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_第5章意外温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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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意外温柔 (第2/3页)

到无形的锁链牵制着,眼睁睁的,望着那火焰般的红色,将自己吞没。

    突然。

    他看见,旁边多了个人,是个小孩子,精致漂亮的脸蛋,怨恨不已地瞪着他,赤裸不着寸缕,身上都是狰狞无比的青紫痕迹。那红艳的小嘴,诡异地笑了,喃喃蠕动着。

    “这是你欠我的!”

    浑身汗湿的虚弱男人,醒过来了,满是血丝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天花板。

    他的眼中,还映着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耳际,回响着侵人骨髓的话语。

    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啊!”魔音般的声音,令男人难以承受,几欲奔溃地嘶喊出声,自床褥上蹦起身。梦里的魔鬼,固然可怕,但现实的残酷,却是更为地狱的折磨。

    当他看到那个阳光般的青年,坐在他的电视前,惊愕羞窘地望着他,电视播放的,是前段时间他收到的一张光碟的内容,rou欲,yin秽,恶心,里头的主角,就是他。

    没有拉上帘子的窗户,透着外头的阳光,格外刺眼,却也不及那电视上的画面戳刺人心。他一向是肮脏低贱的生物,惧怕闪耀无限的光线,只配在暗无天日的地沟,添舐着遭灼痛的伤口。

    失魂的血红眸子,落在青年羞窘中带着几许同情的脸上。

    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得将所有的自己展露在众人之前,那些所谓的同情,就像是沾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下鞭打在他身上,扯起脆弱的皮肤,任由血淋淋的肌rou曝露出来。

    “你一定觉得,我很脏吧。”他掀开被子,有些不稳得撑起卧在床上几日的虚弱身子,脸色白得吓人,唇瓣还是干裂结痂。颤抖的指尖,解开了睡衣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然后褪去上衣,裤子,连内裤也剥掉,沉淀几日的淤青和咬痕,生生展露在青年的面前。

    林维新蹲下身子,在青年错愕的注视下,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是你替我上药吗?”林维新低哑地沉着声线“知道我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吗?”

    他甚至恬不知耻地坐到青年面前,撑开无力的大腿,将受尽创伤的后xue呈现在青年的眼前。经过药物的修复伤口似乎已经癒合结痂,但陷入呆滞状态的男人,伸出手指戳进那甫恢复的xue口,失神的双眸盯着自己的指头进出隐秘之地,痴痴地笑开了:“这里吞过男人的东西,被射得里头满满都是jingye。”无意识的动作,果不其然地扯裂了刚癒合的伤口,点点鲜血染上了指头“啊,流血了!”他呆呆地囔出声,撕裂的疼痛牵引着腿侧的肌rou抽搐着,却停不下自虐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往着更深处探去,另一只手,迟疑了一会,抚上颓在毛发丛中的性器。

    接受了男人疼爱的rou体,似乎很快就因自渎的行为而热起来,明明是自残的猥亵行为,俨然掀起了禁忌的欲潮。林维新的呼吸浓重起来了,滴滴汗水沁出鼻头,柔软的男根在粗糙的掌心中变硬坚挺,细碎延绵的快感,从那敏感的表皮传至全身,鲜血淋漓的后xue里,夹杂着透明的肠液不断泌出来,是他情动的证据。他悲哀地taonong自己的性器,蹂躏饥渴的rouxue,将自己最猥琐yin贱的一面曝露在对方面前。

    觉得他恶心吧,一定觉得他很肮脏,被男人强暴,接受男人的jingye,还在其它人面前公然自渎。

    身体内的快感火花积累到一定程度,快满溢出来了。他粗喘了口气,刻意掐痛已然涨到极点的顶端,手指重重刺进体内,剧烈的痛意,扭化为奇异的快感,麻痹心神的电流从前后两个性器官传到后腰直达脑髓。

    他昂起头颅下身挺起,苍白的脸上蔓起了诡异的红晕,白色的浊争先恐后射出铃口,整个身体都在痉挛抽搐。等待那波激荡的电流过去后。

    他颓然倒在了地板上,胸膛急促起伏着,还沾染着自己射出来的白色液体,那副场景,rou欲至极。

    他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敢去看那青年的表情,所有的一切,将会告终,那些所谓的信赖,所谓的友情,都会因此而烟消云散。他仍然是潜藏在地底下的肮脏生物,孤独,无能,用无尽的黑暗岁月,去偿还自己的罪过和孽债。

    他听到了脚步声,咚咚咚得离他远去,迫不及待的,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等房门关上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很好。

    他在心底哀叹着,紧绷的神经,绷得一声断裂了。

    ----

    日落燃尽最后一丝光亮,黑暗就像位帝王般,重新降临掌控大地的一切。身心疲累的男人紧闭双眼,瘫睡在冷硬的地板上,入夜的凉风吹干了他腿间的血迹,赤裸的身体受不住风吹,颤抖了几下后,男人悠悠醒来。

    仍未适应黑暗的眼睛,酸涩不已地眨了眨,窗外透进的迷蒙月光,渐渐显亮了空无一人的小公寓。他从未称过这个地方叫做家,对他而言,仅仅算是个可以落脚停歇的地方,没有至亲的嘘寒问暖,也没有香气诱人的住家饭香,每到冬天的夜里。

    他甚至久久不能入眠,寒气侵入心扉。

    他哆哆嗦嗦站起身,每运用一块肌rou,身体机能就产生抗拒的阻力,特别是受尽伤害的后xue,疼得几乎麻木了,连身上那不适滑腻感也十分明显,只是他好累啊,累得不想动弹。

    仅仅是走到床边的几步路程。

    他就疼得脸色发白,再也没力气穿上衣服,虚脱地瘫在床上。

    他翻过身抓住被褥期望这样能减缓身上的痛苦,视线却触及旁边的桌子,上头放着一些退烧和消炎的药物,还有一个小脸盆装着水和毛巾。方才自己那副猥琐yin贱的模样,把楚毅书给吓坏了吧,看上去那么柔和木讷的男人,内地里居然是被男人压的变态,甚至在男人面前自渎射精。他当时不敢去看楚毅书的表情,那张闪耀着阳光的脸上,应该是恶心和厌恶吧。

    罢了,这样也好。

    他这个所谓朋友,对楚毅书来说只是在美丽人生里的一个污点,稍稍擦拭就能消失殆尽。

    好冷啊。

    他扯紧身上的被子,手掌摸到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手机是关机状态的,按了几下启动键,没有动静。

    他挣扎着摸索出充电器插上,才打开了手机。手机上开机的日期,显然已经距离上次在酒店的那日过了三天的时间,手机留言箱中积蓄了无数条留言箱的通知短信。

    他点开翻阅着,除开好几条是雷哥他们的来电外,还有好几通,是一个极为熟悉的号码。他心头跳了一下,指头拨回了那个电话号码,许久许久,电话处于拨通的状态却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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