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宠后_557离别之殇8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557离别之殇8 (第2/3页)

醒后就一个劲的解释:“对不起,敏敏,都是我害你吃苦了,是我没跟你说清楚,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因为你说过所以我一直都相信,那天我只是想告诉你,哪怕真的发生了意外我也不在乎,早就不在乎了,那些都过去了,我只求你能平平安安的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能相守到白头,对不起…我那么爱你…你能原谅我吗?”那天他跟我说了好多对不起。

    后来他便一直陪着我在九成宫做月子,朝中的事他都不辞辛苦的派人来回送奏章和下达命令,只是突然有一夜有人说有柴绍叛军叛变了,正往九成宫来擒王,他穿上铠甲便冲出去要带兵去迎敌,我怎么能放心的下呢?于是也穿了衣物跟了出去,经证实叛军之事虽然是虚惊一场,其实是刚出巡办事回来的承乾赶来看我,但我因为这次却感染了病邪,使原本虚弱的身体更如山洪来袭,一病数日不能下床,后来虽时好时坏,但却从没恢复利索过。

    直到贞观九年五月太上皇又薨了,在服丧期间我感觉得到我的身体负担一直在加重,只是我不想让正忙着的世民担心,不想给他添乱便一直支撑着直到丧事办完,太上皇被葬在了早就挖凿好的气派的献陵。

    之后我的身体便反反复复的发病,世民趁守丧期间说要和我一起为太上皇守丧,于是命太子监国,他第一次把决断大权交给了刚新婚不久的太子,这也是承乾的第一次监国,是一次很好的锻炼机会。事实上他做的也很好,得到了朝中内阁大臣的一致好评,说他有决断,能听谏言,会是个优秀的第三代君王。

    于是之后世民便常常让他监国,特别是我一发病的时候,他总是要寸步不离的陪着我,我屡次规劝他他都不听,我甚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这个病秧子既不能侍寝,又不能陪你娱乐,只会让他看着心里难受又误了国事,让他不必这样陪着我,每天来看看我就可以了。没想到他却跟我怄上气的干脆取消了侍寝制度,无论我身体是好是坏他都不再碰任何其他女人,只陪着我,还说让我不要忘了我们无论生老病死都要不离不弃的誓言,我若可怜他就快些好起来伺候他…

    这次醒来倒是个意外,他居然没有在,我想大概是去处理一些重要的朝政了,想着现在房玄龄因为他儿子房遗爱的案件受牵连被李世民贬斥正赋闲在家,我正好可以趁这空档请他来拜托他一件事。

    “来人…咳咳咳…如诗,诗意!”

    “娘娘…娘娘您终于醒了,呵呵!看来是皇上亲自去祈福有用了。”跑进来的如诗和诗意正端着药碗和食盒,她的话让我很是费解。世民之前就下令修葺全国破旧寺庙说是为我积福保佑我快点好起来。(敕为皇后虚风日久,未善痊除,修复废寺,以希福力,天下三百九十二所佛事院宇,并好山水形胜有七塔者,并依旧名置立。——《唐文拾遗。卷五十》)

    “你说皇上现在又亲自去祈福?什么意思?现在陛下在哪?”

    “陛下让我转告娘娘不必担心,他会速去速回的,现在大概已经在回途中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睡了多久?陛下走多久了?去哪里?”

    “娘娘睡了有五六日了吧!陛下和长孙大人两日前北上太原的,听说那的玄中寺里有个礼谒道绰太师很灵,陛下便亲自去为皇后祈愿除病了。这不,娘娘果然就醒了。”(“太宗昔幸北京,文德皇后不豫,辇过兰若,礼谒禅师绰公,便解众宝名珍,供养启愿。”——《铁弥勒像颂碑》)

    “他真傻…”我心里一阵酸涩,眼泪便流了下来,他也想从神明那挽留住我吗?以为这样就能从死神中抢回我吗?看来我的病估计是孙思邈也没办法了,他才会急成这样,身为一国之君却也偏听偏信,疾病乱求医,他这样叫我怎么放心的下?

    “娘娘您怎么了?娘娘别哭啊!喝些汤汁吧!还有药,娘娘若是在陛下回来之时能让他看到娘娘已经好好的,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嗯!我已经没事了,这些我都喝,诗意,你去帮我把房玄龄房大人请来。”

    “是!我这就去!”

    “如诗,我要梳头和更衣…”

    “好!”“母后!母后!”承乾叫唤着冲进来,正好碰到我刚穿好衣服坐在床上让如诗给我绾发“母后您终于醒了…”

    “是承乾来了啊!”我笑着伸手把他牵到床边坐下,然后看着他满头大汗的便拿出手绢给他擦汗道:“现在朝中还是你监国吧!忙吗?累吗?跑的这么急做什么?满头是汗了…”

    “儿臣不累,儿臣听说母后醒了就赶过来了,母后睡了好久了…”他说着便与我拥抱在了一起“母后今日精神了好些,穿的这么正式可是要出去走走?外面很热呢!儿臣正担心母后受不了,让人再去冰窖取些冰来立正殿散热。”

    “对了!母后正要让如诗给我绾发的,我约了房玄龄见面。”

    “母后要见房玄龄做甚?”

    “我想拜托他一件事。”

    “让儿臣去做吧!他不是赋闲在家吗?”

    “不!有些事你却是做不了的,他是一代了不起的名相,他不会在家闲太久的,以后你不仅要听你父皇的话,也可以多向这位老臣求教学习行政为君之道。”

    “嗯!儿臣知道了,那还是让儿臣为母后绾发好吗?”他说着便爬到我身后,拿过如诗手中的角梳

    “呵呵!我记得你第一次说要为母后绾发是六岁那会吧?那会你的手还小的抓不住母后的头发却偏要玩。”

    “嗯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