影随形地赶到,大步往前一跨,高大的身形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穿上。”他简单地说道,锐利的视线扫过全场。

    众人倒也识相,全都乖乖的低下头去,没胆子分享城主的耕。瞧城主那脸色,要是有人多看舞衣一眼,眼睛说不定就要被挖出来呢!

    舞衣这才发现,自个儿还衣衫不整。她抓住外袍,匆促地穿上,就急着奔向织姨。

    织姨的手上缠着绷带,气色还不错,倒是脸上有些擦伤。“没事没事,别担心。”她连声说道,安抚舞衣,忍不住露出懊恼的神情。“人是没事,但三十车丝绸全给抢去了。”

    “人比货物重要。”舞衣严肃地说道,伸出手抱着织姨,一颗心总算定了下来。这些阿姨们,都像她的娘,她舍不得任何一个出意外。

    楚狂走入大厅,观察众人的伤势,确定都无大碍后才开口。“在哪里遇上盗匪的?”

    “不是盗匪,是山贼,是狼。”雪姨皱着眉头。

    舞衣抬起头来,柳眉紧蹙。“还没证据吧?”

    “虽然他们蒙着面,但能在九山十八涧里出没的,只会是山狼。”一个受伤的护卫队说道,口气愤恨。

    楚狂转头看她,挑起浓眉,无言的命令她解释清楚。

    她坐到桌边,先倒了一杯酒,给织姨压压惊。圆桌上还摆着好酒好菜,但临时出了这件大事,也没人有心情用晚膳,饭菜都给搁凉了。

    “前往锦绣城的道上,会经过一处峡谷,峡谷的两方,是九山十八涧。方圆百里内,就只有那里是荒地,山里的居民们据山为寨,丰年里还算安分,但一到荒年,就会下山抢劫行旅。”舞衣仔细地说道,搁在丝裙内小手握得很紧。情势这么乱,她不能慌,必须冷静下来。

    织姨喝下酒,也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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