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相公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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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7/9页)

异呢?

    轻轻地将古芷萸被风吹至额前的发拨至耳后,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忍不住弯身吻上她的唇。

    “嗯…”觉得嘴上痒痒的,古芷萸伸手想拍开。

    “芷萸…”他轻唤她的名。

    “嗯?”她眨了眨有些蒙眬的眼睁,当焦距停在他脸上时,她笑了“工作完了吗?”

    “嗯,你很累吗?”

    “还好,只是在树荫下吹著凉风很舒服,不小心就打盹了。”看见大婶已将她提来的东西收拾好放置在一侧,她忍不住又笑了“大婶真是很好的人呢!”

    “嗯。”没有预警的,他拦腰抱起她。

    “你干嘛?”她吓了一跳,赶忙圈住他的颈项。

    “你累了不是吗?我抱你回去。”

    “不要啦!被人看见了不好!”羞死人了!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愈来愈温柔,以前那个总是气得她火冒三丈的冲动小子好似脱胎换骨了,尤其在她有了身孕之后,他更是愈来愈有‘爹’的样子了。

    “看见就看见吧!”他不以为意,抱著她慢慢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面对他的坚持,她也没再多说,就让自己当一次温顺的小妻子,将脸埋在他宽厚的肩膀,聆听他沉稳的心跳。

    “你和大婶聊些什么?”他随口问著。

    “对了。”腻在他怀里,她这才回神,赶忙道:“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你一定想不到大婶的儿子是谁。”

    “是谁?”他没怎么在意的问。

    “南傲,‘四方傲’里的那个老二南傲。想不到吧?”至今她仍觉不可思议。

    “可是大叔和大婶都只是寻常的老百姓,怎么会有南傲这样武学根基非凡的儿子?”夏侯碞无法置信。他能拥有如今的武学,全起源于爷爷及父亲的教导,若他生在寻常人家里,也许就无法达到了。

    “因为他自幼便拜师学艺啊!若他不是深爱武学,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了。”远远的,古芷萸看见前方闹烘烘的,好奇地张大了眼想看清楚,却又意识到自己在夏侯碞怀里,于是扭动著想下地。

    “前面怎么了?”好像是大婶家门口聚集了一些人呢!夏侯碞微眯了眼,也隐隐动了好奇心。

    “你快放我下来,那么多人会瞧见我们的。”本已是日落时分,家家户户应该都忙于晚膳,就算被他抱回家也可能不会有人瞧见。但现在,眼前聚集了一群人,势必会引起注意,怪别扭的。

    夏侯碞脚跟一旋,先转进隐密处将她放下“想不到你这么大剌剌的个性也会有害羞的时候?”他调侃她。他永远都记得她面红耳赤地和他吵架的模样呢!

    “难道你就不怕被那么多人看见?”她不服气地反问。

    “嗯…也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他觉得好像自打嘴巴。

    她瞪他一眼,便要走出隐密处。

    “等一等。”他将她拦腰一带,将她圈进怀里。

    “干嘛?”她不解地望向他,却被他眼中的柔情激得心中一荡,忍不住又红了脸庞。真是的,都…都在一起那么久了,被他这样抱著、凝视著,仍是会感到心跳加速,真糗!

    “也没什么。”他低语著缓缓贴近她的唇。往常她都是待在家里等他,今日却坐在树荫下引他分神,让他…想要她。

    古芷萸先是讶异地看着他,等他轻轻地吻上她的唇之后,她漾开一抹笑,轻轻合上眼睫,感受著他传达的爱恋。

    他是真心在乎她的,从他的吻便可以感觉到。他总爱细细地吻她,除了当初曾霸道的需索过之外,他对她是极尽温柔的。

    她曾质疑过在一起久了以后,他会不会也有对她凶的时候,他则回答要看情形。

    “看什么情形?”她问。

    “只要你没有做错事,我何必要对你凶?”他是带著笑回答。

    在她冥想时,夏侯碞的手已顺著她玲珑的腰身往上抚去…“不行啦!”古芷萸猛地回神,边拍开他色色的大掌边四下张望着。

    “不会有人看到的。”他可是特地走进这里的。

    “那也不行,这样会吓坏肚子里的宝宝的。”她瞪他一眼,可不希望肚中的儿子或女儿受到‘污染’。

    “怎么会吓坏?”夏侯碞不赞同地摇头“如果他是儿子,就该向他老爹讨教几招;若她是女儿,就该学她娘这般热情回应相公才是。”嘴角有著得意的笑,那是一种将为人父、为人夫的骄傲与喜悦。

    “你羞不羞啊?”她刮刮他的脸。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夏侯碞惊恐地看着她,以不确定的口吻问道:“难不成你怀胎十月也要我忍耐十月吗?”

    古芷萸觉得他的声音好像都在发抖似的,硬是压下笑意,板著脸道:“嗯,我想这样比较好。”故意很严肃地看着他,只见他瞪大了眼,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在她以为他的舌头被咬掉时,他才一脸抗议地道:“不行!我会憋死的。”夏侯碞自认不是急色鬼,可是…每当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先是觉得自己好爱好爱她。然后,情绪发酵,他会想去抱住她、亲亲她、摸摸她,然后…欲望就来了,再然后…再然后…如果不准他碰她,他不怀疑自己可能有天会爆炸而亡,恐怕儿子还没呱呱落地,他这个爹就先走一步了。

    “你就这么色,男人都一个样!”忿忿地瞪他一眼,她觉得女人有点悲哀。像以前那个恶少爷,就因为‘性’之所至而想对她非礼。当然,那样的感觉是无法和被夏侯碞疼爱的感觉相提并论,但说穿了,目的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他拥著她,眼神有些不自在地闪烁著,不敢直接望着她地说:“我…我…爱你啊!”她真的快要忍俊不住了,但她还想逗他“爱爱爱?光有爱就行了吗?”说来也好笑,当初追求她时可以当众说出那么露骨的话,现在四下无人的他却反倒吞吞吐吐地。

    “不然还要有什么?你的脑袋没必要想得那么复杂吧?”他皱了皱眉。爱她所以想要她,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实在搞不懂女人复杂的心眼儿,但偏偏她又是他的妻,唉!真是男人难为。

    “还要有尊重啊!你以前是要尊重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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