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住宅_十二亚森middot;罗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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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亚森middot;罗平 (第3/5页)

抖。

    阿尔莱特走过来,哀求德内里斯。

    “救救他吧,我求求你。”

    “他不能获救,”德内里斯说道“贝舒,会看管好他的。”

    “我求求你,”姑娘重复道“…只要您答应就够了。”

    “但是,他不答应,阿尔莱特。只要他讲一句话就行,但是他不肯讲。”

    安托万鼓起一股劲,重新振作起来。

    “让我说什么?”

    “金刚钻在哪里?”

    由于安托万还犹豫不决,范霍本暴跳如雷地责骂他。

    “金刚钻,马上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揍扁你。”

    “别浪费时间,安托万,”德内里斯命令道“我给你再讲一遍,公馆已被包围。贝舒正在布置他的手下,他们的人数比你估计的要多。如果你想我把你从他手里救出来,你就讲吧。金刚钻在哪里?”

    德内里斯抓着他的一只胳膊,范霍本抓着另一只。安托万问道:

    “我能获得自由吗?”

    “我向你保证。”

    “我将会怎么样呢?”

    “你将去美洲。范霍本将给你汇款十万法郎到布宜诺斯艾利斯。”

    “给十万法郎!我给你二十万法郎!”范霍本喊道,他什么都答应,哪怕是不能兑现“三十万!”

    安托万还在犹豫。

    “我应该去叫人来吗?”德内里斯说道。

    “不…不…等一等…哦…那么,好吧…我同意。”

    “讲吧。”

    安托万低声地慢慢说道:

    “在旁边的房间…在小客厅里。”

    “别瞎扯!”德内里斯说道“那个房间是空的,所有的家具都卖掉了。”

    “除了校形吊灯。马丹老头最珍惜它。”

    “你把金刚钻藏在一盏枝形吊灯里了?!”

    “不。但是,我调换了吊灯下层一圈部分最小的水晶坠子…正好每两颗换一颗,我用细铁丝把金刚钻连接起来,好教人家相信它们像吊灯的其他水晶坠子是穿线串好的。”

    “天哪!你干这活真是不了起!”德内里斯赞叹道。“值得敬佩。”

    在范霍本的帮忙下,德内里斯掀开帷幔,开了门。小客厅确实空空如也,只是在天花板那里悬挂着一盏十八世纪的枝形吊灯,满是成串琢磨过的水晶小链子。

    “怎么?”德内里斯吃惊地问道“它们在哪里?”

    三个人仰着头寻找。后来,范霍本有气无力地结巴道:

    “我什么也没看到…下层那圈上的小链子缺了不少。”

    “是怎么回事?…”德内里斯说道。

    范霍本从客厅拿了一把椅子回来,放在枝形吊灯底下,爬上椅子。他差点立即失去平衡跌下来。他含糊不清地说道:

    “被扯掉了!…它们又一次被盗了。”

    安托万-法热罗好像惊呆了。

    “不…让我看看…这是不可能的。洛朗丝也许发现了?…”

    “当然,是的!”范霍本呻吟道,他几乎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你是按一颗金刚钻一颗水晶这样间隔着挂的吧?”

    “是的…我发誓是那样挂的。”

    “那么,马丹父女全都拿走了…瞧,铁丝被钳子一截一截地剪断了…这真是灾难!…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就在大家可以相信它们还在那里的时候…”

    范霍本突然大声讲话,开始跑了起来,向门厅猛冲,嚎叫道。

    “捉贼!捉贼!当心,贝舒,他们偷了我的金刚钻!要强迫他们说出来,这些坏蛋!…人们只有用刑钳扭断他们的手腕,夹碎他们的拇指。”

    德内里斯回到客厅里,重新放下帷幔,盯着安托万,对他说道:

    “你向我保证,你确实把金刚钻挂在那个地方了?”

    “当天夜晚挂的。我最后一次查看,是一个星期前,它们都还在的。那天我知道那两个人出去了。”

    阿尔莱特走上前来,低声说道:

    “请相信他,让,我肯定他讲的是实话。而且他信守诺言,你也要遵守诺言。你一定要救他。”

    德内里斯没有回答。金刚钻再次不见,似乎令他困惑,他在牙齿间喃喃重复道:“真奇怪…莫名其妙。既然他们有了金刚钻,为什么又回来呢?…他们究竟把金刚钻藏到什么地方了?…”

    但是意外事件不能长久地吸引他的注意力。德-梅拉马尔伯爵兄妹像阿尔莱特一样,坚持替安托万求情。他突然改变态度,露出笑容,对他们说道:

    “好吧!我看得出,不管怎样,法热罗先生还是得到你们的同情。然而法热罗先生并不光彩。喂,挺直身子,老兄!你像一个死因。是贝舒使你害怕吗?可怜的贝舒!你愿意让我告诉你:怎样摆脱他?怎样从网眼里溜走?怎样不去监狱,而想法去比利时,睡在一张舒适的床上?”

    他拄着双手。

    “是的,去比利时,就在今天夜晚!…这计划使你高兴,对吧?那么,我敲三下。”

    他用脚敲了镶木地板三下。敲到第三下时,厅门突然打开了,贝舒猛地冲了进来。

    “谁也不要动!”他喊道。

    德内里斯很开心,贝舒按约定的信号冲进来使他觉得特别滑稽,免不了要笑出声来。其余的人虽然局促不安,也同样笑了。

    贝舒关上门,像往常他在这样的时刻一样,忧伤而又一本正经:

    “命令是绝对的。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离开公馆。”

    “好极了,”德内里斯舒适地坐着,说道“我喜欢权威。你讲的是蠢话,但是你讲得很自信。法热罗,你听见吗?如果你想去散步,首先应该举起手,请求警探队长允许。”

    贝舒立即发怒,大声说道:

    “你的玩笑开够了。咱们有帐要算,比你想的要认真得多。”

    德内里斯笑了起来。

    “我可怜的贝舒,你真滑稽。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当作悲剧来对待呢?由于你在场,整个形势都变得引人发笑了。在法热罗和我之间,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因此,你不需要扮演大警察的角色来挥舞逮捕证。”

    “你瞎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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