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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鸿门宴之我真的很想吐 (第2/5页)
计是刚上班没几天,一说话脸就红,倒也纯情得很。 李子豪露出喜庆的大牙根儿,指着桌子中间:“放这放这放这!” 妹纸脸一红,放下菜就走。 白薇薇瘪了瘪嘴,什么菜啊,大眼一看,心中暗暗生疑:一盘子冒着热乎气儿的猪脑子,一盘子白花花飘着红酱油的豆腐脑儿… “哇塞!好吃,别客气,大家吃啊!”这回是景微澜在起哄,呼哈了一番自己却动都不动筷子。 白薇薇疑惑了,正犹豫,程亮已经细心的给她盛了一碗豆腐脑儿:“喝点吧,吃什么补什么。” 白薇薇面红耳赤,嗔怒的瞪着他一眼:“学长,你坏,下回我告诉储兰学姐去。” 程亮淡笑一下,似乎对“储兰”两个字不感冒。 白薇薇轻轻了喝了一下口,见景微澜依旧什么都没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整件事情未免太过诡异,她百思不得其解。 宴饮依旧在欢快的进行中,白薇薇由大口大口的吃东西改为吃一口看一下思密达景,吃一口皱一下眉头。 娘个球! 到底是啥子问题嘛! — 军车里,梁羽航眉心跳了两跳,一看手表,轻声命令:“差不多了。” 衣丰正襟跪坐,然后开始掏手机准备打电话布置任务,手机刚摸出来就被一只黝黑的大手按住了,虎澈脸色苍白(他是个黑脸汉子,要他脸色苍白该是有多么的不容易啊),说话都结巴了:“梁少,衣丰…老子,回…回来了。” 梁羽航皱了皱眉。 衣丰微垂着宽宽的双眼皮儿:“阿澈,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虎澈擦了把冷汗,然后唇角抽搐个不停:“擦!阿彪太他妈个球的猛了,老子战败回来了。” 梁羽航立时就黑了脸:“胡说些什么?” 虎澈急眼了,直跳脚:“你们都不知道,实在太他妈的累了,我和阿彪开房去了,一人一间房,我们自顾自的想睡个好觉,结果你猜怎么着? 梁羽航和衣丰相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怎么着?“ 虎澈脸红了:”结果老子就睡着了,妈个巴子的,睡了一半阿彪打电话叫我过去他那房间打牌,老子火大了,正做好梦呢,老子说不去,阿彪阴魂不散的一定要叫老子去,说他房间有女孩子,打牌正好缺了一个人。“”老子一听就更火了,人家谈恋爱我去参合什么呀?老子坚决不去!老子就折了个幌子,‘三个人没法打牌,你们聊聊天得了’,阿彪那货还不放过我,说赶紧过来斗地主,正好三个人就够了!“ 梁羽航的脸越来越黑了,虎澈总是这样,说了半天还没个重点。”老子没办法,洗了把脸就去了,结果…“ 虎澈脸又白了,是真的白… 梁羽航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喝了口矿泉水:”嗯?“ 虎澈哭丧着脸:”结果阿彪给我开了门,身上只穿了一条迷彩短裤,这也就算了,反正阿彪的咪咪我也见过,让人接受不了的是,他房里果真有一个女的,是个裸女!全他妈的脱光了,一丝不挂,比阿彪还彻底…“ 虎澈一边说,一边比着自己的胸脯:”那**,超大,有这么大这么大,晃晃悠悠的撅着…老子两只眼珠子当时就弹出来了!“ 噗!梁羽航笑喷了,一口水噗在虎澈脸上,虎澈咬着牙掳了把脸:”梁少!你还要不要听了?“ 梁羽航擦了擦嘴,忍笑点头:”听听听,你慢慢说。“ 虎澈愤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擦着脸上的水:”然后老子就纳闷了,这是神马情况?要说是自己女朋友的话,谁平白无故的露着二奶给人看?当时老子的情况,那叫一个悲催,整个儿的进退两难。“”你说我赶紧退回来关上门吧,一则是阿彪故意叫我来的,打牌二缺一;二则就这么走了也显得老子太小家子气不够豪放;你说进去吧,那裸女全身都他妈的太耀眼了,老子被闪瞎了连扑克都看不见…“”那叫一个绝境,真他妈的比吃枪子儿还难受,老子宁可去吃枪子儿嘎嘣一枪挂了得了…“ 虎澈说得声情并茂,这厮就是有这个本事,把一件小事儿都讲得一惊一乍的。”后来呢?“ 衣丰也来了兴趣,淡淡的问道。”后来老子的修养全拿出来了,旁若无人的坐下打牌,我们三个人斗地主!妈个,那女的邪了个门儿的,还他妈的泰然自若跟老子要了根儿烟抽…“”整场牌打的那叫郁闷,他们两一个穿的比一个少,都悠闲的很,老子上下都包紧了最保守,热得腚沟子都湿润了。“”那一个小时,老子流的汗比这辈子流的都多…“ 梁羽航忍笑点头:”此事委实惊悚。“ 虎澈就一奇葩,什么鸟事他都碰得到,也真是服了! 蓝彪莫非是心里有事?这行为也怪异了些,好歹搞女人也得给女人留些颜面吧?把自己的床伴一丝不挂的展示在别的男人面前么?他当时到底是什么心情? 那女人更是奇葩中的奇葩,搞完了还能够静心的全裸打牌!和两个男人… 真他妈的气定神闲! 服了!我靠! 梁羽航整了整衣襟:”阿彪在哪里?我去把他接回来。“”不用了,我回来了。“ 车外稳稳的一句,蓝彪两手插袋神色如常,他眯着狭长的眼睛,敛去了所有勾魂摄魄的光芒。 衣丰皱眉:”阿彪,你没事吧?“ 蓝彪耸了耸肩:”会有什么事?主动送上门儿的而已,她想丢脸就让她丢呗。“ 虎澈急了:”cao!老子是无辜的!“ 蓝彪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个没经验的处男,这里属你最挫!“ 他的意思是,这里就虎澈一个是清纯大处男了。 难道不是吗? 衣丰就不用说了,梁少有了白薇薇,自己更是女人多了去了… 闻言,衣丰微微垂下了宽宽的双眼皮儿。 这五年,他的身上也背负了太多,那担子远远超过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的极限…”都别吵了,时间差不多了,收队!“ 梁羽航沉着脸下了军车,抬腕看了一下手表,脸色一寒。 虎澈看了蓝彪一眼,然后自告奋勇:”我去把孩子们叫下来吧。“ — 包厢里,大家差不多都酒足饭饱了,正嘻嘻哈哈的聊天。 景微澜轻轻啜了一口茶,然后扭头淡淡的看着白薇薇。 白薇薇一手拿筷子,一手握着一个巴特罕易拉罐,正在跟程亮说话,偶尔夹一根小黄瓜轻轻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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